看到夏婉清走过来,陆长歌暗叫不妙,直接起身准备离开,但却被夏婉清拦住了去路。
“姑娘这是何意?”
陆长歌故作惊讶道。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夏婉清没有回答陆长歌的问题,而是盯着陆长歌看了几眼开口问道。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感觉这个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姑娘说笑了。”
陆长歌心中一惊,这样下去再说几句恐怕就得露馅。
这时,魔偶小鱼儿从陆长歌后面探出头来,看着夏婉清笑道,“大姐姐可以让我们过去吗?我们要去买糖葫芦。”
夏婉清默默的看了一眼小鱼儿没有再说话,陆长歌带着小鱼儿从夏婉清身边经过,其他人都是一脸茫然,对于夏婉清的举动他们完全没有想到。
只有梁庆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就他所知夏婉清会主动找别人搭话这种事情几乎不会发生,除非对方是陆长歌。
这么一想梁庆便看了一眼陆长歌,然后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陆长歌被秘仙会的人带走想逃出来怎么想都不可能,而且这才短短数天,不可能连这么大的孩子都有了。
至于齐远天等人也很奇怪,同在太虚门修行对夏婉清还是有所了解的,只是他们的想法就不可能和陆长歌扯上关系了。
因为他们得到的消息是陆长歌修炼遇到困难独自下山历练了,自然也想不到陆长歌会伪装成别的样子。
在陆长歌下山以后他们的日子过的就很舒畅了,感觉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座大山被卸下去了,这其中齐远天感触最深。
在得知陆长歌修炼遇到困难之后他心中猛然一松,原来那样的天才也会遇到困难?这然他不再钻牛角尖,恢复了平常的修炼状态。
而其中自然也只有不安分的人,见夏婉清主动搭话却被人拒绝,天剑宗那名弟子又适时跳出来表现自己了。
陆长歌正准备下楼肩膀却被人一把抓住。
“你就这么跟夏师妹说话吗?”那青年一脸冷笑。
见他这么做其他人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并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就连夏婉清也没有说话,倒不是她对陆长歌刚才的反应不满,只是她也想看看这个让她感到熟悉的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此时二楼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聚集在了这边,个个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其他四名天剑宗的弟子看到这一幕欲言又止。
见其他人都没说什么,他们也就默许了,在他们看来陆长歌也就是一个散修而已,这种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仙图踏入修行一道的基本上走不了多远,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一旁的小鱼儿在心中冷笑,她偏过头怜悯地看了那青年一眼,对那青年摇了摇头,可惜那青年只以为女孩是在为陆长歌求情。
并未在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也有人看到女孩的动作后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说话呢?”陆长歌愣了一下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青年,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你倒是很识相……”
青年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的神情便变成了惊愕,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里一把长剑贯穿了他的心脏。
这把长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眼前男子手上,此时的男子脸上还挂着笑容,长剑却依旧在收割着他的生命。
“你……”
青年完全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哪有人好端端说话就动手杀人的?
但他刚一开口陆长歌便将长剑抽离了他的身体,他捂着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才那一剑并不是简单地刺穿了他的心脏,更是用灵力震碎了他的内脏。
长剑抽离身体就像是带走了他的生命,青年双眼瞪着陆长歌慢慢倒了下去。
“啊!杀人了!”
不知是谁突然惊叫一声,这里不仅有修士,更有不少凡人,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乱做了一团。
事实上夏婉清等人也一个个如同见了鬼一样,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的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毕竟他们大多都是刚刚踏上修行之路,第一次下山历练。
“还有人要教我说话吗?”陆长歌又看向了天剑宗其他几人,那四人其实也在纠结。
要是此时不出手的话那他们天剑宗必然会颜面扫地,要是宗门知道他们眼睁睁看着师弟被杀却没有任何表示的话逐出师门都算轻的。
但要出手的话他们似乎也没有什么胜算,陆长歌一击杀死它们的师弟虽然有些出其不意的因素在其中,但如果实力不强的话即便是偷袭也不可能如此利落干净的杀一个人。
“阁下这样杀人是不是不把我们身后的宗门放在眼里?”这时候倒是玉神峰的一名女子站了出来,不过她也没有自负,直接搬出了身后的宗门说事。
毕竟他们今天约在一起聚会也算是代表三方仙门交流,陆长歌这样随意杀掉一人完全就是在挑衅他们各自身后的仙门。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靠着身后的仙门就能随意欺辱我们这些山野散修了?”陆长歌挑眉看了那女子一眼,笑问道,“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们一清二楚吧?你们背后的仙门就是这样教导弟子的吗?”
“……”
那女子被这么一问脸色一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说起来确实是那青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陆长歌。
“我们太虚门不参与这件事情。”夏婉清突然开口道。
其他人一听也没什么意见,目前夏婉清是他们中修为最高的,这次历练他们以夏婉清的意见为主。
听到夏婉清这么说了,天剑宗的众人面色一变,本以为可以借着其他人向陆长歌试压,但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我们走!”
玉神峰的几人听到太虚门众人的表态后直接站了起来,为首的女子留下这么一句话直接带着人走了。
陆长歌见状心中暗笑,本来就是因为异宝而有了合作的关系,现在这种情况下没人愿意惹上麻烦。
“那你们呢?”陆长歌又看向了那四名天剑宗的弟子。
“是我们没有教好小师弟,这才让他犯下大错。”天剑宗为首的男子在陆长歌的逼视之下咬牙说道。
“既然都是误会那就算了。”
陆长歌摆摆手转身向楼下走去,酒楼的掌柜听到刚才的喊声已经赶了过来,但看到陆长歌下来还是乖乖让开了一条路,他可不敢拦着,万一对方看他不爽一剑斩了那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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