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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一场爱情:第176章 生活不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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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倏地投降了,睁开眼睛,屋里的灯又被他关了,散发着光线的是小巧的床头灯,我借着昏黄又微弱的光线看到他一点也不意外地含蓄地抿着唇。(www..l)连带着唇角的弧度都是含蓄着。

    他早就知道我是在装睡。

    我悻悻地裹上被子,他身上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说话时愈发明显。

    见我不再装了,他也不再继续动作,翻身下床,“去洗澡。”

    我哦了一声,然后继续翻个身。

    许久没有动静,我以为他已经去了浴室,却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水流声,侧身看到他还坐在床边,“你不是去洗澡吗。”

    我话刚说完,就笑了,很显然。我误会了他的话,我披上他搁在床上的外套光着脚下了床,“我先洗还是你先洗?”

    他抬抬眉毛,“一起。”

    我对于浴室的装潢依旧只有一个词能形容的,万恶的资本主……这回没等我说完,他就将沐浴乳涂抹在我身上,恰好按在了我最害怕的地方。我一下痒的受不了,手肘朝后想碰下他,让他别摸我腋下,太痒了,他却已经抓住我的胳膊,“别乱动。”

    他细心又慢条斯理地将我涂抹成了一个全身泡沫的人,又按到浴缸里。

    我突然就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他给两个小家伙洗澡的时候,还没有这般的耐心。

    全身置在温热的水里,有点瞌睡。

    他竟然说什么“瞌睡了?”

    我将脸埋到水里,像个虾米在吐泡泡,“你试试早上四点多起来。折腾到……”现在几点了?有没有零点?我忽悠着想编个数字,就听到顾先生替我答疑解惑,“现在一点了。”

    我哦了一声,略感激地点了两下头。“折腾到第二天一点还没有睡觉,不瞌睡才怪。”

    他的手指继续在我的皮肤上游走,只是单纯的抚摸,也有可能是中午摄入的酒精还没有分解代谢,所以脑子里一团浆糊,分不清什么是抚摸什么是爱抚了。

    他玩着我湿透了的头发。慢条斯理地勾开,因为晚上又喝了酒,声音不太清明,“睡到现在还瞌睡。”

    我听到他轻轻地“呵”了一声,手也松开了我的头发,任由我将脑袋埋在水里,他竭尽全力想了一个形容,“醉虾。”

    “你才是醉虾。”我忿忿地转身,盯着他,因为水温,平日里近乎白纸的皮肤此时被红色侵染,“我是醉虾,你就是煮熟了的虾子。”

    顾维愣了两下,出乎我意料的将我从水里拉起来,然后将我扭向对面的落地镜。

    “……变态啊你。”我忍不住地骂了一句。

    顾先生以前可没有这么多可怕的趣味,我盯着那张镜子,脑子里顿时就爆炸了,一千种各式成年人的玩法涌入脑内,全身的血液就像是不听指挥涌向了大脑。我机械式转过身,却听到他不急不躁地说,“你想多了。”

    然后他又说,“我只是让你看看,你自己的皮肤颜色,比我更像煮熟的虾子。”

    说完他松开手,漆黑的眼睛弯成了弧形,“不过你想试试你说的……”

    话未说完,我已经重新缩到了水里,不自在地轻轻翻眼,“没兴趣。”

    “深入以后就会有兴趣。”

    我仰着头盯着浴室里的瓷砖,心想汉语真是博大精深,再普通不过的话,细细理解,就总是有各种不同的意味。

    说到底,顾先生并没有那么变态的嗜好。

    我曾经觉得他最变态的时候,就是他做菜时总是加入很多辣椒,以及他工作时全神贯注地投入,连你与他搭话,都没什么反应。

    他帮我吹着头发,我已经忍不住打起了瞌睡,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亲爱的顾先生,一会儿是直接睡觉吗?”

    大概是被我这小心翼翼的语气给愣住了,手上的动作暂停下来。.l[]

    这倒没什么,可是他手上拿着吹风机,久了不动,头皮被吹得烫烫的,我低声惊呼了一句,“疼----”

    “你刚才喊我什么?”

    我一只手揉着被烫疼了的地方,一边嘟囔说,“亲爱的顾先生啊。”

    “我不喜欢你称呼我先生。”他说着,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触到头皮,几个温热的触点,缓缓地揉着我刚才捂着的地方,“以前就和你说过。”

    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时我和他还不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这样一位男人。顾维?有点不太礼貌。顾总?有点献媚。思来想去,还是顾先生最好。

    我弯着嘴角笑说:“你注意前面的形容词就好了,干嘛总是要计较后面的称呼,何况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好听吗?”

    无论一个男人有多么优秀,但是只要他是男人,就有一个缺点----他总是无法理解女人的心思。顾维也是一样,他不觉得顾先生这个称呼有多么浪漫,他觉得直呼他的名字,都比这个动人。

    我又是没有来由地想起了服装界的一句名言,懂得欣赏服装的只有女人与同性恋倾向的男人。

    忍不住就笑了。

    也难怪顾先生陪我看爱情电影的时候,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他问我,为什么女主角出现的时候总是会刮风,头发吹得乱七八糟。

    我当时就笑喷了,而顾维则是奇怪地看着我。

    我说:“你真的是投资影视的商人吗?”

    我与他解释这是为了艺术效果而做的夸张的手法,他听了,淡淡点头,但是只要看到他眼底的鄙夷就知道,这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写实派。

    我于是了解了他为什么喜欢看战争片与纪录片了。

    新婚之夜,啊,不,应该是婚礼之夜,我们两个人都累极了,吹完头发,他搂着我说,“睡吧。”

    他身上还有一点点的酒精味,沐浴露掩盖不掉的味道,我深深地嗅了一口,“真的直接睡觉哦?”说完,就感受到他收紧了手臂,“在暗示我?”

    我轻嗤,“我这是明示,请示您是不是直接休息。”

    他也轻嗤,“你再说下去,今天就别睡了。”

    我立马闭嘴,恨不得在自己嘴上装一个拉链。

    很久的以后,在另一个女人的婚礼之后的很多天后,她痛苦地和我说,程暮,你真的说对了,结婚当天,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只想吃饭。

    我刚想开口说“那是”,就听到她说,我那天累的骨头都散架了,偏偏还不放过。

    我惋惜地说,可怜。

    她笑着,“但是,作为报复,他吃了一个星期的素食。”

    所谓的新婚之夜,也许不像幻想里的那么美好。但是婚礼后的第二天,就不一样了,我觉得顾先生大概就是为了报复我在昨天晚上的不配合,以至于他有点得意忘形地问我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别怀疑,我当机立断就说了,“没门。”

    顾先生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他说,“学聪明了,这个时候都不会上当了。”

    就因为我说的那句“没门”被小气的男人狠狠地折腾了几个来回,我欲哭无泪地想他昨天晚上同意我休息,其实就是将我当做了羊羔,养肥了以后再任人宰割。冬节丸巴。

    我没力气地拉上被子,靠在床上,听他问我想吃什么。

    我说,我想吃你。

    他说,那有点难度,至少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轻哼出声,就知道他此时脑子里的正经全被不正经所取代,我说的吃,肯定是真的吃啊,恨不得自己可以咬上他的手,让他以后再没克制地做这种事。.l[]

    可是真当我咬上他的手时,又心疼了,他疼地倒吸了口凉气,“你属狗的?”

    我闷声说,“你刚才还属虎的呢。”

    他盯着那圈牙印,淡定地告诉我,如果他属虎,大概刚才真的会不管不顾我的那句没门。

    我当然知道,他在这方面从来都是礼节的,除了偶尔不那么克制。

    只是我未想到,不克制原来也会逐渐蔓延,连我都染上了这个坏毛病。有一日我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脸,让他别再继续下去了。他说,让我说出一个理由,他就不再继续往下继续。

    我真的就哭了。

    但是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要说的话太羞耻,导致我说完之后,干脆拿过旁边的枕头挡住自己的脸。

    我有点不敢看他那双染上情欲的眼睛,我生怕自己一看,就又忍不住地丢盔弃甲。

    但是偏偏顾先生说了一句,你如果不喜欢,那才不正常了。

    事后他搂着我说,你最近越来越像属虎的。

    我的脸刷地就红了。我发现有的人有一种本事,他说话的时候不带任何颜色,就能将你说的面红耳赤,现在搂着我的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一个,身体的温度还没有褪去,挨在一起,黏黏的,也热热的。除了淡淡的腥腻之味,还混合着一点汗味,我平静地靠在他身上,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了,就像是找到了同类的动物,拼死地撕磨后,奄奄一息回味着刚才的欢愉。

    可惜,我们没有贪恋太久的时间,屋门就被推开,小姑娘边哭着,边用袖子擦着眼睛,“爸爸,妈妈,哥哥欺负我……”

    我与旁边的男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再一同看向小姑娘,她这才注意到我们的异样,抽着鼻子问,“爸爸妈妈怎么没有穿衣服呀----”然后捂住了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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