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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经一场爱情:第170章 周岁生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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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时常看到面无表情的顾维默不作声地炫耀。有的时候,他是靠在床上回复朋友的短信,我凑过去一看,短信如下:女儿最近每天都会喊爸爸。

    再看一眼与他聊天的对象,就是曾经做过我一段时间直属上司。家中同样有个女儿的路律师。

    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谈论的话题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不夹杂感叹号的小学生吵架,我看了两眼,得出了一个结论。冬记医弟。

    路述:我家小公主今天朝我笑了。

    顾维:我家女儿今天笑了两次。

    “……你们两个是小学生吗。”

    顾维听闻,抬眼,神色淡定地:“你说呢。”

    他每天回来,都会先去看看他最喜欢的小姑娘,我说你可真是太偏心了,抱儿子的次数只有寥寥。他就象征性地拍两下可怜的小家伙,“男孩不需要去宠。”

    我都有点嫉妒小姑娘了,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边看着他逗弄着小姑娘。我深深吸了口气,不知道等小姑娘长大后,我会不会吃醋吃得更多。

    “顾先生,我饿了。”

    他终于有了反应。眼睛却都还在小姑娘身上,“嗯。”

    他说完这句话,又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说,“要不,你去做个汤?”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这回终于算是感受到了被人分走一杯羹的滋味了,而与我分这杯羹的还是自己的宝贝。我哀叹一声,垂下脑袋继续整理简历。

    我快饿过劲的时候。顾先生才慢条斯理地凑过来,“简历?”

    “嗯。”

    “想去工作?”

    “女人不工作,容易胡思乱想。”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顾瑜顾瑾四月就一岁了,我很想快一点用工作填满自己,以前忙碌的时候,总是恨不得每天都是假期,等每天都是假期了,竟开始思念起忙碌的日子。

    “胡思乱想也没什么。”顾维淡淡地说着,将我扎好的头发给解开了。

    我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这是逗弄小姑娘没满足,又来玩我的头发了?他还真的玩起来。却没有扯疼我,“我以前说过,你可以做个全职太太。”

    他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

    我只记得他说过,他可以提供一个工作给我。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有人将婚姻当做一个公司去经营,还会将妻子比作工作。

    “我什么时候说过妻子是一项工作了。”

    他懒洋洋地替我将电脑阖上,拉着我靠在床头,一点一点地将我的头发又重新拢起来。可惜他的水平差劲透了,半天也扎不住。

    我嗤笑一声。好笑地拿过他手里的卡子将头发重新扎好,“你不是说过,可以给我提供一份工作么。”

    “这时候记性倒不错。”

    我不语,又听见顾维继续说道,“全职太太与妻子不一样。一个是工作,一个是身份。”

    我说,“那这份工作做烦了,能申请辞职么?”

    他若有所思地伸手摸索着下巴,“这要看任内的表现了。”

    我眨眨眼睛告诉顾先生,如果他再不去做饭,而是继续与我呆在床上无所事事,那么在我辞职之前,一定会先解雇他。

    他愣了两秒,眼里涩涩的,我以为是自己说重了,谁知他的关注点不是在“fre”上,而是在“无所事事”上。

    他拉着我的手说,“既然太太也觉得无所事事----”他后半句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他的下半句话一定是,“那么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板着脸告诉他,如果不想晚上被我烦的睡不着觉,就现在,立即,马上去做饭。

    他同我一样板着脸,“程暮,你当我是厨师?”

    我说,“不,我当你是亲爱的顾先生。”

    “有区别?”他挑眉问。

    我答:“有,前者只是厨师,后者……基本上是个全能。”

    顾先生嘴角一抽。

    他肯定不会就此心甘情愿地去做晚饭,他温声地问我想吃什么,我想了想告诉了他我想吃的,然后顾先生便弯起嘴角,笑的和演员在面对媒体时一样,“那就请你太太一起去厨房了。”

    难怪他会答应得那么痛快。

    原来是早就将我算到了帮工里。

    我边削着土豆边想,自己大概这辈子是算计不过他了。

    “想什么呢。”顾维饭后休息了半个小时,便回了书房,认真地写着请柬,我就趴在他旁边,看着他一笔一画地在纸上留下好看的字迹。

    我摇摇头,没吭声,看着他在请柬上写下一个又一个我陌生或者熟悉的名字。

    看着他的名字与我并列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就忍不住地高兴。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早就翘起了嘴角。

    他搁下笔,“笑什么呢。”

    我下意识地回答,“看到名字在一起,就觉得高兴啊。”

    与高兴还有点不同,觉得很满足,满足到忍不住地就想吸鼻子怕自己哭出来。

    年轻的时候觉得女人一生里最幸福的时候,大概就是披上婚纱的那个时候,现在却因为仅仅只是看到我们的名字出现在一起,胸腔里就止不住地滚动着一种满足的情绪。

    真是疯了。

    假如二十七岁的自己知道三十一岁的自己变得如此容易满足,会露出怎样的神情呢。鄙夷,轻视,无所谓,或者只是从现在的我身边走过去,她或许想,那个只是靠人之间的感情就满足的人,怎么会是未来的我呢。

    三十五岁的男人早就过了轻易感动的年纪。

    感动是二十岁时做的事情。

    三十岁更多的则是义务与责任。

    这两个词汇,让我们忘记究竟是因为感情才想继续与对方在一起,还是因为义务与责任才继续与对方在一起。

    顾维本已重新拿起笔,继续在写请帖,却因为我的回答,在写到我的名字时,手一乱,写错了字。

    他盯着请柬上的错字,摇摇头,丢到一边。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满足了。”他拿起一张新的,提笔却没有下笔。

    我真没发现,原来我竟然如此擅长说肉麻话。

    我弯着眼睛说,“因为你啊。”

    我完全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一分多钟里,顾先生经历了怎样的心理变化。

    我只知道他因为这句话,手上一用力,这张还没有着字的请柬又报废了。

    我:“……”

    顾维:“……”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几年前,我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变得如此容易满足,可是现在偏偏就会因为对方的一两句话就满足了。

    他伸手解开了第二枚扣子。

    我奇怪地问他怎么了,他说,“有点热。”

    三月的晚上能有多热,屋里没有开空调,温度正合适,他穿着衬衣竟然说热。

    他瞥了我一眼,“程暮,有些话应该晚上说。”

    我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味,“现在不就是晚上?”

    顾先生干脆不再搭理我,自顾自地去写请柬。周岁生日宴上邀请的人不多,很快就写完了,如果没有那两次写错的话,大概会更早一些。

    我本来想邀请蔡明明,可是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这个女人,无论是手机,还是电子邮件。手机永远提示: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而电子邮件,无论我发多少封,都没有她的回信。

    我最后一次尝试给她发了一封。[www..l]

    如果这次还是石沉大海,那么就随缘了。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在周岁生日宴上突然出现,给了我,或者说,给了我们很多人一个惊吓。

    对,是惊吓,而不是惊喜。

    我们都是小人物,即便哪一天消失了,不见了,地球依旧照常运转,而不因为我们的消失便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像蔡明明离开了,离开的悄然无息,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一个女人在这个城市里生活过。

    她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有个女人又回来了。

    这天天气很好,四月的阳光正和煦,如同我们此时的心情。我起得很早,顾维起得比我还早,我下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客厅里,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看着每天早上的财经节目,他见我起来,轻轻地放下咖啡杯,“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我打了个哈欠,不假思索地端起顾维的咖啡喝了一口,立即被苦的皱起眉头。

    “巴西咖啡。”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淡淡地说。

    “这么苦你也能喝下去。”

    我丝毫不怀疑有一天,顾先生的脸会变得和他爱喝的咖啡一样,越来越苦。

    顾维将电视的声音调小,“还好,至少你喝了,就醒了。”

    我吃完早餐后,有点瞌睡,顾维看了一眼时间,告诉我还可以休息一会儿,于是我便靠在他身上眯了一会儿。

    他体贴地关掉了电视,陪着我坐在沙发上。

    可是他喊我起来的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当他坐在我的对面,看见我试图将自己塞进那条窄瘦的裙装里时,从报纸里抬起头,“程暮,以后晚上少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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