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事!此人惹得父皇生气在宫中发火,我一定要好好修理此人!”李仁爱说着便撸起袖子要往西厢房而去。
“殿下……这万万不可啊!”寺臣被李仁爱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忙阻止。
“你不要阻拦!我知道分寸,保证让人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伤痕!”
“殿下!这宋朝使者万万不能打啊!”寺臣死死拉着李仁爱的衣袖,苦苦相劝。
李仁爱停了下来,退而求次道“那孤骂他几句总行了吧?”
寺臣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太子今日怎么到鸿胪寺打骂人来了?
“这西夏使者在父皇面前大放厥词,你们这些鸿胪寺的说不过他简直就是丢了我大夏的脸!既然如此我来亲自会他一会,你不要拦着,我保证不动他一根手指头,骂完就走!”
“殿下果真如此?”
说实话鸿胪寺臣对这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宋朝使臣也极为不满,只是皇上都没有拿此人怎么样,他们这下面的人自然也就不敢对其不敬了。
若是太子真能口头上教训教训这宋朝使者那也能让他们西夏臣子出一口恶气,反正……鸿胪寺卿和少卿都不在,这里太子最大他一个小小的寺臣想阻拦也拦不住。
“孤从来不说假话!”
“那殿下请……”寺臣放开李仁爱的衣袖。
“你倒是个明白人!不用跟着了。”
李仁爱带着李素佳自顾地向西厢房而去。
吴用此时刚从西夏皇宫之中回来,正坐在堂上用自己带来的茶泡了一壶茶水自饮自斟。
这西夏的民生经济都得依附大宋,就拿这茶来说,这西夏鸿胪寺的茶水喝起来极度苦涩,竟连东京脚店里寻常两文钱一碗的茶水也不如。
正饮着,院子里传来几声脚步,抬头一看是一个年轻俊朗的公子哥,身后跟着一个宫女。
吴用正疑惑着究竟是谁家的少年居然能随意进出这鸿胪寺这招待外国使节的国家机构之中,不料来者倒是趾高气昂地开口“你就是宋朝的使者?”
“不错!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来此找吴某有何指教?”吴用放下茶杯,细细打量着少年暗自猜测着他的身份。
此人一言道破了他的身份,来者不善,背后的能量应当也不会小。
吴用打量着少年,少年也在同样打量着吴用,只是更加肆无忌惮
“我看你长得也就平平无奇,周身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英雄气概,分明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什么能耐能气的我父皇发那么大火?”
吴用此时头戴一顶头巾,穿的是宽布麻衫、丝鞋净袜,一张脸白白净净,颔下挂着一缕长须,和寻常算账的先生打扮也没多大差别,看起来确实没什么气势。
“原来是西夏的太子殿下!”吴用拱手执礼“在下在大宋时就曾听闻仁爱太子的贤名,今日一见果真有乃父之风,西夏后继有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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