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洛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正如国师所言,百姓们心里头都有一杆秤,朕将他们放在心上,他们便会对朕敬重爱戴,实则不论是从哪里看,事情都是一样的,朕将镇国玉玺丢失的事情抛出去,无疑也是想着试一试民心民意。”
果不其然,正如凤知洛想的那样。
人们并没有因为镇国玉玺不见,而怀疑凤知洛能否继续做这个皇帝。
“镇国玉玺不过是一种象征意义上的东西,可有可无。”
凤知洛背着手站在二人之间,语重心长的说道,“朕的子民都是可爱可敬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现在也是时候该动手了,让他们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朕也得几天消停。”
话音刚落,二人面色顿时阴沉下来。
如此说来,凤知洛这是打算动手了。
“皇上,那该如何处置长公主?”
当初凤知洛在将她留下来的时候,得到了老百姓的爱戴,可是现如今凤知洛又要对她下手,不知百姓们该如何做想。
凤知洛沉默不语。
正当这时,白沫沫带着陈公公走了进来。
“该杀!”
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向来以仁慈著称的国母白沫沫,也下定决心要下手。
毕竟有的人就是贱出了天阶,要是再不加以管制,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凤知洛看向白沫沫脸上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搀扶着她带着几分责备之意,“不是让你好好的在后宫休息吗?怎么又跑来这里,朕能够好好的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你不必担忧。”
“你还是好好问一问陈公公,身边除了奸臣,你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人家都快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白沫沫娇嗔,看向陈公公,目露凶光,“陈公公,现在是你来说,还是本宫替你说!”
陈公公两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皇后娘娘,老奴,老奴说,老奴是,是受了长公主的挑唆,这才配合长公主演了这么一出戏。皇上,老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长公主她用老奴兄长的命来要挟老奴,老奴要是不按照长公主的命令去做,她就要杀了老奴唯一的兄长,皇上,老奴知罪了,求皇上法外开恩啊!”
就在凤知洛的身边,这人却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然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这件事情事关他兄长的性命,即便是他不念亲情,也要念在家中老母无人照应,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是你隐瞒不报的!”
凤知洛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凛冽之气。
陈公公连连磕头求饶,慌忙道,“老奴再没有什么隐瞒皇上,就是给老奴一千一万个胆子,老奴也不敢了……”
众人屏住呼吸,等候着凤知洛对他进行审判。
身为宫中总管太监,却监守自盗,与他人一同偷盗镇国玉玺,嫁祸于人,行为可恶至极。
“在你看来,朕是无道昏君?”
凤知洛不知为何,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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