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在市场跟着妻子卖了几年猪肉,接触的人多了,宋秋军不再像父亲那样火爆屙钢,对宋秋风友好了许多。关系也不再那么生硬。毕竟宋秋风最初的错误没有恶性循环,生意风生水起也吃了不少苦,宋秋军也跟着沾了光。在大哥家,大嫂云鹅问宋秋风市场什么时候修建?宋秋风说不建了,没力气了,大嫂要是还想做生意,我出资在县城开一个超市,城里发展总归要比乡下好。云鹅说爸就一个人,你大哥不去,我一个人干谁帮我。宋秋风看大哥,犹豫着问大哥你什么想法?宋秋军说都走了,爸呢?宋秋风说和你们一起走,他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呆在这里只能让他忧郁,心中不爽快。宋秋军说抽时间我跟爸商量一下。
思索了很长一段时间,宋秋风发着感叹问宋秋军和云鹅说大哥,村里,我们祖先你们听说过有除了二哥还有谁得过癫痫。宋秋军说不知道,在我记忆里祖上没有人得过这种怪病,老二都死了你还问这些干什么?宋秋风缓缓地说我家香芋和二哥的症状一样,二哥的病因一直没查明,爸相信诅咒。云鹅问香芋怎么会得呢?宋秋风说我猜想是遗传,可是祖祖辈辈没有人得过这种病,突然性发生,暂时没有结论。宋秋军说诅咒都是骗人的,接触过祝家箱子的人多了,只有和孙长山一起的人中了,别人都没事。宋秋风说那不癫痫,同族同根为什么只发生我家。宋秋军问当年给老二治病的大夫怎么说的?宋秋风说没找到病根,后天的因素太多,谁也无法定论。云鹅问那怎么办?香芋还小不能耽搁了。宋秋风说现在医学进步很大,就是到国外也要治。
父亲宋西扬的思想果然没做通,大哥宋秋军进退两难,自己想走,却放不下父亲。宋秋风说先让大嫂上来,现干起来,干顺了给爸安排个仓库的活,有事干心里就踏实了。宋秋军说老三听你的。
父亲宋西扬的思想工作没有人能做的通,即使宋秋军后来叫父亲和自己一起到城里蹬三轮车送货,他也雷打不动。宋秋风和宋秋军慢慢的理解了父亲的心思,不是父亲缺什么,是故土难离,有牵挂和思念。
宋香芋的癫痫症状,和当年的二哥宋秋河一样越发频繁,平均每月能达到四五次。宋秋风知道县医院和市医院治不了,直接到人民省医院。在省医院做了扫描和核磁共振检查也没能查出原因,宋秋风和王明月带着宋秋月又辗转BJ各大医院,依然没能检查出结果。而天坛医院的专家最终的怀疑是脑细胞损伤,或外伤所致脑神经受损。宋秋风和王明月带着宋香芋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去遍了全国每一家有名气的医院,最远去了香港也没能查出宋香芋的病因。在他们万念聚灰盲目无措的时候,宋秋风又想起了给二哥治病的BJ八达岭长城山脚下的赤脚医生。但他的内心也是矛盾的,还是愿意相信现代医学。与此同时宋秋风还对孙长山的死产生了怀疑,孙长山大爷虽然年事已高,但省体健康,头脑清晰言语清晰,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死去。在结合到与孙长山大爷一起抬过祝家箱子的三个人,虽然不是同一天死去,但死因相同。宋秋军的一席话让宋秋风重新刷新了自己对宋长山大爷的认识,虽然父亲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但也有一定误会。所谓诅咒都是人心的恐惧,也是前人留给后人的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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