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拿伽音二给那个矮胖和尚使了个眼色,矮胖和尚顿时会意,对杨青开口道:
“我名喀音沙布,是本寺的二老爷。这位高高大大的,是本寺大老爷,他的名字叫作梵拿伽音二。我们俱是滇西人,只因为得罪了一个高人,才带了手下徒众,到青螺山内盖了一座庙宇参修。”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要我帮你杀那位高人?我连你们都打不过,你在逗我嘛。”
喀音沙布恶狠狠的瞪了杨青一眼,示意他闭嘴,老实听自己下文。
“十年前,忽然来了一个女的,名叫神手比丘魏枫娘,生得貌美如花。我们看她受了伤,便将她留在庙中好生照顾。她却偷偷用法术飞剑伤了我们多人,将我师弟兄二人逼走,占了我们的青螺山。”
“你们等级比魏枫娘高,还会被她打败?”
仿佛被杨青说到了痛处,两个和尚也不争辩,而是继续诉说:
“我们无奈,才逃到此地,将这座清远寺的住持赶走,在此暂居。一则因为得罪了高人,滇西不能回去;二则又舍不得青螺山的出产和辛苦经营的庙宇。”
“敢问你们青螺山,一个月产出多少东西,这么舍不得走?”
看到杨青问产出,喀音沙布支支吾吾:
“什么产出,其实没多少东西。原打算请了能人将青螺山夺回,不想魏枫娘闻得我们仍未远离,前来逼迫我们归顺,作她青螺山的耳目。
她好像曾经获得过一本天书,在上面学了些粗浅功夫,教了八个徒弟,号称西川八魔,这几人在外奸淫打劫,无恶不作。
我们斗又斗不过她,走又无地可走,只得答应下来。
此地原是川滇间的小道,平日行商旅客和入滇朝佛的人,贪走近路,有不少都经过这里。
我们占据青螺山时,只要日子过得下去,很少打家劫舍,只不过入滇的人都要到我们寺中进香布施,才可平安出入。
偶尔劫杀一两次,也是他们不知好歹,既要少走十多天近路,又舍不得盘缠,气恼了我们,才惹出杀身之祸。╮(﹀_﹀)╭
谁知八魔到此,他们手下人又多,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抢,我们的名声都被搞臭了!”
“哇,我头一次听说反派还有名声,你们要名声干嘛?”
喀音沙布额头上青筋爆起:“你当我们稀罕这些名声,他们天天杀人抢劫,这里哪还有人敢来。没人来,你佛爷的香火钱,跟谁要?要不是这里少有人来,我还能看得上你那点资产?”
有道理啊,这和尚竟然还懂品牌效应。
“你是要我杀掉青螺谷的8魔?”
“对极了,我们忍气吞声已有多年,天幸魏枫娘这个贱人在成都被一个女剑仙所杀。
我们本想去将青螺谷夺回,谁知八魔自魏枫娘一死,害了怕,拜到滇西毒龙尊者门下,练会许多法术,又请了许多能人相助,我们估量不是对手,才在这清远寺等待机会。”
“我等级这么低,怎么帮你们?”
看杨青问到关键问题,两个和尚相视而笑:“我二人自有妙计,我们这一派,祖师曾经传下一法,名为天魔附体大法。”
“附体大法?这是什么邪门法术!”
“莫要慌乱,我大师兄本会此法,他不该前些年在青螺山被魏枫娘破了纯阳之身,使得此法使用不灵。
炼这种大法,须要一个有好根基,元神稳固,心志坚强的人,在一个僻静的山顶上,招引魔头,才能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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