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禹城,高达上百丈,黝黑的墙体给人一种恒古苍凉之感觉。
这是辰国最繁华的都市,歌舞升平,酒肆林立,人来人往,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一片盛世繁华,似乎战争离他们还很远。
城内最贵的酒楼,装修华丽,以昂贵的铁木铸就,来此都是非富即贵之人。
客栈二楼,造孽身穿一套黑色长袍,头戴斗笠,看不清面目,一个人坐在窗口处,不时小饮一口。
邻桌之处,围坐着几个年轻公子哥,不停的谈笑风生,笑容在他们脸上出现后,就再也没有消失过。
其中一个华服公子调笑道:“听说汉国贼子已经南下,气势汹汹。”
“哈哈,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其中一个公子哥一脸不屑道,对于汉国方石虽然隐隐有几分熟悉感,却并没有在意。
马上又有人附和道:“不错,我辰国几经风雨,百年前太上教何等可怕,就算如此也没有撼动。”
几个公子哥都是一脸自信,各个身穿华丽绸缎,身后都恭立着仆人。
其中一个公子哥看起来身体虚弱,并没有随着众人而言,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望着众人投向自己的目光,不停的点头,显然令其他几位公子哥显然极为受用。
造孽握着酒盅的手突然停顿一下,表情微动,走到其中一个公子哥面前轻声开口道:“兄台可否借一步说话。”
众人皆是一惊,望着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造孽,其中一个明知故问道:“张兄认识?”
张正身形一僵,看着眼前的造孽,额头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细汗。
他从小便韬光养晦,虽然一直和城中纨绔子弟一起,可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实则心中瞧不起几人。
如今竟然被人近身,他却并没有法诀,当即便惊出一身冷汗。
他修为不凡,年纪轻轻便踏入显神之境,而且修炼功法特殊,感知更是敏锐。
“这位先生,我好像并不认识你?”
他一脸茫然的望着造孽,又看看众人,露出一副意外的神色。
果然,马上有一个公子哥拍了拍桌子,望着造孽怒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断我们。”
一方面当是未张正出头,一方面是因为他正在享受众人赞叹的目光,突然被人打断,心中已经憋起一股邪火。
“哼!藏头露尾的鼠辈,谁给你的勇气,敢来我们这里撒野?。”
造孽并没有动怒,虽然一双眼睛包裹在斗笠中,可张正却觉得此人一双眼睛还在紧紧盯着自己。
莫非此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一阵惊疑不定,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自己行事隐秘,知道自己身份的也就寥寥几人,而且他们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断然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继续试探道:“不知大人,找张某有何要事?”
看到造孽不言不语,其中几个公子哥肺都要气炸了,当下就握紧拳头轰向造孽。
可很快他就发出一声惨叫,轰向造孽的手臂耷拉下来,脸色苍白,大叫道:“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其余几个公子哥显然也看出不对劲了,各个气急败坏的攻向造孽,连同身后的仆人。
张正心中的不详感越来越强,他并未上前,看着众人攻向造孽,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却。
但很快他就身形一僵,呆立在原地,因为攻击造孽的几人各个气息萎靡,瘫痪在地。
而他则被一只铁爪子牢牢抓住手臂,那力量奇大,他隐隐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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