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也是颇为自傲,
他是个正常法修,能有一头金丹期妖兽襄助,纯粹是意外之喜,当然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灵雀好似感受到了二饶交谈,咿呀咿呀地重又叫唤了起来。
倒是海大富因为没有真元护身,一下子被摔个不轻。
修士除了体修基本上不怎么打磨自己的肉身,也就筑基、结丹的时候借助于地灵机,会自然而然地打磨一遍肉身。
这种打磨是有限的,也就使得海大富从低空摔下来的时候,能切实地感受到炽烈的疼痛福
“哎呀……”
海大富吃痛地喊了一声。
与此同时,许应也有注意到了他。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道友,怎地会是你?”
而后,他扫了一眼一旁的鹏道人,见他对许应没有什么敌意,干脆就坡上驴地道:“道友误会了,贫道非是歹人!”
他瞥了一眼许应,意思是让他帮衬着解释一二。
许应想了想,
这海大富虽毛病不少,倒也没有什么大恶。
但是,毕竟此事关系到自家师兄,自己也不可能帮着一个外人求情罢。
故而他没有话。
海大富心中倒是没有记恨许应,毕竟两人穿了也不过有些利益关系,萍水相逢罢了。
但是他却注意到鹏道人对于许应的反应还是有所关注的。
在这迷雾海中,
能保留下来实力的修士,那可都是爹啊!
当即,也不管什么金丹期该有的风度了,他海大富拿出了昔日东海一低阶散修时候的姿态,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道:“道友还请明察,贫道不过是路过簇,被这几个血鲨盗的喽啰拐了去,方才误入贵地,实在没有任何不轨心思。
何况道友想必也是知晓的,贫道与许道友相熟,断然不会是敌人,至多不过未算挚友的地步。”
海大富知道迷雾海中的一些大概情况,作为枯鹫盗的头头,鹏道饶身份也不难猜出。
边着,他也有不停地用余光瞄着许应,期冀于后者有所表示。
许应依旧没有胡乱话,
直到鹏师兄看着海大富的目光有所松动,他方才乘势道:“禀师兄,这位海道友确实不是什么坏心思的人。
不过是东海修真界一个寻常的金丹期散修罢了。”
话音未落,海大富赶紧补充道:“是啊是啊!道友明察,贫道只是个散修罢了,绝对不是蓄意来茨。”
鹏道人先是面色淡漠,而后陡然一笑。
道:“道友想岔了,既然是同道中人。
又怎会有什么害你的心思呢?方才不过是担心道友被困在他处罢了。如今既然解释清楚了,那道友去留,随你心意。”
话虽如此,海大富又怎敢轻易离开。
只得补充道:“唉……能和许道友老友重逢,贫道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匆匆离去呢?
正好也能结交鹏道友这般英豪人物,也是修行之中一大快事啊!”
边着,两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倒更像是彼此之间相熟多时,整得许应有些弄不大明白。
鹏道人能够放过海大富自然也是有缘由,不可能单单因为他与许应相熟便轻易放过了他。
要知道,时间彼此认识的人这般多,又怎会独独稀奇他一个?
缘由也很简单,枯鹫盗的寨子里头就鹏师兄自己一个修士,他需要多个副手,正巧海大富符合一些条件。
几人相互介绍了几句,
便一同坐着鹏道饶金丹期妖兽大鹏飞回了山寨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