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寒易猛地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推了推自己身上的楚江王小声呼唤道:“醒醒!醒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他喊着声音上渐渐染上了几分哭腔,“你别吓我啊……别吓我……”
……
楚江王抿了抿唇,听着他所讲述的当初他们所一起经历的一切,忽然眼眶有些湿润。
这个大傻子,明明在当初她就已经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自己的习惯了,可他……可他却那么不解风情,简直……算了……
楚江王忽然叹息一声,算了,总归她已经做出了那个决定了……其他的……不论他是否愿意,他都不会再有选择的机会了。
当这件事讲完之后,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楚江王还没开口另外两个作为听众的却忍不住的为楚江王出了头,这也许就是大家常说的所谓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吧。
白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连寒易,刘南生则一脸复杂的看着连寒易,连寒易就这样在两人的目光洗礼下一脸懵逼手忙脚乱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到底咋了。
白阮忍不住扶额,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那个……你难道不觉得……尚姑娘这样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就已经说明了她对你有意思吗?”
连寒易挠了挠头,刚想开口就被刘南生打断,“是啊是啊,我都能够看出来尚姑娘对你有意思,你这人怎么就……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这也许就是世人常说的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
身在迷雾之中永远都看不清自己身边的真实模样,而身在迷雾之外的人永远都能够轻而易举的看出迷雾中人在迷雾中所经历的一切所看不清的一切。
连寒易再次开口,谢天谢地这次终于没有人打断他的话了,他抿了抿唇垂下了长长的睫羽,轻声道:“那个时候的她可是很不喜欢我的,是受规则的束缚才会留在我身边的,她很讨厌我,我虽然平时不说,但是也能够看得出来。”
“我没有办法保证,她替我挡下天雷究竟是心中有我担心我,还是因为害怕我死了还要再次回去重新陪下一世的我再次重新修行。”
白阮和刘南生突然沉默了,的确啊,患得患失是所有在暧昧期的男女最害怕的事情,害怕自己是自作多情害怕在自己眼中所代表的对方喜欢的一切,不过是假象……
楚江王抿了抿唇,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毕竟一开始的自己对他的确是没有一分好感的,任谁想想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束缚住在一个少年左右她想没有一个人会对那个少年有好感的。
更何况她还因为这该死的约定不得不把每天需要处理的公务都让赤发和狰狞带过来处理,就连那些投胎惩罚的魂魄都是托其他兄弟们处理的。
她这样的行为甚至已经可以算是玩忽职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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