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潋是个好男人,起码对于黎知鱼来说,是个合适南疆圣女的好男人。
应了曰兹的调笑,她决定在圣女节那日彻底跟鹤潋成婚。
来往的侍女装扮整个宫殿都十分喜庆,是她们南疆的习俗。
繁复的花纹绣好的衣裳格外艳丽,知鱼挑了挑秀气的眉,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撇撇嘴,倒是多了几分孩子气:“这衣服真是红的过了头。”
鹤潋站在身后,清秀的脸庞带上点浅浅的粉嫩。
帮她理了理衣领。
“圣女,只是穿一天。”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在她面前小心翼翼,自从那日她将这人从青楼里带出来开始,他就像团小猫儿,生怕她将自己丢下。
知鱼也不再是年少的心性,她转身握了握男人的手。
“好了,你喜欢就好,你喜欢我就穿。”
这一番话听在耳朵里倒是像调情。
典礼当晚,火焰堆的蛮高,知鱼被往日这些长老劝了喝得老高。
长发也散在腰间。
那边上,一个侍卫走了上来。
是城门口守卫,他脸色有点着急。
“圣女!圣女!”
喜宴上这个架势可不是什么好的,曰兹皱了眉。
“不知今日是圣女大喜之日吗?”
那侍卫面露难色。
“是......城门口......”
穿着新郎衣裳,却秀气得像个女孩子的鹤潋眸底轻怔,他收拢了袖口。
知鱼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害怕。
那城门口的人是谁其实也不难猜,一个......骗子罢了。
曰兹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干脆抬手举杯缓过这场尴尬。
“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喝!别管那些事!”
知鱼将酒杯放下。
鹤潋慌乱下伸手去扯住了她的衣袖。
“圣女......”他的声音小而颤栗。
知鱼拂过他的脸颊,嘴角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阿潋,我的夫郎,放心。”
夫郎这两个字无疑是定心丸,男人松开了手,点点头。
知鱼笑着从怀里摸出一根簪子,将那簪子丢了出去。
“把此物给门口那人,就跟他说。”
“不再见了。”
侍卫领了旨,转身离开喜宴。
殿里又是一阵调笑声,酒水碰杯,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仿佛刚才不过是一场再小不过的插曲。
侍卫走上城墙,风一吹,还真是冷。
他站在墙上,看着门口穿着黑衣,额发被吹得凌乱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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