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四,你厉害,居然设个套给我钻,既然这龙涎草你是给父皇用的,我自然不会有半分意见。”秦瓒说完,知道自己落了下乘,无力再和秦益争辩,扭头便走。
出了秦益的府邸,秦瓒是越想越气,心想着不能让秦益这么好过,就去找了太子。
“三弟,今天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如今太子宫也成了处断国事的场所,虽然没有严令什么,但其余皇子一般情况下也是不敢来太子宫叨扰。三皇子作为太子党,也是识趣,没有来过太子宫。所以太子对秦瓒来到太子宫还是较为惊讶的。
“皇兄,我今日过来打扰,实际上是有要事禀告啊!”三皇子一副有要紧事模样,看起来倒也严肃,与平日里的轻浮模样很是不同。
“怎么了?”太子询问道。
“你知道老四这些日子干了什么吗?”秦瓒严肃认真地说道。
“四弟虽然性格有些跳脱,但总的来说还是识相之人,他难道还能干出大逆不道之事吗?”太子毫不在意。这些日子太子可谓春风得意,也就没有了什么警惕竞争的心理了,对于其他皇子并不在意。毕竟就目前来看,所有的皇子加在一块也没有自己这般势力大。秦益虽然也担任了朝廷官职,但区区一个巡察使,秦宽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皇兄,老四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游方郎中,嚷嚷着要给父皇炼药。”三皇子说道。
“这也是四弟一片孝心,这有什么问题吗?”太子依旧平静。
“可是父皇给了他大夏金令。”秦瓒终于抛出了重磅炸弹。
“你说什么?”太子终于不能保持平静了。大夏金令一般都是皇帝有要事托人去干,防止其他官员不明真相加以阻挠,所以赐下金令代表皇权,能得到金令者都是皇帝最为信任之人。另外有金令者可以调动虎贲军或者龙庭军千人级别的军队,或者外军万人级别的军队,重要性可想而知。
平时金令也就中常侍吕思奉皇帝之命时,会被赐予一用,事后要立即上交,连太子都没有碰过金令。
“皇兄,你想啊,如果这老四医治好了父皇,那他在父皇心里的地位可就不得了了,再加上他有金令,说不定就威胁到了皇兄你的地位。不如我们派人暗中去把老四带来的郎中给废了,那样老四就是把事情给搞砸了,说不定父皇还会严惩老四呢。”秦瓒见太子似乎认真起来,便添油加醋,恨不得太子立马就出手对付秦益。
“啪——”秦瓒本来还想着得到太子的赞赏,却被一巴掌给抽懵了。
“老三,你和四弟之间再怎么斗我懒得管,但你们中任何一人敢危害到父皇,那就是和我过不去。父皇既然把金令赐予四弟,那就证明四弟带来的郎中可以医治父皇的伤病,你要是敢做什么手脚,我保证你会后悔。”秦宽连三弟都不喊了,直接喊老三,可见其愤怒。秦瓒也没有料到在太子的心里,父皇的地位是如此之重。秦瓒不知道,太子最为敬重爱戴之人就是父皇,而且是发自真心的。要说秦瑜对自己的哪个孩子最好,那当然就是太子秦宽了,小小年纪就被封为太子,重伤初醒就想着维护秦宽,更是让其掌握御林军。许多人都认为秦宽如今的权势怕是想着尽快登基。其实太子却没有丝毫这样的想法,反而一直为父皇的伤病而忧心,若非秦瑜将大部分国政都交给了秦宽,秦宽自也会和秦益一样出去寻找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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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瓒没想到太子居然如此大的反应,吓得跪倒在地:“皇兄,是我冒失了,我也只是想着和老四作对,并没有想危害父皇啊!”无论是他刚才的话语还是太子如今的权势,秦瓒都只能低头认错。
“哼——念在你是无心之失,这次就饶过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太子宫了。”秦宽说道。
秦宽的本意是太子宫如今要处理国政,不是等闲之地,秦瓒就不要再随便过来了。但到了秦瓒耳朵里,意思就变成了太子与自己决裂了。
秦瓒怨愤地离开了太子宫,心中不仅有着对秦益的恨,还有着对太子的愤恨。
“装什么孝子啊,都当上太子了,还在这儿装,我看就你最想要父皇早死吧。”秦瓒这般恶意地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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