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李湘琴的许可后,秦鸢便径自走到吕寺侯跟前,朗声说道:“今日之事既不是帮主之争,也不是方吕之争,而是虎踞门门内之事。无论是玉虎堂还是金虎堂都是希望咱们虎踞门能越来越强,不再受人欺凌,只是大家理念不同,沟通不畅,才酿成了如此祸端……”
“你特娘的有屁快放,在这里跩什么文呢!”金虎堂的副堂主吴宇有点听不下去了,他忍不住打断了秦鸢的演讲。
他刚一开口,宋东越也骂了起来,两边七嘴八舌又吵成了一团。
“都给我住嘴!”
秦鸢在人群之中一声大喝,把喧闹的局面暂时压了下去。
他也不去理会吴宇的吐槽,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是为了虎踞门着想,又何必自相残杀呢?不如就用虎踞门最常用的手段来决定出下任帮主的人选吧。”
“什么手段?”吕寺侯大致猜出了秦鸢的想法,不过他还是特意问了一句。
“比武。”秦鸢指了指墙外的擂台,“咱们虎踞门一向敬重强者,不如两方各派出一人。两方一较高下,赢下比武的那方便获得任命帮主的资格,吕帮主意下如何?”
“我自是没有问题的。”吕寺侯说着斜眼看向了李湘琴,“就怕这些反贼没有这个胆量。”
李湘琴自是不愿比武定输赢,眼下金虎堂已经陷入了死局,不出两日,她必定能把这些负隅顽抗的金虎堂余孽剿杀干净。
眼看他们就要大获全胜的时候,秦鸢竟然提出了这种主意,她若是应下了,岂不成了玉虎堂的罪人?
飞虎堂的副帮主余庆年看出了李湘琴心中的不快,他把手中长剑指向秦鸢,破口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吕寺侯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替他说话。今日这院里的人都必须死,死人没有资格挑战我们!”
余庆年话音刚落,“翁”的一声突然从秦鸢身后响起,他只觉背后一冷,好似万千阴兵破地而起,携着极寒之气朝他掠来。
秦鸢下意识直接扑在地上,他落地一个翻身,刚好看到那把破銮剑从他身上飞过,那剑身裹挟在巨大的杀意之中,绕过秦鸢,直接向余庆年飞去。
“小心!”
不等李湘琴的长剑出手,余庆年的项上人头就被那飞来的一剑直接斩落。
或许是这一剑太快,余庆年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身子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到死都保持着一副惊讶的表情。
人头落地的同时,那破銮剑竟如回旋镖一样又回到了吕寺侯手里。
吕寺侯用衣袖轻轻拭去剑身的血迹,然后他抬起眼睑,看着李湘琴问道:“李堂主,不知道我吕寺侯有没有资格挑战一下你?”
李湘琴神色愕然,她没想到吕寺侯经过昨日一番苦战,竟然还有此等实力。
她还是真的低估了这个清平镇的第一个高手,若是继续围攻的话,她带的这些人还真的未必能擒住吕寺侯,可若是单打独斗的话,这里也没人是吕寺侯的对手。
左右为难的李湘琴不满的看向了秦鸢,在看到秦鸢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后,她当即便改变了主意,“吕堂主,你不是挑战我,而是我家弟弟要挑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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