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奥古杜旁边的那名祭祀看着法比斯肆无忌惮的向他们走来,眼底也闪过一抹慌乱,但是他马上就镇定了起来。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有着大魔法师称号的存在,又是这间分教会的主祭,怎么能够容忍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虽然看上去很强但是完全不知道的家伙在这里放肆?!
虽然,对方闯入的方式很让他在意。外面的守卫都死了吗!居然让人闯了进来。但是这时候不是咆哮骂人的时候,所以帕米尔打算开口先问明对方来意,顺便拖一下对方,然后再麻利的将对方拿下。
只是想法很好,法比斯却完全不配合,因此帕米尔的站住两字根本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法比斯宛如死神一般稳步逼近,半分钟不到就站在了奥古杜和帕米尔不足三米的地方。
这个距离,如果对方是风系战士的话,完全可以在二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把他们俩都干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奥古杜还是帕米尔,都没有在法比斯过来的路上动手。
按理说,他们是有时间的,而且法比斯也故意给了他们时间,但是他们却没有动手。奥古杜没动手还好理解,帕米尔相当于被人当中打脸了却依然没有动手,却就有些奇怪乃至诡异了。
于是,法比斯也没有发动攻击,就那么稳步走到了二人对立面,并且宛如死神一般的开口了。
“你们是自裁还是让我动手?”
“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
法比斯又补充了一句,随后就那么的宛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的盯着奥古杜和帕米尔。
帕米尔眼中闪过一道愤怒的翠绿色火焰光芒,但是却没有开口,反而后退了一步,半个身体隐在了奥古杜身后。
很明显,刚刚正是奥古杜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制止了帕米尔,但是很明显帕米尔心中不甘。他们生命女神殿的祭祀,虽然大多不擅长正面战斗,但是却不是说他们真的是弱鸡!
他们,也有制胜的法术!更何况,他们还要无数的辅助和治疗的法术。他们不是最强的战士,不是最强的法师,但是却是最强的辅助和治疗。嗯,之一。在神灵职权中,还有那么两位和生命女神类似的。
“年轻人,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我吗?”奥古杜将手中的祈祷书合上,单手抱在胸前,尽力做出一副平淡的表情询问道。
法比斯身上可怕的气势却是让他心中慌乱,但是多年的修养和自身的实力也让他强压下了那份慌乱。
“杀你还需要特别的理由吗?”法比斯嗤笑的反问,“你是生命女神殿的祭祀,单纯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虽然反问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法比斯还是告知了对方理由。虽然这个理由,在某些人看来真的很扯淡。
我们生命女神殿的祭祀是医生诶,是救死扶伤的诶,不说恩泽满王国吧,最起码也不应该有单凭这一点就要杀人的吧?
哪怕你就是敌对国的人,也不能这样吧。至于敌对信仰?抱歉,生命女神在众神中算是小透明加老好人,还真的没有敌对信仰者。
虽然心中无语,但是奥古杜看在对方那凶悍的样子上,还是打算解释一二,他道:“阁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生命女神的仆人,向来……”
“够了!不用狡辩!我也不想听你们这些外表圣母内心无耻的家伙诡辩!还有半分钟,自裁还是要我动手?!”法比斯没有给奥古杜解释的机会,怒声打断了奥古杜的话,下达了真·最后通牒。
奥古杜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这次貌似不能够通过嘴炮解决了,有些麻烦了。对方看上去很强很强,而他这边由于搞祈祷大会,并没有什么准备。
“奥古杜阁下,让我出手吧!”奥古杜的心中,响起帕米尔的声音。
“有把握吗?”奥古杜脸上的表情不变,眼中也没有光彩绽放,以心灵魔法的方式回应帕米尔。
“可以困住对方五分钟。”帕米尔直接给答案。嗯,他心目中的答案。
“动手吧。愿神宽恕我等。”奥古杜心中回答,微微低头,眼帘低垂了下去。同时,他口中对法比斯道:“阁下,是否我死了,你就会放过其他人?”
法比斯惊疑的看了奥古杜,他没想到奥古杜会这样开口,他其实已经坐好了对方反击的准备。当然,在他的预料中,应该是对方反击然后他打爆对方的反击然后抓住对方虐杀的场景。
法比斯扭头看了一眼四周那些应该是生命女神虔诚信徒的家伙,那些人一看就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脸上扯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可以。只要你们两个自裁了,我可以放过他们。”
才怪!
法比斯之前说的可以一个不留!外面的普通神职人员交给他的手下们解决,里面的这些,肯定是他亲手杀死!说到做到可是一种美德呢。相对于阴险狡诈黑心的生命女神殿祭祀们,法比斯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位“高尚”的人呢。
“谢谢。”奥古杜脸上露出一丝悲天悯人的微笑,然后手上聚起光芒,光芒快速演变,转眼间就变成了一柄淡绿色的匕首。
看到奥古杜的动作,法比斯的心动摇了,这老家伙,不会真的自裁吧?难不成,他是生命女神殿中,少有的还良心未泯的家伙?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逼死他,是不是不应该?不,不能这样想。就算错不在他,但是生命女神犯了错,他也是帮凶,哪怕他什么也没干,单纯的支持,信仰生命女神,就是错!
法比斯的心硬了硬,他强迫自己心如铁石,盯着奥古杜,看他是不是真的愿意为了他人牺牲自己。
虽然,这种行为怎么看都是愚蠢的,但是当别人能够做出你无法做出的事情的时候,特别是突破上限的时候,应有的尊重还是应该给予的。
法比斯是这样想的,所以很自然的他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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