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赵俊、习枚青用过早饭,备好了战马,刚要出发,却见任大嫂快步跑了过来。
“习姑娘,习姑娘,你们这要是去前沿啊?”
“是啊,任大嫂,前沿打的正紧,我们要去帮忙啊!”习枚青知道前线危险,本不想带她,因此即将启程,也没有告诉她,哪知任大嫂却自己跑了来。
“习姑娘,你们一定要带上我啊,我一定要去看看。”任大嫂恳切的道。
“任大嫂,前沿在打仗耶,辽兵可凶残了,大嫂你不会武功,很危险的?”习枚青想阻止任大嫂不让她前去。
“习姑娘啊,杨元帅是不是在前沿啊?”
“当然了,杨元帅需要指挥全局啊!”
“那带上我吧,我就是要去找杨元帅的。”任大嫂恳切的道。
“大嫂,那里打仗很乱的,你又不会武功,等局势稳定了,杨元帅肯定来看你啊,你是他好兄弟的妻子,杨元帅怎么能不见你呢。”
“不是的习姑娘,你们武林人是不是都在前沿啊?”
“是啊,这里只有梦圆禅师、愚奇子道长、摇光师太,还有我逍遥姐姐,其他人都在前沿呢。”
“听说少将军也在前沿,有个和杨元帅有些相像的年轻人也在前沿?”
赵俊道:“任大嫂,少将军是在前沿,至于和杨元帅长得很相像的的确也有一人,而且和少将军年龄相仿。”
“啊?他,他叫什么名字?”任大嫂显得十分激动。
“他叫木从野,武功好的很。”
“木从野,木从野。”任大嫂忽然面对赵俊道:“赵公子,你可曾看见这木从野胸前有心形的胎记吗?”
“胎记,这个倒未注意过,任大嫂,这是为何?”赵俊此时一头雾水。
“你们带我去前沿,一定要带我去。”任大嫂迫切万分。
习枚青担心任大嫂的安危,赵俊想到这其中也许另有隐情,示意习枚青答应任大嫂,习枚青会意,道:“任大嫂,那好吧,不过前沿实在危险万分,万一我们照顾不好大嫂怎么办。”
任大嫂道:“习姑娘,你带我去就是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是死了,也没什么。”
“任大嫂,我不是那个意思,到了那里,任大嫂一定要跟紧我俩,我们尽力护大嫂周全。”
马匹已然备好,赵俊上了马,习枚青带着任大嫂,三人辞别了梦圆禅师、逍遥红等人,打马往前沿而去。
四五百里的路程,战马跑久了也要休息吃草,而且带着任大嫂也不能奔跑太快,因此三人到达前沿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还没到大寨近前,早已被瞭望军兵发现,马上发出警讯,里面立马有人喝道:“来者何人,停止前进,再往前走,我们可就放箭了。”
因为天已经黑了,守营军兵看不清赵俊面容,再说那么多军兵,也不是都认得赵俊的。
赵俊朗声道:“营里的兄弟,我是赵俊,从京城回来了,让我们进去。”
守营偏将一听是赵俊回来了,心下欢喜,但职责所在也不敢大意,客气的道:“原来是赵大侠回来了,小的眼拙,容我报告了就来,赵大侠请稍等勿怪。”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此刻天又晚了,大营哪能轻易让人靠近放进去的道理,赵俊当然明白了,习枚青有些不耐,嘟哝道:“认识还不让进,什么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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