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瑶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终于忍不住把马桶搋子扔在地上,无赖地坐在地上无声哭泣起来。
周文瑶这一落泪,面白无须的老人立刻心疼起来。
“小小姐您赶紧起来,地上多凉啊。”,老人一边上前宽慰,小心翼翼的扶起周文瑶,一边掏出手帕给周文瑶擦眼泪。
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皱眉看着这一切,沉声呵斥道:“堂堂一个公主竟然坐在地上撒泼,像个什么样子,文泰你不用理她,让她哭!”
周文瑶泪眼婆娑、撅着小嘴眼泪噗哒哒的往下落,她指着中年人大声说道:“你穿的什么样,你说我!”
“呵!偷偷跑出来几天胆子大了,都敢顶嘴了!”,中年人呼地从沙发上坐起,宽厚的肩膀给人一种生杀予夺的压迫感。
名叫文泰的老人赶忙堵在两人之间,低眉顺眼地瞅着地板什么话都不说。
“泰爷爷你让开,让他打死我吧!”
周文瑶大声哭喊着,满满的都是委屈。
中年人气的眼冒金星,手里的鸟笼把手都被他捏成了细条。
“你这个,你!”中年人面容愤怒高高地扬起手作势欲打,但看着自己女儿哭花的脸,一只手怎么都落不下来。
正在此刻,两人中间的文泰口袋中的电话突然响了,周文瑶这对父女这才同时扭头,赌气的不看对方。
文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你俩都先坐下,我先接个电话。”
文泰看着这对父女张大,更多的时候像个长辈一样调节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所以对于文泰这种有些不敬的话,两人根本不放在心上。
文泰拿出电话点开免提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李大猫恭敬地喊了一声“大管家”,并把刚才在书店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讲到顾三才同郭世霖、李大猫两人动手时,周文瑶不顾哭花的妆容,上前就夺过了手机。
她大声说道:“李大猫,你要是敢伤了保哥哥,我戳死你!”
中年人见状冷哼一声,“保哥哥?连人家到底叫什么都不知道还喊这么亲切!”
正在办公室手握电话的李大猫隐隐听见中年人的声音,立刻就跪了下去对着电话恭敬的喊道:“王爷千岁!公主安康!”
原来,这位穿着奇装异服的中年人正是总览边疆的边疆兵部尚书,安西王,夏国骠骑大将军,周季成!
周季成隔着电话大声说道:“你继续说不必管她。”
办公室里,李大猫跪在地上把今天的事情讲完后,对面把电话挂了。
电话忙音响起,李大猫瘫痪在地上,仿佛洗了一个桑拿。
出租屋里,周文瑶站起身又捡起了地上的马桶搋子,她双手握着马桶搋子直抵周季成。
“你要是敢伤害他,我就跟你没完!”
周季成脸色阴沉,太阳穴直跳,“为了一个给你做了半个月饭的臭小子,你竟敢跟养你二十多年的老子叫板,你!我打死你!”
周季成越说越生气,操起手里的鸟笼子就要砸在周文瑶身上。
正在这时,顾三才推门而入,只见他张嘴一吐,小剑如同流星一般射向鸟笼。
砰!
一声响动,鸟笼应声而碎,屋子里顿时鸟毛纷飞。
“筑基!”
文泰震惊地大喝一声,急忙把周季成护在身后。
此刻,顾三才状态拉满,筑基修为全开。
顾三才一击得手不再动作,小剑安静地停在他的耳边,一条漂亮的金色尾巴嗡嗡地响着。
周季成扒开文泰,黑着脸说道:“让开,他还能把我杀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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