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是在窑洞外面站着,没有进去,因为村里有个习惯,沿袭了好多年,公公是不允许进儿媳妇的产房的,如果要进也得要等到儿媳妇生的娃一个月之后,也就是人们说的满月的时候,其他的时候是坚决不允许的,这一来是不能进去看孩子,这二来也是对儿媳妇的一种尊重,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倒是不大清楚。
孩子的到来给一家子人又增添了很多的活气,家里的人也不在像以前那样只顾着忙着田里的活儿,这时候就放下手里的活,不过有人会说这大晚上的能有个什么活儿,这就要谈谈我们村里来的这个大地主孙向阳,他的到来,就像是推土机一般,把整个村子整的那是一个底朝天,晚上有月亮你得继续干活,早晨天还没亮就用木棒子之类的坚硬的东西,去把鸡窝里的公鸡给捣起来,村里人的起居完全是按鸡鸣声来定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什么电子表什么闹钟还都没有兴起,更不要说什么普及了,有时候人们会惊奇的发现天还那么早,咋就有公鸡打鸣了呢?人们只是揉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刚刚睡醒,觉得没大碍,想去找那个姓孙的去理论,可是人家只会说一句:“这公鸡都叫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人们也都不说什么了,只是今天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爷爷奶奶,父亲,只有处于昏迷当中的母亲可能不大清楚,其他的人都沉浸在喜悦当中,奶奶是个细心的女人,小声地提醒了一下父亲:“”是不是该下地干活了,这天色还早呢?
父亲此刻就作为一个准父亲对奶奶说句:“今天我儿子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