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修行之人,修的是耳力,我能听见方圆十里发生的任何细微声音。”
“我的刀法在军中无人能敌!”
又一大汉手臂一抖,手中莫然出现一只长枪,傲慢道“我也是修行之人,看我这枪就知道了,玩枪的。”
舒画勉强笑了笑,看向两名女将“二位不妨也介绍一下?”
一女将道“我用飞刀和暗器。”
另一人道“我的名字你该听说过,我最擅长的便是用药,你……”
舒画打断道“既然如此,您会不会下毒?”
“笑话。”那女将冷笑一声,道“我是药师,岂有不会下毒之理?”
舒画淡淡一笑。
王道年举起酒杯,道“今夜将会是我大军难以忘怀的一夜,也是最勇猛的一夜,十人变可拿下一座城池。来,干了这杯酒,一切尽在不言中。”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那副将放下酒杯,笑道“舒公子年纪轻轻,相必从未经历现场杀戮,不听我听闻公子谋划之智慧很是了得。不知公子除了会谋划,还会做甚?”
王道年突然喝道“城山,休得放肆,舒老弟之谋略,岂是你能质疑的!”
“无妨,该问。诸位将性命交于我手,听我差遣,心中有疑问也是自然,将军莫要怪罪。”
舒画看向那位副将,道“实不相瞒,在下出了会些某算,还会画画写字……”
此言一出,十人突然大笑不止。
王道年眼睛一瞪,众人豁然而止。
那副将瞅了瞅舒画,道“公子既然会画画写字,不如使出来让我等开开眼界如何?”
舒画点头,看向王道年“在下斗胆一问,不知将军有多少副将?”
“前些天你见过一位,眼下一些,还有一位留在了皇宫。不知舒老弟问起这事有何用意?”
舒画道“毫无用意,在下只是觉得这位副将与前些日子那位相比,某些方面实在差了些!”
那副将一脸愤怒。
舒画起身道“画画之事等晚些再说,既然诸位大人非要让在下露一手,在下遵命就是。”
说罢,舒画取出如来之笔,迎空写字,字形间悄悄灌入一些魂力。
众人纷纷看向舒画,一声不响。唯有那几位修行中人紧紧皱眉,死死盯着舒画笔尖流动出来的魂力。
舒画手法挥动,片刻间便写出一个军字。
军字散发着黑色气息,在半空中缓缓摇摆,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舒画猛然收笔,坐下道“这便是我写的字,诸位请看。”
说罢,舒画轻轻挥手,那军字缓缓飞动,撞到木椅,木椅破碎,撞到陶瓷器具,器具粉碎。
军字带风,所经过之处皆化为乌有,众人目瞪口呆,都觉得自己气血沸腾,情绪激动,恨不得立刻冲入望林城杀敌!
舒画挥手,那军字突然调转方向,猛地从窗外飞出,消失在黑暗里。
王道年怔了怔,惊叹道“舒老弟,这也是神通?这字去了何处?”
众人齐刷刷看向舒画。
舒画笑道“倒也算不上神通,我虽不是修行者,倒也偷学过一些法术,这字便是我用偷学的法术写成。我命它先去望林城查探敌情去了。”
一修行者道“我见你方才在字中注入黑气,那就是你的法术?我为何不曾听说有黑色的法术……”
舒画叫道解释“这倒算不上法术,迎空写字才是法术,而这黑气……是我本家祖上流传下来一种秘制毒气。”
“毒气?”
那位自称也是药师的女子皱眉寻思,道“这毒气如何制作?”
舒画笑道“您若想学,改日教你。”
王道年道“既然舒老弟已经向你们展示了神通,也算真是大开眼界了。莫要再刁难于他,否则我便以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