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刘雨溪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让内部员工认购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会落到沈重楼中手,这小子太阴险了,明明是他的阴谋,却被他说成是为了衡景药业好,真是防不胜防啊,他顿时恼羞成怒,冲沈重楼大声叫道,“老弟,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这分明是欺诈。”
沈重楼笑着反问,“我的亲戚朋友是通过合法手段买到衡景药业股份的,他们把股份转让给我也是有合法协议的,你凭什么说我欺诈?”
刘雨溪一时语塞,他发现自己真的低估了这个乳嗅未干的毛头小子了。
这小子为了不让自己知道他拥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先用别人的身份证开账号认购衡景药业的股份,然后再转让给到他自己的户头上,做得天衣无缝,他根本挑不出毛病。
也怪自己当初一着急就下令让内部员工认购那些买不出去的股份,虽然他也知道不是员工本人认购的,却深信是他们找亲友来买的,根本没想到会是沈重楼搞的阴谋。
于是他只能把火气都发到财务总监身上,“当初怎么没有审查那些认购者的身份?”
财务总监也觉得冤,他小声为自己辩解,“当时着急着把股份卖出去,所以疏忽了。”
刘雨溪知道现在怪谁都没有用了,可心公司的控股权落在沈重楼的手中他真的不甘心。
想来想去,他只能把通仁堂搬出来,“年轻人,即使你真的控股了衡景药业也没用,要知道白仲春现在已经跟我站在一条战线了,我宁愿让通仁堂来收购了衡景药业也不可能把我们老刘家辛辛苦苦做起来的公司拱手让给你。”
沈重楼当然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放手,不过他并不担心,只淡然一笑,道,“刘总说得似乎有道理,可惜通仁堂现在已经不是白仲春说了算,我刚才已经说过,通仁堂和衡景药业会被重新整合,把研发机构剥离出来。”
“你什么意思?”刘雨溪突然觉得心有点虚,心想这小子不会真的控股了通仁堂吧?
想想通仁堂连续两天跌停,要是在这个时间介入的话,真的是最好的时机了。
他突然很后悔,没有第一时间买通仁堂的股份,昨天白仲春主动让自己买他却在申城又多耽搁了一天,错失了最佳时机,真是追悔不及啊。
沈重楼道,“什么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总之现在衡景药业我说了算,不过即然你对通仁堂如此感兴趣,我倒是可以成全你的,用不了多久,衡景药业的就会改成通仁堂的下属分公司了。”
“你凭什么说了算?”刘雨溪不服,“就算你手上握有衡景药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没有过半,这事得由董事会过半表决权表决能过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