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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冥狱老人离去,江湖上的说法,又换了一个头,当铁笛仙说给逆从心听的时候,逆从心听到“冥狱派门主提携后辈”时,就将之放到脑后去了,不过铁笛仙看到他那样子,还是将之说完了。
同时说道,剑圣会被推倒了明年,逆从心本就是无所谓的态度,可以再拖一年自然是再无不可,时间于是就推了一年。
时间待到来年九月初八,剑技大会再次开始了。说来也是,一年有十二个月,九月初八不就是秋天吗。秋天,杀人的季节。诗意的很,想来剑技大会的开创者也就是第一代的剑圣,是个很有情趣的人嘛,只不过后世剑者不遵守祖师爷的规矩,竟然给他加上了种种枷锁,让他尽量不要杀人,甚至不杀人,制定这规矩的人一定是个没有情趣的家伙。
对了,让剑技大会的规矩越发严格的就是逆从心的师父。
在剑技大会的特别准备的观看室里,逆从心无聊的捂着面前的琴,琴是三弦,原本是七弦的,不过已经断了,断了就断了吧,他也不甚在意。
说是夺取剑圣称号的大会,现在已经有了剑英会的呼声了,剑英?剑道英杰吗,确实符合呢。
剑技大会前一天,铁笛仙唤来逆从心,说了一些话,这话呢,文绉绉的,太多,还难懂,用着逆从心第一世的语句来说的话就是,“逆从心啊,你的天赋太棒了,我交給你的剑道,你都能有所领悟,现在我想着是不是可以提前退休了,所以啊,现在你就给我多闯下点名声吧,这样才好接我的位子。”
末了,还加了一句,剑圣会就不用参加了,看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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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会开始了,嗯,应该叫剑英会。
这剑英会的场地呢,像是古罗马的竞技场一样,设计这场地的作者一定是个喜欢看神话传说的。
这竞技场有好几道门,什么玄武门,朱雀门之类的。
除此之外,比赛选手简直是在扯淡,什么流星锤,什么叛离勾之类的不三不四的武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地万物皆可为剑。
在进行比武的时候,看着下面的选手你一下我一下,偶尔放下剑气的,逆从心心猿难定,拿着那把锈剑走了。
锈剑,在玄阴剑意下腐蚀的锈剑,这锈剑啊,对逆从心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懒得换而已,毕竟对于他来说,不管是什么剑,只要不是完整无缺的神悔魔械都一样,索性挂着这把锈剑,还显得与众不同一点。
来到外面,不得不说这剑技大会完全没有商业天赋,对于普通剑者来说渴望无比的大会,竟然没有什么参观,找寻了许久,逆从心才找到一个比较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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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头发,尖锐的牙齿。
“魔族的人吗,真是有趣,来到这里干什么呢。”
但逆从心的好奇心也仅限于此,最多再动下手。
于是,逆从心就动手了,动手宰了这个魔族的人,毕竟三世的经历,从来都没有看过其他不同于人族的有智慧的人形生物。
“血也是红色的嘛。”逆从心看着剑上的血说道,那魔族被一剑枭首倒在旁边。
“不过这个时候,也该回去了吧。”又看了一下与周围环境已经融为一体的影子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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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吹,吹低小草,吹动大树,吹不倒石墙,石墙上有着两人。
“可有所得。”
“无。”
“好。”
这一个好字说完,铁笛仙就先走了一步,流星步,这是铁笛仙所用的步伐,像极了空间移动,不过这名字嘛,就一点也不诗意了。
两人用着轻功赶路,铁笛仙在前,逆从心在后,但很难说这是在比试。
披星戴月之下,两人于第二日凌晨回到了玉山,是铁笛仙最先抵达的,抵达时他的衣服依旧那样子,没有一点凌乱,然后他又回头看了一下逆从心,见他也是一副整洁的样子,不由点头。
一个大人,一个小孩有什么好说的。
人总是有着错觉,人在山顶,不管山再是巍峨,山都已经被征服,哪怕目向前方时,前方它的伙伴比他更壮观。
逆从心在玉山顶上的最高处,一群黑鸟飞过遮住了他观望天时的目光,他眼中闪了闪,将目光放下,移到了山巅之下,因为是秋季,树的叶子片片落下,堆在地面,看上去挺柔软,但在凉风吹拂地面时,树叶不情愿的吹起,在空中翻滚,落地之时,一线而下,地面正有一只爬行的蝼蚁被一斩断头。
秋日的肃杀,不过如此。
整顿一下衣裳,逆从心站起了身子,看上去比两年前更加的高大了,十,是一个圆满的数字,而逆从心今年就有10岁了,不过看上去却有十四五岁了,十四五岁,对于东离的风气来说,已经可以作一个成年人看待了。
“今日气机感应,有鬼鸟遮日,正好可以算一下。”逆从心的命理之术,自是独步天下,否则怎么可能糊弄始皇呢,就算来到新世界后,天机变化,让他的命理算法全部失效,那部分的底子也可以让他重新推演出来一种适应东离的天机推演命理之术。
“不远吗?”
“是不远呢。”
自问自答,当逆从心的手又扶上腰间的剑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道场门口,出了这个大门,就又是劫起之时。没有犹豫,逆从心走了出去。......
这是玉山附近的城,城不大不小,可以容纳几家豪商,几家贵族......
因城不算大,所以有什么趣闻都会很快的出现在大街小巷里,而对于平民来说,贵族的事就算是又纳了几个妾都算是趣事,不过今天的趣事不是什么纳妾,而是城东那家贵族终于要有后代了。
这后代可是大不一样......
“与我一样吗?”
城中最高建筑,也就是城主府屋顶,有少年人隐于此,他像是在看着城东,又像是没有,他的眼中似是不断有着念头生起,也不断有着念头灭去。
“或许我该推一下。”
一晃间,他就来到了另一处的屋顶上,几次跳跃,就来到了城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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