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的很快,待安达等人吃饱喝足后,宋若兰便回了她的私人帐篷,说是私人帐篷不如说的病案管理处,一堆纸与瓶瓶罐罐对立而摆。
宋若兰瞧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搬来她私人帐篷的安达,眯了眯眼,左手聚了点气,安达见状连忙抱起被子哀求道“宋女医,小的小的只是过来打个地铺,你看两张床是不是显的宽敞点”
唉,要是她没内力该多好,哎,所以说这就是个泼妇呀,唉,跟泼妇住在一块就能感觉真的是一点都不美好,算了算了,反正在这里躺总比跟其他人挤一个铺好。
“所以你只是过来送一张床对吧?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慢走不送啊,记得帮我把帘子放下来,谢谢,还有,不要打扰我的睡眠,我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宋若兰说完后便将安达手里的被子往床上一丢,紧跟着人往被子上一倒,打了滚后直接将自己卷成了一个根卷心,闭眼片刻后便进入了睡眠状态。
这妹子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凭什么他带过来的被子和床,她却能睡那么你心安理得瞧瞧这睡姿简直了。
没有床,连被子也没了,难道要睡树上这大白天是不是不太好?
他可怜的形象哟,哎,被这个泼妇毁的干干净净,哎呀,真的是本来媳妇就已经很难找了,现在还被这个泼妇毁了,形象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哎。
本来一边往帐篷外头走一边偷瞄,已经陷入了睡眠的宋若兰,见对方并没有装睡的嫌疑后,直接往由十多块小木板拼成的地铺上那么一躺,隔着虚空轻轻松松便内力将藏在病案堆后的备用睡袋吸了过来。
跟他斗,这泼妇还太嫩了点,美好的梦乡他来了。
堆放病案的帐篷内传来不同频率的呼吸声,仓库内刘溪抱小木板拿起笔时不时画上几笔,纸上的字数越来越多她额头的皱纹也越深。
ii
刘溪这些流民们是疯了不成他们是不想活了还是怎么滴,这么多东西统统浪费了以后怎么办?去哪是想办法凑物资外头水位那么高,物资也不好凑,怎么办?这事不抓紧时间解决挖沟渠的伙食没法保证啊。
赵凌看来是他低估了流民们的战斗力啊,这哪里是有仇啊,分明是要刨祖坟的节奏啊,他们不想活了,可别人还想活啊。不想活了,干嘛干嘛还要来安置点直接往江里跳呀,还省了笔安抚费。
金乡见赵凌与刘溪面色不善,并没敢吭声,安静的跟在其身后等候差遣。
赵凌回头看着跟在他身后的金乡道“金知府你来说说物资的事怎么办去其他地方买还是就地解决”
金乡琢磨了一下赵凌的意思后方才答道“这事说简单吧也不简单,说难吧也不难吧,就地凑是能凑得出,但棉花的事有点难办,还有布匹,其他的倒还好。肉的话可以去林子及水里面找,但米的事,不是很好说,毕竟大兴的粮仓就在这了。”
“拆东墙补西墙,勉强能缓缓,可身为大兴粮仓的永安每年也只能产这么点米出来,如果将其他地方的陈米大批量调来这,那么其他地方的人该怎么办?与其饿死这了,那不饿死那,这话说起来也不太对。水患年年有,今年特别重,问题的根本在水,所以还是先解决水的事吧,往年粮食不多,都是靠吃鱼熬过来的,今年咬着牙熬一熬也是可以撑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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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真说的是人话吗?合着天天吃鱼就行,那还种什么米吃什么饭要不干脆连布也别织了,反正年年水患都是这么过的。
刘溪瞧瞧这话说的真的是听不下去了,但这就是事实,还是先把水的问题解决吧,问题是水位这么高,怎么挖沟渠说来说去还是被交通问题给拖累了,交通不便,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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