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新八一中文网

新八一中文网 > 网游动漫 > 邪师大唐 > 婠婠

底色 字色 字号

邪师大唐:婠婠(2/2)

    长安西市。行人喧嚣。站在豆腐摊对面,观看着那个叫师妃暄的女人。

    此时,对面豆腐摊的年轻女子正给两只流浪狗喂食刚出笼的热包子。意念忽动。那女子目光洁净,侧影静美,虽是最家常的装扮,却分明跳脱出娴静贤良之美。

    顿顿心,只要收了她,子陵就是我的人。

    姐姐,我买两块豆腐。手无分文,却径直递上自己的纤纤小手。分明是挑噱与调笑。

    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手心,师妃暄怔忪片刻,说:这位姑娘,若是忘了带银两,只管取去,银两它日再送不迟。边说边麻利地用荷叶将豆腐包好,热情地递上前。

    看见她的手,粗糙,油腻,染上了岁月的风尘和操劳的痕迹,自己的手被反衬得愈发洁净玲珑。

    却无法欢喜,心头似有针扎之痛。

    两块豆腐放在手心,却如烙铁烙着她的心。突然狠不下心来。

    若师妃暄是泼辣粗俗之流,定将毫不犹豫地收了她的魂魄。可偏偏她不是。

    沐人间烟火,染岁月风尘,却分明呈现出乡间阡陌野百合般的超脱静默之美。

    可是,可是一生一世,不过华宴一场,既然子陵只有一个,我又何必与她客气?

    心头灵思一动:我倒要看看你最真实粗俗的一面,我偏要和你较量一番。

    姐姐,我与父母自他乡来贵地,无奈父母双亡,我流落异乡,度日艰难,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姐姐可有良法相助?

    师妃暄楞住。的双眸及时汪出两泓泪光。

    沉思片晌。师妃暄用围布擦净双手。如不嫌弃,可到我家暂住,等盘缠凑齐,才回家不迟。

    姐姐,你真好。上前轻拥师妃暄,亲热如同亲姐妹。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姐姐吧。

    嘴角却撇出一抹冷笑的弧度:子陵,定将是我的了。

    [编辑本段]【夏之蓬勃】

    日子倒也轻快,很快便是夏天了。子陵和师妃暄夫妇待如亲妹。他们整日忙碌,反使心生不忍。

    世间夫妻,见过的倒也不少。恩爱百日便情变翻脸者有之,暗渡陈仓私藏隐情者有之,撕打争吵呼天戗地者有之。象子陵和师妃暄夫妇这般温和恭敬、克己礼让者,实属罕见。

    夏天晚饭后,便端坐门前,喝着师妃暄姐熬的消暑汤,看子陵编织竹器。在眼中,子陵实是天才。只见他将一根竹子搁在腿上,左手持竹,右手握刀。一刀划过,一劈两半。然后是劈篾,刀经过的地方,就有一丝竹篾象一片柔软的丝在跳跃。他的眼睛并不看手下的刀,完全是凭着手感在动作,竹篾却是那样的听话,一丝不苟地在他的手中舞动。站在子陵的对面看去,他的脸被竹篾分割得一块一块的,夕阳的橘红色光芒,在其间跃动。

    而他的天才还不止于此。他也颇具诗赋丹白之才。看他的诗作,虽不是字字珠玑,却也时时有灵光闪现。

    虽称他为哥哥,对子陵的情却越陷越深。世间多少男人,弃糟糠如敝帚。他虽是市井一介平民,却才华出众,隐忍不露,敬妻如宾,分明是滔滔浊世中净白温润的玉。

    她本是最无情的妖,却不能,也不忍将子陵一把攥住——师妃暄姐视她如亲妹妹,倾其所有,为她分忧。她度一日,对她的尊敬便多一分。

    她知道,子陵于她并无儿女之情,只是把她当成他的妹子。他的一颗心,是为师妃暄跃动的。

    而收了师妃暄,她又于心不忍。

    这样无助的爱,这般自责的心,越陷越痛苦。

    一天午后,突降骤雨。师妃暄嘱为子陵送伞。

    油伞轻张,一网天地情。

    暗想,我且诱惑诱惑他。

    到家门口时,疾风卷来,弱不禁风地款摆,作出飘摇之状。子陵顾不得男女之别,连忙将她扶稳。

    这伞下的辰光,雨落如花,花烁如星,正是一场好梦的开端。已是心神俱醉。

    雨水湿衣,薄衫贴身,一如裸裎。

    那一刻,心里几乎是得意的——师妃暄姐纵然万般贤淑,怕也难抵我风情一笑。

    子陵,我可以给你荣华富贵,你可以尽心吟诗作赋。在他耳畔轻语,呵气如兰。

    我已知你家境不俗,你一身缎服,岂是凡常人家的女子。子陵轻叹。

    将细腰贴紧——凡间女子的水蛇腰,哪里抵得过一条真蛇腰?

    谁知子陵却不入蛊。猛然警醒般地,一把推开她,正色道:年纪轻轻,怎么学得一身媚骨,且不管他人是否已有家室!

    刹那间,面红耳赤,心头有羞辱如利刃划过。而以前,轻巧杀人,尽情调笑,无边魅惑,长袖善舞,斡旋于种种男人之间,她从不曾有这种感觉。

    那一刻,顿悟:自己已有凡人的感情与羞辱之心,她不再是孤冷寡淡、心如止水的蛇妖。

    当夜,迟迟无法入睡。天色转明时分,她狠下心来,世间女子,不舍怜惜,情何以堪?

    罢罢,还是收了她吧。

    谁知此时却听见师妃暄姐的梦话传来。屏息凝神,侧耳聆听,分明是——明天再多卖些豆腐,就攒够妹妹回家的盘缠了。

    细微梦呓,却如雷灌耳。

    的眼角滑落几滴晶莹的水珠。

    这大概就是世人常说的泪水吧?

    却原来,这人间自有真情,能让千年蛇妖流出眼泪。

    子陵。我爱你再深,却无法占据你内心微小一隅。

    师妃暄。我妒你再深,也难敌这温软真情一语。

    留下书信一封。离开了他们。

    这样的纠缠与揣度、挣扎与沉沦已无意义,徒添伤感无助。

    别离路上,已是心神俱裂。路上却有云游画师阻隔。双方打斗起来。出手招招致命,对方却游刃有余地一一破解。的招法和心一样烦乱,那画师的笔尖直抵她的咽喉。

    为何不杀我?悲戚地问道。

    你的心事未了,情缘未断。

    情缘?呵呵,笑了起来,此生此世,我是无法得到属于自己的的爱了。

    不,你错了。这人间最极致的爱,不是得到,而是成全。

    清晨的第一抹朝霞照耀到身上。她瞬间悟彻了他的话。

    她想了想说:我可以为他捐出自己的前世和今生,你愿意帮我吗?

    你可要想清楚了。捐了自己的前世今生,此去经年,你将化人不成,遁妖无门。

    摇摇头:我还要前世和今生干什么呢?

    [编辑本段]【秋之感念】

    这一年的中秋佳节,子陵和师妃暄都想送给对方一件礼物。

    师妃暄最想送给子陵一把坚实的伞。家道清贫,唯一一把旧伞还叫他慷慨赠予了一个更无助的路人。每次下雨时,他都只能躲在树下避雨。

    而子陵想送给师妃暄一支最美丽的发簪。别的妻子都有,惟她没有。她总是那么素净无华。

    中秋佳节那天,子陵和师妃暄各自怀揣着秘密,早早地出门了。

    师妃暄满心希望能尽快把豆腐卖光,这样她就可以买一把坚实的新伞,丈夫就不用再害怕下雨了。

    而子陵一心期待能多卖出几件竹器,这样他就能早点买到发簪,早点回家,吃月饼,和师妃暄一起赏月。

    黄昏将至,一位云游画师经过师妃暄的豆腐摊。他一口气吃了两碗豆腐脑,结帐时却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于是提出用手中的那柄油伞来付帐。

    师妃暄一看那伞,心中便欢喜不已。是八十四骨紫竹柄油伞,结实漂亮,尤其是那八十四根伞骨,均为玉质,根根透明温润。唯一让她有些奇怪的是,八十四根伞骨中,有八十三根白玉,惟有一根是白玉,澄澈碧绿,微微沁出凉意。师妃暄收了摊,将伞放好,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而子陵的竹器摊却生意寥寥。天色渐暮,子陵沮丧地开始收拾摊子。这时,一位云游画师经过,他挑了一件竹笔筒,然后问子陵:我没有银两,可以用这支发簪付帐吗?

    子陵接过发簪。是白玉质地,澄澈光洁,盘曲成白蛇的形状,清雅不俗。

    师妃暄一定会喜欢。子陵高兴地想。他小心翼翼地将发簪放进衣服里层,收拾好竹器,兴高采烈地往家跑。

    在家门口,师妃暄和子陵相遇。彼此都一脸诡异地进了家门,说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师妃暄说:今天中秋节,我送你一把伞。

    子陵紧紧握住伞柄,仿佛握着一生一世的幸福。他哽咽着让师妃暄端坐在铜镜前,轻嘱她闭上双眼。

    待师妃暄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的发髻中别着一支清丽异常的白玉发簪。子陵在镜中,深情地笑。

    天地间,一轮满月升起来。

    一抹残魂望着他们。那女子头上带的,是她的前世;那男子手中握的,是她的今生。

    残魂释然一笑,眼角却有泪水淌落。

    月光辉映下,这缕隐隐白魂,在岁月的叹息中寂寞转身、如烟而逝,留给这滚滚红尘一抹如此静默的背影。

    [编辑本段]【冬之寂寥】

    大唐东。洛水河畔,冬雨骤至。

    举伞穿行于细雨之中,径直往长安去。

    一路袅袅娜娜,烟视媚行。行人纷纷侧目。

    河对岸烟雨亭里端坐着一个避雨的僧侣,看得目光都直了,手中的经卷掉到了地上还浑然不知。

    刚下桥,那和尚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跟上来,双眼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逡巡。

    难怪世人讥笑“月明和尚度柳翠”。原来佛门胜地,也不乏贪淫浊恶之徒。心想。这样的污秽之人,留他做甚?不如让我收了他的魂魄吧。

    主意打定,轻抛媚笑一抹,朝他款款而去。

    那和尚显然已经中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这美色潋滟。

    将油伞遮于僧人头上,两人均默默无语,和尚是心怀鬼胎,心里想的却是:就拿你来当我的第八十三根伞骨吧。

    一道闪电从天穹划过。浅笑一声,右手微微发力,只见油伞轻旋,伞缘的积雨倏忽甩落,白玉伞骨早已转出一圈凛冽的光痕。

    油伞轻收,那僧已遁形无迹。

    一切不过转瞬之间。天不知,地不晓。

    一,二,三……伸指细数,浅笑盈盈。已经八十三根了。

    是的,只剩下一根,这八十四骨紫竹柄油伞就炼成了。本是泰山脚下修炼了千年的蛇妖。这次化成人形来到人间,不过是为了两件事情,一是手中的这柄八十四骨紫竹柄油伞。这伞有八十四根白玉伞骨,每根都是一个人的魂魄,如果炼成了,将是万年不腐、无坚不摧的好兵器。

    不过,更令念念不忘的,是另一桩心事。

    此番出行,她希望可以找到那位右耳垂有一粒朱砂痣、名叫子陵的清朗少年。

    多年前,还只是一条潜心修炼的白蛇。有一年冬天,正在冬眠的她突然被耀眼的光芒刺醒。一群懵懂少年挖开了她的洞穴,几个卤莽些的,已经开始叫嚣要砸死她。她惊慌失措,满耳充斥着少年们尖利的叫喊:子陵,子陵,我们一起搬石头去!

    那个为首的名叫子陵的少年,却不为所动,他平静地,甚至是有些怜惜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这么小的一条白蛇,我们还是放过她吧。尔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洞穴重新封好。

    那一刻,她记住了他温柔澄澈的目光,以及他右耳垂上的那颗朱砂痣。

    这段记忆,温暖着她蛰伏地下、暗无天日的冰冷岁月。漫漫冬夜,潜心修炼;清冷寂寥,愁郁无边。如果不是这个叫子陵的少年给予她的温暖目光,她的多年道行早已在顷刻间化为乌有,她终其一生,仍不过是一条最普通不过的、一无所成的白蛇。

    [编辑本段]七我情愿没有那一夜

    大唐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武侠小说,它很特别,其中的男男女女所演绎的故事,在我看来,不亚于一个又一个的神话。长长的63卷我是一气呵成,闭上双眼,仿佛一切都还历历在目,无法挥去。

    大唐的男子,豪情万丈的仲少,淡定清逸的陵少,颠倒众生的邪王,完美无缺的天刀。大唐的女子,云深无踪的妃暄,清丽可人的青璇,绝代风华的秀芳,剑心通明的秀心。我以为我难以放下其中的很多人,但我没有想到,真正在我内心深处盘旋的,居然是一个叫做的魔门妖女。

    漫画中的她是大唐中最先出场的绝世美女,香艳动人而魅力十足。只是,她有着仙子一般的外貌,却有着妖精一样的性格。没错,她是阴癸的不二传人,所以当她巧笑倩兮的在陵少面前杀人时,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其实,一个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青璇无疑是幸运的,因为从来没有人让她挑起效忠静斋或振兴魔门的担子。她可以如风的来,自由的去,幽林小谷,飞瀑溪流,无牵无怪,在爱情来临时就敞开心门,在亲情一现时就放下怨恨,这该是何等惬意的人生啊!可惜这样的生活是和妃暄都无福消受的。作为阴癸和慈航静斋培养出来克制对方门派的传人,她们的命运一开始就是注定的吧。爱情于她们是什么?是负担、是累赘、是拿起之后的潇洒作别、却独独无法体会其中的甜蜜感觉,因为那样,会使她们重蹈先人的覆辙,是她们都不能容许的。玉妍的痴怨半生,秀心的以身喂魔,都早已化作她们心中最大的禁忌,是每每动心之时要告诫自己的话。于是,我们看到后来落寞清冷的无奈转身,看到了妃暄期待着几十年后的捻花微笑。虽然,我的心也会忿忿不平,但还是觉得她们才是大唐中最潇洒的女人。知道留在身边难免会心生厌倦,不如抽身,留下男子永恒的思念,足够铭记一生了。

    但妃暄的精神恋爱只是为了拿起之后的放下,这该是个绸缪已久的愿望。而于,和子陵一起,却从来都是全身心的投入,不想明天不计结果,一任自己的心,心之所至,情之所至。这该是个何等的至情至性的女子!可是,她的爱情却比妃暄的更令人怜惜。妃暄至少曾得到过他的心,而呢,我们甚至不能确定她是否得到过他的人。而在十年之后,当我们看见明空,那个眉目清秀的女孩,递给子陵一篮承载着十年思念的鲜果,真的很希望她就是她和他的孩子,希望她将来的成就有如明月当空。

    暑假时,看了关于大唐的电视剧。我不介意缺了老跋、秀芳,不介意秀珣没有对陵少动情,不介意李密成了双龙的干爹,不介意君婥姐妹爱上宇文化及,不介意将落雁和玉真、小白和虚彦、甚至青璇和妃暄合体,但我介意里面的该是如何的双龙,如何的邪王阴后,如何的。那个仲少,果真是金光闪闪,虽然里面的打斗有些小儿科了。子陵也越发俊朗不凡,只是总觉得少了些飘逸灵气,少了些宁静淡泊。邪王有点失望,因为感受不到他不尽的风liu、不世的才情,不过谁让书中的他太过完美,果真是世间难寻的。阴后确实美艳,是痴缠了却不够洒脱,好像有些花瓶的嫌疑了。那个,桃之夭夭的她也是精灵一般,凄艳的转身,娇嗔的调情,都是似模似样。可是,只有一次,我有些难以接受了。

    总觉得电视中的终究还是痴缠了。雪山那夜,她哭着求他,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接受自己的机会。然后,那个男子也终究在她柔情款款的攻势下渐渐软化,于是,便成就了那夜令至死都难忘的缠an吧。

    许多人觉得那样很美,就连后来子陵都说不后悔和发生了关系。这样的话,至少得到过他的人,我们对那个女子的心疼也可以轻一些了吧。

    可是,不知为何,我偏偏不喜欢。喜欢一个人,想得到那个人,难道一定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吗?这个,终究还是不够潇洒的。想想书中的,缠的痴迷,去的潇洒,反而比真正得到那个男子更让人难忘呢。所以书中,当一次次不舍的和子陵道别,迷蒙的眼中透露的是无奈、是不忍、还是离别的感伤呢?于是,她终于成功地把“爱你恨你,一生一世”这八个字烙进了子陵地心中,于是,子陵晓得白衣赤足的模样会伴自己一生一世。我想,我应该比较喜欢这样一个拿的起、放的下的,而不是那个勉强感情的。当然,对于感情潇洒这方面,书中的和妃暄是没的比的。妃暄对于感情是勇于放手,而,我知道,如果有机会,她一定宁愿伴君身旁的。可惜了我们的傻子陵偏偏不领这个人情,这一点上,他和邪王还真有几分想像呢。说陵婠是另一对邪王阴后,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吧。说岔了,想说的是,觉得书中妃暄、以及秀芳才是最聪明的女子,明知不可能长伴君旁,倒不如潇洒的放手,却越发保存了爱情的美丽,也越发令人难以释怀。

    所以我说,电视里的,终究还是痴缠了。其实,在雪山,当我看见她喃喃的说:走啊,为什么还不走?没有人会在乎你这个妖女的。然后是一个落寞清冷的转身。那一瞬间,我知道,我的心已经彻底融化了。那样一个女子,已经早早的把自己的心埋在了纷扬的雪中,大雪或许没有完全净化妃暄的魔性,但的心,在那一刻,却是最澄澈的。我情愿没有后面的那一夜,因为,那些终究是徒劳的。虽然或许那晚子陵是彻彻底底爱着,但之后的种种,终究却是无可奈何的,那么,为什么还要徒增烦恼呢?

    呵呵,我想我是个奇怪的孩子。一方面,我不喜欢那样哀求来的爱情;另一方面,我却希望明空可以是陵婠的孩子,希望双方毫无保留付出真心的真爱下得来的孩子。或许,也只有这样的绝世男女,才可以生出那样一个日月行空的孩子--未来大唐的女主啊!

    ;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