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旦上前一步,将他扶起,道:“如此,多谢老将军,还望将城门打开,迎我十八骑入内,他们俱是武功好手,用之守城乃是上上之选。”
冯歌道:“这个自然。”回身喝令身后一名小兵下去开门。那小兵领命,正欲下去,钱云忽然大叫道:“且慢,尽凭沈帮主一席话,就想取得竟陵信任,忒也容易过了,庄主有令,沈旦对婠婠夫人无礼,给我拿下。”说毕,掏出执掌兵符的令牌放在手掌高高举起。众将莫不色变,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冯歌道:“庄主何时下了这种命令,末将怎就不知。”钱云嘿嘿一笑,道:“你这老头处处维护这厮,莫不是与他勾结,想内应外合赚我竟陵,那你也太天真了。”冯歌顿时怒道:“钱云,莫以为仗着婠婠夫人信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污蔑老夫,老夫与你前往庄主那评理。”
沈旦冷冷瞧着钱云,道:“你定是不愿开城门了?”
钱云胆气一寒,略为后退两步,躲到一众副将身后,道:“是又如何?”
沈旦嘿嘿两声,忽然如鬼魅般闪身不见,下一刻,只见钱云手中的兵符竟落到了沈旦手中,而他自己也已人事不知,瘫倒在地。沈旦举起兵符,对冯歌道:“冯老将军,我知你原先乃是隋将,我亦是圣上亲自任命的江南道讨捕大使,竟陵有难,我这个讨捕使岂能坐视不理,嘿嘿,钱云一心一意阻我入城,往小了说是私心作崇,往大了说便是抗旨,我纵是杀他一千次一万次,他也是活该,老将军,如今兵符在我手上,你且下去开门迎我属下入城,然后再一起商量怎样对付江淮军。”冯歌瞥了一眼地上的钱云,露出不屑的神色,回头郑重接过沈旦的话,道:“老将知道怎么做,请沈帮,哦,不,请沈大使稍待。”说毕,匆匆往城门跑去,竟是亲自去开城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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