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兖州城外相见,王锐数次救她于危难之中,今夜更是几乎拯救了山寨的命运,如此种种,她和二哥有目共睹。刚才二哥派她监督他,也许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让她离开险境,只是她傻傻的不明白。无论怎样,现在王锐已经远去。那个令她又气又恼,又敬又服的男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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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琴分别,没走多久,赵诚瑞便感觉全身火烧一般热,汗水直流,全身的神经仿佛仿佛在跳舞,让他身子摇来摇去;下身受刑处,更是疼的失去了任何感觉;两条腿更是沉重的像扛着两根大木头,让他寸步难行。此刻,他算是对棍伤有了更深的认识。
还好他身后跟的五个大汉听从了周琴的命令,在他倒地前,扶住了他,接着赵诚瑞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等赵诚瑞再次醒来,天色已明,兖州城近在眼前。他被舒服地用树枝,树皮制作的简易担架抬着。抬他的那两个人却早已气喘喘吁吁。不用说他们是经历了连夜赶路。
兖州城的张桂不比齐州的沙海,对他防范的很,万一逮到他与汶上的人搅在一起,指不定会乐死。何况他留在城里的伍十侍从军应该已经起程赶往梁山地区。恐怕现在兖州只有张桂在纳闷,他这个王爷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哈哈,就让他郁闷纳闷去吧。
既然如此,他取消了原定的进城休息计划,命令其中两人带着银子进城购买马匹。而他则和另外三人到城外一家野店吃早点。
如今年月,战事刚过不久,物资缺乏,野店里自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吃。不过赵诚瑞几两白花花的银子一拿出来,店主人还是笑呵呵地把店里能拿出手的全上了。就连自己留着下酒的野味,也没私藏。
有酒有肉,有菜有汤,一顿早餐三人吃的不亦乐乎。尤其是受伤后急需进补的赵诚瑞,更是吃了大饱。赵诚瑞是健谈之人,再加上有酒相助,一顿饭下来,那三人对他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于饭前。尤其是那位姓左的带头老大,更是对他热络的像发小。
饭后甚久,买马的两人才到店中会合。身后自然牵着五匹马。除了其中一头黑马看起来高大精神以外,其余四匹,几乎和驴子一样,十足的癞货。
那位带头的左兄正要开骂,赵诚瑞却摇头阻止了。中原缺马,尤其是战争刚过不久,作为军事资源的马匹更是缺乏的很,能在市场上买到几头也已经十分不容易。
于是买马的两个弟兄委屈地吃了饭,一行六人便上马往梁山方向赶。不用说那匹高大的黑马,非赵诚瑞不能骑。谁让他既是伤员,又是领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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