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如果不是怕枪声可能会引来不可预料的麻烦,他绝对要把黑又硬的枪管塞进她的嘴巴,然后射她一嘴,满满一嘴。
他同时祈祷自己如果能成功脱离这个鬼地方,请让他这辈子再也不要遇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因为她比这地狱一般的地方更像是对他的折磨。
终于,离着尽头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伊莉莎竟然神奇的自己把自己绊倒了,顺势把狂真也给带倒了。更为碰巧的是,旁边的地上,一个大脓包刚好破裂,一只格外修长的手臂直直的抓向狂真的面门。
霎时间就到了生死一瞬的时刻,狂真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那尖尖的指甲就往自己的眼球而来,下一瞬就会戳穿眼眶。
“rcer,alexrcer”,明明下一秒钟就可能死去,他的脑海中却只想起了这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名字。
这名字仿佛带有神奇的魔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破裂。他的眼神一片茫然,眼中被血色所渐染,所见的是一个血红的世界。
自然反应一般,他一匕首斩向了袭向自己的怪手,一击之下竟然齐根而断,轻松地就像切一块奶酪一样。
随后他又甩手将匕首甩了出去,朝着伊莉莎的方向甩了出去。不只是巧合还是什么,正好一个脓包破裂,一只手正袭向她咽喉,然后被飞来的匕首插了个通透。
狂真趁机抱起她,快去冲刺,三两下就冲出了这个走廊。那些怪手看他们成功逃离,便纷纷垂下,缩回到**之中。
走出这走廊,来到一片略为空旷的地方,他放下了伊莉莎,随之,血色渐渐消散。他也退出了那种无所不能,充满力量的状态。然后,一种虚弱感便涌上心头。
那感觉十分的难受,如同接连打了好几只肾上激素一般,一种虚脱的感觉。过了许久,才堪堪缓过来。
环顾四周,环境已截然不同。他好似处在一个空旷的地铁站之中,甚至可以看见向下的扶手电梯。
她扶着已经变得沉默寡言,神色有些呆滞的伊莉莎,她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虽然这么直接的走向一个不知通向何处的扶手电梯,是个十分不明智的选择,但狂真隐隐约约有种感觉,有什么在地下呼唤着自己。
漫长地令人烦躁的等待,好似坐船环游了世界。
电梯愈往下,眼前愈黑暗。不得安生的是,一踏上这电梯,异象就没停止过。
时而出现拥挤的人群,跟挤一班六点钟的地铁一样,时而又空荡荡的,世界上只剩下自己和伊莉莎。
时而喧嚣,超市的特价区一般,时而寂静,只剩下呼吸与心跳。
他沉默着等待着,紧紧地牵着伊莉莎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停了。他们走下了电梯,伴随着“嗤嗤”声,电梯竟然迅速消融了。好似本就不存在。
昏暗中,突然出现了几道略微刺眼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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