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倒抽一口凉气道:“我的娘,那静斋岂不是比魔门更加邪门?”云龙啸哈哈一笑道:“仲少似乎对静斋没有多少好感呢?”寇仲颇老实地颓然道:“因我知若要选皇帝的话,静斋怎挑也挑不到小弟这个没权没势的无名小卒头上,故找到机会自要打击他们两句。”徐子陵不悦道:”即便眼下我们可说同静斋是敌非友,他们仍是忧心天下的方外之人,仲少怎可仅凭自己的利害关系便强将恶名扣至人家头上?”寇仲忙投降道:“徐夫子请见谅,我只是一时郁闷口头说说罢了,在人前小弟定会大赞静斋无私奉献的精神,哈!”云龙啸苦笑道:“因我也是要同静斋争天下的,故此时已失去发言权,小仲请恕哥我帮不了你了。嘿,你们可以收工了,我暂时无甚大碍了。”
跋锋寒收回功力,冷然晒道:“子陵太固执了。他们若真是不问世事,却为何要卷入争天下这趟浑水中去。话说回来,仅凭静斋一家之言,又怎能决定某人是否能做个好皇帝?在我看来,静斋同魔门没有任何分别。”寇仲忙随声附和道:“老跋说得好,天下乌鸦一般黑,阿大莫说阿二!静斋也未见得比我寇大帅高尚多少!哈哈!”徐子陵没好气的瞅着寇仲道:“那怎会相同,人们皆是谈魔门而色变,却把静斋奉为武林圣地,这便是区别所在。”寇仲反问道:“静斋为老百姓作过什么好事呢?徐大哥说件来小弟听吧!”徐子陵为之哑口无言。寇仲冷哼道:“你我二人母家人均在战乱逃难中被盗贼所杀之日,静斋并没有出来救苦救难。我们兄弟在江湖中相依为命,两餐不继饿到快断气之时,也不见静斋的菩萨赏口饭吃。直到我俩逃至扬州靠着竹花帮的施粥赈灾方保住一条小命,此后虽每日要品尝言老大的老拳,但总算能保证温饱,却从未受过静斋的半分恩惠。”
云龙啸沉吟片刻,徐徐道:“形象点来说,若将百姓比作是羊的话,魔门便像一群狼,靠暴力手段捕猎,将羊群追至亡命奔逃,心惊肉跳。静斋则聪明得多,摇身变做牧羊人,将羊群圈入自家,边养边吃。同样是宰羊吃肉,实则牧羊人吃的肉量远比狼群为多。但你若是羊,是更加喜欢狼,亦或人?”徐子陵双目射出复杂的神色,默然不语。
云龙啸将徐子陵地反应看在眼里,不由心中暗叹,徐子陵所修练的那套长生诀功法于寇仲全然不同,崇尚清净无为,极容易为静斋混合了佛道思想的理念所吸引,且他本身心志坚定之极,绝非三言两语便可说动,当下沉声道:“不论如何,眼下的情况最有可能得到和氏璧的便是李阀。若放任师妃喧将和氏璧送至李世民手中,特战军将立即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而小仲则立即要返乡下耕田,且还要人家肯放他性命才成。争天下没有正义,只分敌我,我这么说徐子陵明白吗?”
徐子陵浑身一震,点头苦笑道:“小陵明白了,为了仲少的小命着想,由小贼改行作大盗亦没什么。”寇仲虎目透出深刻的感情,大力拍了拍徐子陵肩膀,并不多说什么。
跋锋寒脸色突然变至冷酷无比,伸手握住平放膝上的斩玄剑剑柄,低呼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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