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你明明很厉害了。”

    凌檬有点着急，要是单耀这样都算没用的话，那“游戏打得不好也可以很开心”的他算什么。

    单耀又囫囵着说了一长串，凌檬听不清了，就隐约捕捉到“没用”“不该打职业”“像你一样做个主播就好了”这样的字眼。

    一个一米八多高的大小伙子，抱着凌檬的胳膊不放，竟然哭了，这场景对凌檬冲击太大。他试着像白天单竺那样轻抚对方后背，总算让人渐渐安静下来。

    单竺出来时见到这一幕，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上来帮忙。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单耀重新躺下，凌檬手臂上留下两个红红的手掌印。

    单竺打湿了毛巾替他擦脸：“他的压力太大了，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他出来打职业，家里人都不同意？”

    “没有。”

    “他当初是离家出走参加训练营的，现在跟我叔婶也接近于冷战状态，他太想拿个冠军证明自己了。”

    凌檬懂，可比赛就是这么残酷，冠军只有一个。

    他们一直等到单耀睡安稳了才从他房间里退出来，VEGETABLE的成员都在大厅，此刻的气氛跟欢天喜地给队长过生日的FRUIT有着天壤之别。

    看得出来他们对芒神和自家队长的关系还是很意外，时间太晚，单竺也不过多打扰，拜托他们多照顾单耀后带着凌檬离开。

    凌檬临走前拍了张夜色中VEGETABLE训练基地正门的照片，在微博上有感而发：“几家欢乐几家愁。”网友们纷纷揣测，先是跟FRUIT烤肉，后又去VEGETABLE探访，柠爸的真实身份是否是星河职业圈双料间谍。

    凌檬顶着满天星斗，被迫思考新的人生哲学。

    “这么晚，寝室都关门了，咱们怎么办？”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凌檬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好在天黑看不清楚。

    “你刹车片又坏了是吧？用不用我帮你修修？”

    单竺把人逗够了，才悠哉道：“我是说去网吧通宵，你想什么呢？”

    凌檬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气得一口咬住单竺脖子。

    “哎，我说你这个交警，开假罚单就算了，怎么还咬人呢？”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半亲半搂，仗着夜色，把能在户外进行的没羞没臊的事情进行了个遍。

    最后单竺背着凌檬停在一家网吧门口，这家网吧也挺会开的，一楼是网吧，二楼以上都是宾馆。

    “楼下？”单竺明知故问，两个人晚上都喝了酒，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凌檬就趴在他背上，有什么反应他感知得一清二楚。

    凌檬咬了他耳朵一口：“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