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垂下眼睛,双手扶住他劲瘦的腰身,“龚珩,我们……和好吧。”
百转千回,千错万错,幸运的是,最终他们还是属于彼此。
……
外公和龚爷爷许久不见,接下来要去郊外打高尔夫,问龚珩要不要同去,大家都在车边,他笑着说,给两位长辈留空间好好较量,自己就不掺和了,把偷懒粉饰地冠冕堂皇。
莫初就怕自己被叫上,心中却是已背好了酒店的名称和套房号码,急不可耐地想插翅膀飞过去。
就知道外公不会放过她,上车前又回头张望她,说:“婧婧也一起去吧,早几年教过你,现在差不多都忘光了,外公陪你练练手。”
莫初脑中飞速想理由拒绝,下意识看看身旁的男人,他表面看不出一丝波澜,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让她去。
外婆眼尖,注意到她垂下的手腕,心疼地过来捞起,上面显出半圈的深红,像被重物按压留下来的。
“哎呀,手上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成这样了?”外婆往上面吹气,担心地说。
莫初把袖子往下拉一下遮挡住,笑着说:“不小心磕到了,没事。”
这下便再没人要求她去了,外婆和母亲上了车,催她过去,莫初脚步定了会儿,还是迈开腿走去。
她从后视镜上看往车后,龚珩亲自合上了二老的车门,目送那辆车身稍长的迈巴赫开走,回身看向她这里,莫初一下被逮个正着,咬咬嘴唇无声笑了一道。
眼波流转,是秋日的春风。
汽车一路行驶,外婆和母亲和后面谈天,她手指搁在玻璃上,把沿路掠过的房屋、树木,勾成一道道的线条。
趴在玻璃上仰头看看蓝天,眼睛被晒疼,笑着眯起来。
司机注意到她的样子,说:“婧小姐今天心情很好?”
莫初不假思索道:“是啊!”
外婆和母亲听见,在后面无声地相视一笑。
回家后,莫初才呆够半小时,就迫不及待地找理由溜出去了。
外婆跟到门口问她晚上还回不回来吃饭了,莫初边走边回头,招招手说不回来了。
等她走远,外婆笑着回头和欧阳美盈说:“你说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巧?要不是发生在自己家里,道听途说的我肯定都不相信。”
欧阳美盈拢着披肩在阳台浇花,说:“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在一块儿了,爸爸之前的苦心没白费。”
外婆点头,“这事儿还是晚一点儿在告诉她,小女孩都脸皮薄,发现都被大家知道了,估计要害臊好几天。”
……
车在酒店外停下时,莫初也合上了粉饼的小镜子,拧上口红管。
她去前台报了龚珩的名字和房间号,想得到一张前往28层的梯卡,前台员工已经被提前打过了招呼,双手递过来一张卡套,上面标着她要去的房间号。
竟然是直接把房卡都给她了。
莫初上楼,套房在一层的最里面,她想了想,还是先敲了下门。
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她把门卡贴上去,面前的门却更显打开了。
龚珩一把把她拉进去,他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怀疑他一直在注意门口的动静。
一进去就被封住了双唇,他把门踢回去,双手环在她凹陷的后腰,死死往前压。
如狼似虎的一个吻差点没让她断气,莫初不断后退,小腿磕碰到沙发,失重地朝后倒去,指望他及时把自己捞回去,黑心肝的男人却顺势压了上来,莫初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不是一天两天,又怪秋天.衣物单薄,他的皮带硌在腰腹上,生疼。
莫初别开脸提醒他。
他喘着气,满脸意犹未尽,“那我把它解开?”
谁不知道,这一解开就更不好收拾。
莫初红着脸摇头,她作势想坐起来,龚珩从她身上起来些,拽住她的手往前一拉,双腿换了个姿势放在她身上,他又让她往前坐一些,这就像抱着个孩子似的让她坐在腿上。
呼吸逐渐平复,莫初双眼出神,用手指把他唇角的一抹红擦去,她自己更是个花脸猫,嫣红的色彩被吻花,绵延到了象牙白的皮肤上。
龚珩也不给她擦,看着她长发凌乱,双眼迷离。
渐渐他眼中的欲望火苗暂且熄下,今天的账还没算完,差点被小狐狸蒙了心智。
莫初抱着他,眼里的光在微微颤抖,不敢置信地说:“怎么是你?我从来没想过会是你。”
龚珩呵笑一下,他的手在中午被他拧红的纤细胳膊上缓缓施力按摩,听闻一掀眼皮,冰冰冷冷地说:“为什么不能是我?”
既然早已命定是他的妻子,今天他更不客气。
算账的事先往后放一放,已是想她快要发疯,就地把手伸进布料之下,天凉,她穿了打底袜,所以想直入主题不比以往容易。
美丽名贵的小外套莫初自己解开,里面倒简单,一件白色吊带衫,脖子上挂一串叠了几层的项链,金属有点硌手,他从她头顶圈过,心机重,这一个动作倒是小心,担心刮着她,随手不屑一顾地把手头东西抛开。
莫初顺着她的东西担心地回头,不满道:“唉!好贵的!”
俊脸迈在她身前,又另她轻喘,于是就少了那些埋怨的话。
“小气鬼,改天给你买一百个。”龚珩腾出空说。
莫初不去管被掀起的衣摆,指着他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他邪邪一笑,张嘴把她手指含在唇间,酥麻让她没出息地打一个机灵,那里还被他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磨。
这是他的拉钩方式,完成此道程序又来吻她脖颈,莫初仰着脖子长吟,问:“你不生气了对吗?”
“你有本事让我不生气吗?”
明白他意有所指,还抬起迷人的双眼注视她。
莫初嗫嚅了一会儿,这一方面,从来都不是势均力敌。
她只得弱弱地说:“没、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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