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眼里闪烁着泪光:“那你今天晚上敢不敢和我上床!”
蓬莱吞了吞口水:“敢!但是……我也想像公子那样让自己的娘子穿上嫁衣,然后……然后再洞房花烛。”
琉璃转过身去,捂住了口鼻,她哭了!
她是暗暗喜欢公子,但是她不能对着一份摆在自己面前的真挚情感视而不见!
洞房内,龙凤红烛燃着,满室温馨大红,一片喜气。
天息激动地揭开了红盖头,大为惊艳,从前雨柔都是素面朝天,如今妆容精致,惊为天人!
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娘子。
他起身,背对着雨柔倒了两杯酒,在其中的一杯里,他放了点白色的粉末,为了不让她紧张害怕,他只能再卑鄙无耻一回了!
他笑着将酒递给她。
雨柔不疑,事实上她从来都没有提防人的习惯,交杯酒就这么喝下去了。
天息拿过她手里的杯子,连同他手里的那个一起飞到了桌上,不偏不倚,正好稳稳落下。
雨柔抓着身前的衣服,喉咙仿佛被卡住一般,她紧抿着唇,心里暗暗急着,怎么办?他他他他马上要过来了!
天息暗暗好笑,他忍着笑,道:“娘子不帮夫君宽衣吗?”
“噢!好!”雨柔凑近他,开始解他的腰带,可是她解了半天,她纳闷了,为什么又没有开口呢?这根腰带和她上次解的一样,没有暗扣,只有一条往下延伸的“舌头”,她研究了半天,心里的紧张情绪少了不少。
最终天息叹气,他道:“看好了!”他将那根“舌头”拉出来,往下一转,然后一拉,就松开了。
雨柔吐吐舌头道:“夫君英明!”
天息板着脸无奈地道:“少拍马屁!”
天息眼里的炽热在慢慢升起,他原本想慢慢来一步一步吃掉她,可结果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倒惹得他心痒难耐,好不容易她帮他脱掉了大红的喜服,看着他红色的中衣,再里头是一件红色的贴身裹衣,她就不敢再脱了。
天息实在按捺不住,他摘掉了她头上的凤冠,迅速而又粗鲁得解开了她的喜服,他眼里的火将他燃烧了起来,今夜,她无论如何都是跑不掉了!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耐心过,他也从来没有如此珍惜过一个人。他的呼吸急促,满腔的热烈膨胀,他要把他的炽热都给她!
雨柔被他眼里那陌生的光芒惊吓了,那种光芒迷离火烫,热得让他失去理智,好像他根本不认识她一般,那种感觉让她心惊肉跳的,她条件反射地逃离了他,穿着单薄的中衣就往门跑去,哎呀,还是先跑了吧!对不住!我还没准备好!老天快点让我打开,打开!
雨柔怎么都打不开门,外面好像被锁了!她又跑到窗户推,发现也被锁了!她快疯了,她转身,撞上了天息的胸膛,太猛了,一下子撞得七晕八素,她惊恐地抬头,看到了他对自己的压抑,他尽量温柔地府低身子抱起了她,在她耳边道:“别怕,柔儿,不要害怕!”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身子压了上去,将她牢牢盖住,她跑不了了!她再也不能从他身体底下逃脱,她是他的,他要完完全全拥有她,她的一切。
他亲吻着她的唇,粗重的鼻息渐渐让她意乱情迷,他的大手一路沿着她的玲珑曲线往下滑……。
雨柔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坐起来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她的双手,不,她的双手也被他的一只手按在了头顶,他今天是铁了心了,雨柔有些委屈,但也无可奈何,她悄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渴望和爱抚,身上被一股阳刚之力亲密贴合,她渐渐安静了下来,感受他的力量和爱,战栗的身子渐渐恢复了平静。
天息放开了她的手,将她的胸膛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扣住她的脑袋植入她披散的长发,深深的吻又一轮袭来,雨柔脸孔发烫,浑身仿佛被点燃一般,肌肤变得异常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他的每一丝触碰都令她颤抖不已,不知不觉发出娇羞地呻吟,她的身体开始回应他的热烈,紧紧贴着,耳鬓厮磨,躯体相互交缠。
他拥着她,紧紧地,他们贴在一起,沉沉入睡。
天息喃喃地道:“我只有你一个妻子,你得为我生至少五个孩子。”
雨柔含含糊糊:“五个太多了,要计划生育,一对夫妇只生育一个孩子。”
天息又道:“别拿你那套忽悠我。”
雨柔道:“那两个吧,不能再多了,身材走样,你会讨厌我的。”
天息呵呵一笑:“我爱你,是你的灵魂,身材等你八十岁了,你觉得你还会很好看吗?”
雨柔蒙头:“睡觉!”
翌日醒来的时候,雨柔想起昨夜的激烈,依然会面红耳赤,不敢看他,而他在大清早地还想再来一次,他说要看看,雨柔不让,他就扑住她非得看看,结果这一看,他就打消了再来一次的念头,他看到她有一点受伤了,红肿还有血丝,看来得让她休息几天才行!
之后他们二人离开柔息山庄四处游山玩水,一边潜心修习武功,一边在江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善事。总算是圆了雨柔的江湖之梦,一年后得一女,三年后又得一子。
十年后,雨柔洛书大成,与天息打了个平手,伉俪二人形影不离,吵吵闹闹,你追我赶的,天息应接不暇,自从娶了她,自从她武功大成,天天给他惹麻烦,他原本以为退出朝堂就可以悠闲度日,未想却越发得忙碌,前几年忙两个孩子,后几年忙着善后,日子过得满满当当,倒也还算充实。
后续
天德十五年,天佑称帝,欲大婚,皇后于婚前失踪。
天佑彻查此事,秋月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合盘托出。
天佑悲痛欲绝,于乱葬岗找到焦尸数具,他失魂落魄一具具查看,找到了他送给雨柔的那把银色的匕首,他抱着焦尸,仰天长哭。
他赐死了圣香夫人,将太后禁足冷宫,一生都未曾立后,这是他对雨柔的承诺,他将那名死去的婢女以皇后礼厚葬。
至此以后,天佑将精力都花在了治理国家之上,偶尔他会在善柔皇后的墓前述说思念之情。
一年后,他的长子早夭,无力回天。
五年后,他娶了个贤良淑德的妃子,为他生下一子,立为太子,为了不重蹈兄弟相残的覆辙,他未再娶妻。
恭国在他的励精图治之下,日益昌盛,他深受百姓拥戴。
然,常年积郁,天佑身体每况愈下,四十八岁薨,谥号:圣德仁武安弘文皇帝,太子十七岁即位,按照先皇遗愿将他与善柔皇后同葬一室。
世人都道圣德皇帝治国有方,体恤百姓,重文教,武安邦,更难得的是他对善柔皇后的一片痴心,令人感动。
圣德十一年,齐子宴退位,其子即位,他携夫人玉儿搬往柔息山庄定居。与天息夫妇二人凑成一桌麻将,没事来几圈。
圣德三十七年,天息卒,享年87岁,雨柔大恸,于同年冬离世,有一子一女送终,二人合葬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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