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昏睡了一天一夜的林清时醒来时,最先睁开眼看见的是眼前放大的一张,睡得恬静而单纯的少年面孔,她的腰间则被少年给紧紧禁锢着不放,同时她也发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这房间并不是她的!!!
那么按照现在的定律来看,难不成在她昏睡的时间段里被这少年给劫财劫色了!!!
可是好像也不对啊!她一个女人怕什么被劫色???
正当她打算有所动作时,睡在身侧的季钰也醒了过来,脑袋不做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林清时胸前蹭来蹭去,连带着禁锢她腰肢的力度都越来越大。
“你……”如此亲密的一个动作,简直sao红得林清时不知要怎么做才好,最重要的是她可不曾认识过这位少年。
还有他们非亲非故的,现在不但躺在同一张床上就算了,少年还对着做出此等暧昧的亲昵之举,简直红得连她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幼清醒了……”许是因着刚睡醒的缘故,季钰的嗓音还带着细细软软的小奶音,就像是一个再为可口不过的糯米团子。
“那个…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还有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一连问出自己心中疑惑的林清时伸出手想将对方给推开一点,可谁想对方反倒是越粘越紧,简直就像是一块甩也甩不开的狗皮膏药。
“那个吗?”季钰尾音微微上扬,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置于指尖缠绕把玩后,暧昧一笑道;
“我是这宁国的大皇子,这处自然就是皇子府,而你吗,自然就是本皇子的妻主了。”
季钰担心他不信,连带着再次出口的话都染上了少许森冷之意;“前面在贡院门口可是有不少人看见幼清上了本皇子的马车,随本皇子回了皇子府,现在你我二人又在同一张床上醒来。事到如今了,幼清可莫要学其他人来个对皇子始乱终弃或是死活不承认你我之间发生过的一切。”
“不过若是幼清想否认不愿娶本皇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幼清即将到手的仕途不但顷刻间毁于一旦,就连敢胆玷污了皇子的罪名想来也够幼清喝一壶了,我想幼清是个聪明人,应当懂得何为利弊二字。”季钰略显冰冷的手缓缓抚摸过林清时紧珉着的唇瓣,笑得越发灿烂。
显然是知道了对方不会拒绝他之故,连带着晨起的小家伙都有些蠢蠢欲动。
“………”林清时觉得她无论是点头还是摇头都正中了对方下怀,何况无论是婆那边还是公那边的理都给他站了。
那日经过一个不大美好的早晨后,宁国最为臭名远扬的大皇子嫁人一事一出,不知有多少人家的女君松了一口气,更有甚者还在将门口放起了俩大串鞭炮。
礼部贴榜那日,因着林清时早早知道内幕的缘故,故而一大早便被强硬的给梳妆打扮,穿上了红衣,胸前带着大花,骑着高头大马前去迎娶那位大名鼎鼎的大皇子。
只因对方对着他的皇姐来了句,果然还是双喜临门的比较好,随后她就苦逼的开始了以后可怜兮兮的日子。
好在结婚后的日子除了不能纳妾,不能上花楼喝花酒找男人,就连零花钱都少得可怜外,其他都还好。
她当时中了探花,加上迎娶了皇子成了乘龙快婿后便被安排去了最为清闲的翰林院。
而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总是带着垂怜和看好戏,与那看什么稀有动物的神情???
林清时完全就像是一个摸不着头发的丈二和尚,等傍晚下值后,人才刚回家,还未来得急喝口水,人便被急匆匆的给拉进了房间了。
“幼清你可终于回来,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季钰说着话,人便一口咬下了那张令他垂涎了许久的红唇,将人给压在了床榻之上。
连带着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林清时早已被扒了个精光,就像是一只光/溜/溜的白斩鸡一样。
等月上柳梢头,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泥的林清时这才被可怜兮兮的放过,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啃得七零八落的桂花糕,还带着不少新鲜的牙印子。
正当她准备起身抱着同样没有力气的季钰去清洗时,冷不防手上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
原先盖在天青色并蒂莲枕下的蓝皮书籍掉落在地,林清时好奇的捡起来翻看了几眼,越看到后面脸儿越红。怪不得她就说为什么自己刚一回来就被拉着过来,感情是她这位好夫郎看了此等禁书。
当她准备将手给合上的时候,身后忽的伸过来一只手将那书给扯了过去。
季钰脸颊红红,就像是一个做错了十的小孩子一样,呐呐道;“幼清既然都看见了,不防你说说你最喜欢上面的哪个姿势,还有我们可以来学学。”说着,还眼眸亮晶晶的注视着她不放。
“不…不了………”
可还未等林清时义正言辞的拒绝,人便再一次被拉了回去。
她觉得自己的腰迟早要被折断!!!
春暖花开,落叶归根,转眼三年过去。
正在厅中和着几位友人说话的林清时听见门外突然大步跑出去的声音,又看了眼刚才不小心跌倒后撞进她怀里的清秀少年。
只觉得这都是什么事啊,特别是少年还脸颊红红,眼眸含水的注视着她时。
“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林清时回以歉意一笑,随后连忙跟着跑出去,追上那生气之人。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池塘边。
“我说你现在可闹够了没,都几个孩子的爹了。”林清时颇有几分无奈的轻叹一口气,随后将人给拉起。
“我才没有闹,反倒是幼清你自己都还没有和我解释屋里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我还看见那个小贱蹄子往你身上扑了。”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时,季钰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难受得发慌。
“刚才那位公子不过是不小心跌倒,我顺手扶了一把而已。”林清时前面见到突然跑出去,原本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谁曾想只不过是他甩起了小性子罢了。
“可是在场人那么多,为什么跌到谁身上不好就跌到你身上,我刚才可还看见你搂着那个男人的腰了。”一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季钰整个人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冲回去将那胆敢勾引他家家幼清的小贱人给划花了脸,在赶去最下等的窑子里才肯善罢甘休。
“人家公子只是正好离我最近,还有闹闹可是在醋了。”林清时有些好笑的伸出手掐了掐他那气鼓鼓的脸颊,就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哼,吃醋了,再说我们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谁还会吃醋。”季钰懊恼似的转过了头,满脸不屑道。
“哦,既然闹闹都这样说了,那我便继续回去参加宴会了,我刚才就那么跑出来了,难免会令其他人担心。”随着话音落,林清时转身便要往回走。
可谁知人都还没迈出去几步,反倒是自己的袖子被人给拉住了,唇角上扬的那抹笑很快掩下。
只听身后的季钰涨红了一张不好意思的脸,结结巴巴道;“不,不许去。”
林清时修眉微挑了挑,笑道;“为何?”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哪里有那么多理由,再说当初成婚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皇姐,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反驳才是……”话说到最后,反倒是季钰有些心虚了起来,就连那声儿都越来越小,细弱蚊音。
“好,我不去就不去。”
“那还差不多。”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季钰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可是一想到这样的自己有些过于得意忘形,只能强压而下。
“我刚才把汤圆和元宵送去给我皇姐带了,今晚上……”季钰牵着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诱人的海天霞红之色。
“可我……”林清时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同时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的夫郎总那么热衷与房间事,而她则是兴致缺缺。
偏生每一次都还不能拒绝,她觉得这才是最恐怖的。
“原来幼清都等不到晚上了,你不早说。”眼中流出狡黠一笑的季钰惯会曲解她的话中意思,否则又岂会次次教他得手。
此时趁着周围无人,直接拉着人走来假山后,笑得一脸暧昧道;“我就知道幼清想的也是和我一样说。”
随着话落,娇艳的红唇印上另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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