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的男人:001 我们爱过吗,只是睡过吧(2/2)
他说:“大纯,你会出名,我可以告诉我的朋友,我上过一个作家。”
他说:“大纯,我是一个受过伤的男人。”
以前我不相信,我觉得所谓受过伤,都是在装逼。现在我还是不相信。但这不妨碍我爱他,不妨碍在每个他噩梦惊醒的夜晚,我抱着他说,“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也许她现在过得不好?”
不妨碍我上网疯狂搜索那个伤他的女人的信息,然后看到那个女人美丽的模样,自卑得泪流满面。
不妨碍我为他网购性感内衣,最快乐的,还是看着他装模作样地过来送快递。
“这次是什么?”他问。
我窃笑,“震动环。”
他蓦然撑眼,撕开包装袋,当然不是那个东西,性感内衣而已。关门,他让我换上,于是我换给他看,他半躺在我的床上,拉开拉链,某个部位已经起立,他用欲求不满的目光,等待我的光临。
我们做爱,像吃了一顿最简单的饭。
他抱着我说,“大纯,以后不能再让送快递的进家门,一步也不行。”
“好啊,那你走吧。”我没心没肺地说。
他起来穿好衣服,背对着我,“我承包了g区的业务,今天是最后一次过来,以后可能更忙了。”
我眨眨眼睛,“太好了,以后你就坐在办公室数钱行了。”
点下头,他吻我的脸颊,就这么离去,没说再见。
关门以后,我在家哭得稀里哗啦,电脑屏幕上打了一排字,“我知道,我只是你众多女性朋友的其中之一。”
从此我再也不会独自在家码字时,还要花上一个小时来化妆,再也不想网购,再也不敢打听关于他的消息。
低落几天,苏畅说要找个男人来解救我,我说我不需要解救,这场游戏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规则,现在游戏结束,我没有关系。
12月12号,雪天,我在短信上假装担忧地跟苏畅说,我这个月大姨妈还没来,我惨了。
苏畅发来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妇产科见!”
我终于有了给陈飞扬打电话的理由。
我说我没来月经,他说:“你别闹。”
我说:“真的。”
他说:“那你赶紧去医院吧,叫苏畅或者谁陪你。”
我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即使是真的,这个孩子他也不要。我轻声,“嗯,再等等吧,可能记错日子了。”
第二天,大姨妈造访,一切只是个玩笑。
我叫庄纯,这是我的笔名,也是我上学时的绰号,我自己起的,如果我不早一步起好,她们很可能叫我“庄逼”。
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