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番外五(2/2)
陆乘舲想了想,重新持笔在纸上添了几笔,原来的王八瞬间变了个字。
谢安澜接过一看,王八已经变成了老公。
谢安澜睨着他,轻笑道,“这解释太牵强了。”
陆乘舲扯了扯嘴角,拉过椅子坐在谢安澜对面,“我还没问你前些天喝得烂醉回来的事呢。”
“最近这阵子忙,忙过了就好了。”谢安澜也扯了一下唇角,这里不是邕朝,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很多事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意。
“那也可以少喝点。”陆乘舲凝神谢安澜片刻,认命般起身,替他解着领带。
“我也想少喝啊。”谢安澜偏头任由他摆弄,“这不是家里没人催。”
陆乘舲帮他脱衣服的手一顿,垂下眼,带了谴责,“我下次知道了。”
“知道错了,是不是得该有些表示。”谢安澜没有原谅他,捉着他的手,在他手腕上摩挲着。
“嗯,”陆乘舲颔首,“你想要什么表示?”
谢安澜勾了勾唇,“把你刚才写的那两个字,念一百遍给我听。”
“你确定?”陆乘舲眼尾微挑,带着几分隐忍的笑意。
谢安澜喝了点酒,虽然没醉,脑袋还有有些混沌,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陆乘舲笑了笑,暧昧地凑到谢安澜耳旁,声音蛊惑道,“王—八。”
“不是这个。”谢安澜拧了拧眉,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陆乘舲莞尔,“怎么就不是这个了,我方才明明写的就是这两字,还有九十九遍呢,我慢慢念给你听。”
“你强词夺理了哈。”谢安澜挑眸看着他。
陆乘舲不甘示弱地回视他,“明明就是你强人所难。”
“我强人所难?”谢安澜嗤笑了声,然后紧紧箍住陆乘舲,低沉道了句,“确实是我强人所难了。”
陆乘舲还没感觉到危险,正得意,“是吧,你自己都承认了。”
“嗯,我承认。”谢安澜膝盖抵着他,手攀着他纤细的后背,指尖挑了挑。
陆乘舲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刚要反驳,就被谢安澜翻身压在了沙发上。
“要不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强人锁男?”
酒气喷洒在脖颈,特意咬重的两个字,陆乘舲还没听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讨人厌的谐音梗。
“嗓子还没好,要不再让我休息两天?”陆乘舲看着谢安澜眼眸里的幽光,怂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谢安澜喝醉了有多可怕。
那不是人,那就是个上了发条的永动机。
“两个月了,你嗓子是羽毛做的,还没好?”谢安澜扯唇轻笑。
“嗯,伤到声带了。”陆乘舲硬着头皮说瞎话,“上次你太用力了,现在还疼呢。”
谢安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伤到声带应该发不出声吧,你现在是在用气功跟我说话?”
被戳破,陆乘舲脸红了红,但还是点了点头,“对,气功,我最近练的,你看着我在说话,实际上我只是嘴皮在动,嗓子没发声的。”
“那不就成了双簧了。”谢安澜挑眉顺着他话说下去。
“原来叫双簧啊,我不知道。”陆乘舲打着马虎。
谢安澜深深看了他眼,收敛起了眼眸里的幽光,放开了他,起身自己解着衬衣扣子,“一百遍,一遍都不能少。”
说完就去浴室洗漱了。
陆乘舲听见浴室里的水声传来,拍了拍脑袋,他不是来质问谢安澜为什么喝得烂醉的吗,最后怎么被他给绕进去了?!
陆乘舲深吸了一口气,关了客厅的灯,回房等人去了。
只是他这一等,到底还是没把人等到。
谢安澜洗得有点久,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了。
床边没人,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是谢安澜早走了,自己洗漱完毕后,直接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大,听着声音挽起袖子想着今天要干点什么。
先是把谢安澜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整理出来,准备送干洗的送干洗,自己洗的自己洗。
再把浴室整理和昨晚弄乱的浴室和沙发整理好。
放下遥控板,正准备迈步去做,就见谢安澜正端坐在餐桌边,面前还摆放着他办公用的电脑。
气氛有点尴尬。
更尴尬的是,此刻电视正在播放广告,声音大得吓人:治疗早xie,阳wei,jing少,射.不尽等问题,请找xxx医院,xxx医院专治男xing疾病,带给广大男性,幸福的福音。
更更更尴尬的是,他还在谢安澜的电脑里听见几声隐忍的笑声和咳嗽声。
很明显,谢安澜正在开会。
陆乘舲整个人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慌不择路地跑回客厅,把这令人发笑的广告给关了。
谢安澜看着他满脸涨红地跑去关电视,手指抵眉,低低笑笑,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原本视频里正在开会的人都在笑话那突兀的广告声,忽见他们一向肃穆的老板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不说,还发出了低磁的笑声。
让坐满人的办公室里,不少女同事都脸红了一下。
谢安澜本就长得好看,笑起来杀伤力更是大,更别说还有这宠溺的笑声。
然而没等她们幻想多久,下一秒谢安澜略带冷意的声音传来,“继续吧。”
瞬间将所有人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陆乘舲关了电视,自觉地把所有事做好,不敢靠近餐厅,只敢偷瞄两眼。
两个小时后,会议还没结束,谢安澜止不住地在抿唇了。
陆乘舲鼓起勇气去厨房,轻手轻脚地给谢安澜泡了一柠檬水。
谢安澜一边听着会议,一边转着笔,这是他的一个习惯。
陆乘舲把水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手一顿,笔顺着手背滑了下去,掉落在地上,又滚了滚。
陆乘舲愣了一顺,忙蹲下身去捡笔,笔掉桌角缝里,他蹲下的角度不好捡,需要绕到谢安澜身后才行。
可那样他就会出现在谢安澜的视频里。
为了不打扰谢安澜开会,他只得跪在地上,膝行爬过餐桌,躬身伏在谢安澜脚边,给他把笔捡起来。
从桌下轻轻戳了戳谢安澜的大腿,让他接笔。
谢安澜刚喝完水,缓解了些口中的干渴,可一低头,看着那个清瘦的青年,伏在自己脚边,一双乌黑润亮的黑眸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滚了滚喉咙,他又渴了。
再次端起水杯,又饮了口。
“接笔啊。”陆乘舲跪伏在桌下很不好受,见谢安澜不接,有些急了,又戳了戳他。
谢安澜满脑子都是陆乘舲跪在地上替他缓解的那些画面,哪里还记得笔,这会见陆乘舲戳他,直接把他手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陆乘舲以为他的意思是把笔放在他的膝盖上,也没拒绝,放下笔,准备抽手走了。
结果抽了两下都没抽动,还触碰到一阵灼热。
陆乘舲,“???”
疯了吧,现在在开会啊!!!
陆乘舲赌气般掐了掐谢安澜。
谢安澜气息一重,滑动了一下喉结,另一只握着水杯的手,水杯上面的指纹又清晰了些。
“老板,你在听吗?”
视频里传出一个厚亮的男声,一个方案讲解完,见谢安澜久久没有回复,小心问了句。
“在听,继续。”这一声把谢安澜的思绪拉回,回了句。
但那声继续是低头说的。
陆乘舲,“……”
继续就继续,谁怕谁。
最后当谢安澜的手压他发顶,他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就不该早起,他不早起就不会开电视,不会开电视就不会打扰到谢安澜开会,不打扰谢安澜开会他就不会因为愧疚而给他泡水,不给他泡水笔就不会掉,笔不掉他就不会捡笔,不捡笔他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干这种事!
半个小时过去,陆乘舲的嘴唇快要磨破皮的时候,这冗长的会议总算是开完了。
谢安澜全程淡定地开完会,除了偶尔会有两声鼻息声传出外,与一个正常人无异。
只有谢安澜自己清楚,他有多忍耐,思绪在冰火两重天里来回拉扯,生生都快将他给扯成两半。
当电脑屏黑完那一刻,他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移开面前的餐桌,看着身边跪着的人。
陆乘舲见谢安澜的黑脸,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一个报复的笑容,迅速开溜,“是你让我继续的!”
还没跑两步手腕子就被谢安澜扼住,旋即整个人就被腾空了。
“嗯,我让你继续的。”谢安澜一点都不否认,勾了勾唇,瞳仁幽暗,“这不是还没继续完,继续继续。”
陆乘舲,“!!!”
谢安澜把人圈在床上,随手从床边摸出一堆东西来。
“???”陆乘舲觉得有点玄幻,“你什么时候买的。”
“两个月前。”谢安澜不紧不慢地一个一个打开包装,涂抹在手指上,戏谑笑道,“省得你买不对,你老公贴心吗?”
“贴心。”陆乘舲头仰在床沿下,看什么都是倒映,眼睛发晕,索性闭上了眼。
谢安澜自上而下打量着陆乘舲那靠在床沿边凸起的喉结因喘息声而上下滑动。
头靠在床边,层层叠叠的喘息声使他闭不上唇,唇中银丝沿着他的嘴角侧脸下滑,滴入深蓝色的地毯中。
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条快要渴死的鱼,但谢安澜并不打算放过他。
“贴心,你是不是该把昨晚没补足的话,重新补给我听听。”谢安澜俯身,与他平视,轻舔去他唇边的银丝,又重新渡回给他。
陆乘舲艰难从谢安澜唇中分离,喘息着在谢安澜耳边一声声宛转悠扬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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