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N次初恋:第154章 冬儿这四年(2/2)
今日一别后,
何年再相见?
其实,这首诗是偶琢磨了好长时间的,改编自卓文君的《怨郎诗》。当年,丈夫司马相如离家不归,西汉才女悲愤至极,做得此诗。
念完之后,我的大脑已经让酒精催的异常兴奋,就端起酒杯苦笑着说:“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男人爱上女人后会作诗,女人爱上男人后会做梦。那时候,你难道没做过梦?”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悠悠地说:“你知道吗?我特别爱做梦,在梦中总是遇到你。”话没说完,欲言又止。
我却得瑟起来,“你没嫁给我,是不是特后悔?是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像我这么有才华。”
如果换到当年,梦涵一定会将我一顿暴打或者把一口茶水喷到我脸上,嘴里还会鄙夷地说:“切,就知道臭显摆,都酸倒牙了。”
可现在,她没有说话,我看见她的眼里满是晶莹的泪水。
冬儿上大一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奔波在两校之间。我如果下午没课,就匆匆交代一下,偷偷溜出校门去赶班车;如果赶上二四,我的晚自习,冬儿就会在吃晚饭之前,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我面前。
反正两个学校之间不远,一个小时的车距。可感觉这一个小时够长的,我经常坐在车里如坐针毡,度时如年,盼望一秒钟就飞到冬儿身边。
在大学城附近,一个小时二十块钱的出租屋里,摆设简单得很,一桌、一椅、一床。每次我进去,总会有一个温软的身子扑上来,胳膊紧紧地箍住我的脖子,随之一张柔嫩的丁香小口伸进我的嘴里。
冬儿的吻,持久而又霸道,一般都会进行五分钟之久,在她没有尽兴之前,如果对方想放弃是不可能的。也许是无师自通,她忽然间领会了许多技巧,诸如:吸、裹、缠、几句话。后来胆子大了,白天的时候都明目张胆地在一起勾肩搭背,课堂上情书纸条乱飞,餐厅里一对对的情侣缠缠绵绵、互相喂饭。
我的心头忽然有一股酸酸的东西涌上来,就轻轻地问:“你谈恋爱了没有?”
冬儿一愣,随即打了我一拳,“你傻帽呀,怎么问这样的话?如果我谈恋爱的话,还能到这儿来找你吗?”
到了大三,我俩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慢慢变成一个月见一次面。话题也越来越少,大都是围绕着考试、师生关系等等。
冬儿不停地跟我抱怨,上大学其实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原来立下的远大理想、雄心壮志,都被现实无情地吞噬了。
学习一点儿动力都没有,因为没有人在乎这个。大家几乎都不怎么用功读书,能玩则玩,到考试的前几天突击一下就成了。有的知识实在背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出现了许多匪夷所思的发明创造。
有的做几个小纸条,写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到时候往鞋子里一塞。考试的时候装作系鞋带,偷偷取出小纸条展开观瞧。
还有补考的时候,害怕通不过,只好买一些东西给老师送礼。至于送的都是什么东西,那真是千奇百怪不一而足。这主要看老师喜欢什么,缺少什么,才能对症下药、投其所好。
如果是位温文尔雅的上岁数的男教授,又恰好爱好古董,就去古玩市场买一件仿乾隆年间的瓷器花瓶,准保让那老爷子眉开眼笑;如果这是位女教师,正是徐娘半老害怕青春流失那种,就买一大堆雅芳玉兰欧丽雅什么的,那老太婆在抹平了脸上皱纹的同时也会抹平你心头的创伤。
最难搞定的是一部分青年男教师,四十岁以下的那群,他们物质上没有太多的需求,你就得从精神层面发掘一些值得发掘的东西。
这方面,女生最具优势,手中什么都不用拿,在他面前抛几个媚眼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