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蘩想说,可是她只怕你啊,你就像她的克星一样。金蘩好想自私的希望,即墨无怀能够出现在吾斯曼可能出现的地方,可是当金蘩视线触及即墨无怀时,她看到他眼里有刺痛失落,金蘩将话吞进肚里。
“即墨”金蘩忽然喊了即墨无怀一声。
即墨无怀愣的回过神来,“好久没有听过这个称呼了。”然后无奈一笑。“是啊,我现在的身份,还有谁会这么叫我。”
“不管你是纳兰无怀还是即墨无怀,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即墨。”金蘩坚定的说道,纳兰无怀身体留的是于田皇室贵族的血液,即墨无怀是陪伴了她三年的朋友,但是不管他叫什么是什么,她希望他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就是即墨无怀,是她的好朋友。
即墨无怀看着金蘩释然一笑,他希望的也是他是即墨无怀。他有他的苦衷,夺回于田的皇权是他义不容辞的使命,他的身体里留着于田纳兰氏的血液,他必须对于田百姓负责。
“即墨,坏人来了。”金蘩狡黠的对着即墨无怀说道。
即墨无怀警惕的感应着不和谐的气息,但是并没有太大的发现。
即墨无怀惊讶的看着金蘩,那眼神完全就是在问你怎么知道的,短短时间不见,什么时候武功长进这么快了,他都还没有感应到呢!
金蘩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紫水晶石,她在发现了紫水晶石的一些功能之后自然做过不少试验。
比如在危险靠近的时候,紫水晶石的颜色会越来越深。
所以,金蘩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有危险在靠近,但是她不知道是什么,因为她的能力还不足以感应远距离的高手。
即墨无怀也看到了金蘩的紫水晶石颜色变得越来越深,再以眼睛可以看见的速度变化着。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也越来越严肃。
如果只是金蘩一个人,金蘩并不是很担心,如果她要逃跑,她相信还没有几个人能留住她,她现在担心的是闻人简,既然有杀手来到这里,那自然闻人简那边不可能没有杀手,就怕闻人简因为喜庆的日子而放松了警惕之心。
即墨五怀也在担心,如果只是即墨无怀一个人,他并不担心,如果他不想要敌人逃跑,只要他愿意,他相信还没有几个人能从他手中逃脱,他现在担心的是金蘩。很明显,杀手是冲着金蘩而来,虽然金蘩的功夫十分了得,但他能感觉到这次来的杀手个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那种冰冷的气息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拥有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静静地戒备着杀手来袭,时间就在寂静的环境中过去了一个时辰,冰冷的气息越来越浓厚,如果是普通人在此,估计连正常呼吸都会很困。
金蘩能感觉到杀手离自己不超过十步的距离,并且周围尽是一片冰冷,根本无法锁定杀手的身影,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等待着突来的袭击了,所以金蘩就静静地等着。
即墨无怀也在静静地等着,看来此次的杀手不一般,并且那种冰冷的气息当中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这是一群杀人不说眨眼,估计是连任何表情都不会有的杀人机器,那么谁拥有这么一群杀手呢?即墨无怀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和他夺权的人,那个带着一身邪气的人,一个女人,只有她这样的人才会培养这样的杀手,这个人就是吾斯曼。
看来吾斯曼这次想一箭双雕,既能把和她夺权的即墨无怀杀掉,那样于田就无人是她对手,而她杀金蘩和闻人简无非是想报仇,要说她不想把新罗也纳入自己掌控之中,对一个对权势占有欲极强的人来说那是不可能的,可吾斯曼有自知之明,她是不可能靠着杀掉了金蘩和闻人简就能掌控新罗的,所以她杀金蘩和闻人简只是想报仇,当初如果不是金蘩在于田的争权斗争中施以援手,还不一定是谁掌控于田呢。看来吾斯曼是把怒火迁到了金蘩身上,自然而然,闻人简也在她的必杀名单之列,并且如果能一举杀掉新罗的国主和皇后,那么必将大大增加她吾斯曼的威信,对于完全掌控于田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这个吾斯曼真是好手段。
冰冷的空气中忽然伸出一把剑,一把剑刃抹了毒的剑,然后是一直握剑的手,苍白的手,无一丝血色的手,像是死人的手,接着是一个身穿黑衣蒙着黑布的男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冰冷的眼睛,没有感情的眼睛,死人的眼睛。如果不是那只手和那把剑带出来的轻微的破空声,没有人会相信这是一个活人,那把剑就这么平淡无奇地刺向金蘩的要害,平平的一剑,悄无声息地刺了过去,带着一丝微弱的空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