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真真,没了。
什么?!
我这句问话其实毫无意义。我听得很明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我的下意识还是会这样出口。
真真遗传妈妈的病,高考时才发现的。大二时候就已经发病,她拒绝了积极治疗。妈妈多年被病痛折磨的样子让她心有余悸。
本来说好,五一节放假回家,几个同学一起去看她。时间不凑巧,她竟就这样悄悄的离开了。
我抱着电话机,在黑暗中感觉虚脱无力,我蹲在宿舍的书柜旁,听着发小在话机的另一头一声声叫我的名字。
我并没有怎样,却无力回答。我开不了口,不知道向下该如何反应。
直到鱼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她接起电话跟对方交代了几句,挂掉后扶着我回到床上。
sars肆虐的那段时间,全国陷入一片恐慌。高校情势不容乐观,人流密集流动性大,传染的几率高出普通人群。只是秦市一直未有确诊病例,大家的戒心明显松懈,除了全民健身的情绪空前高涨,其他并未感同身受。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同龄人的离世给我带来的冲击。第一次意识到生命的可贵。
人面对生死,最为无力。能做的,也只有珍惜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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