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部长很想说以后他们再和段文轩相遇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毕竟这种状态只会在很熟悉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这次肯定是个意外，他沉默了一下，就在李部长刚要准备解释这件事情与他们无关的时候，申深突然来了一句：

    “如果以后在遇到莫锦晨的时候段总出现这种状态，这该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说莫锦晨？”

    这三个字还真是戳到了李部长的痛点，他舔了舔嘴唇，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

    耸了耸肩，申深老实交代：“因为我不这么说，你肯定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小丫头，李部长看着她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心里是老不乐意了：“段总的过去太复杂了，和你们两个黄毛小丫头说也没有什么用，只管干好眼前的活儿就好了。”

    “……”

    嘟了嘟嘴，申深正准备要表示自己的不满时，蒋小雪拽住了申深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追问。

    察觉到这两个小姑娘低下的动作，李部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了句：“段总的生母有边缘型人格障碍，父亲有暴力倾向，母亲最后自杀了。如果我说了这个开头，你们还想听么？”

    “哎？”

    “你说的……这是真的么？”

    当李部长一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申深和蒋小雪两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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