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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相师:第202章 魂(1/2)

    在醒来,就是镇里的医院。

    我听到医生着什么背部伤口过深,感染,发烧,诧异的向三叔询问,“她伤的这么重,怎么坚持的好几天?”

    精神力吧。

    我想替三叔回答,可还是恍恍惚惚,不是做梦回到了时候,就是又回到了市里继续上学,吴丹她们还问我,那报道怎么回事?

    姐们烦的!

    知道是梦,就逼着自己清醒,隐约的,又感觉到连隽来看我了。

    他跟我道歉,是他有苦衷。

    我你苦衷是什么啊,他却直看着我,不在话,我再追问,人就又醒了。

    心累的!

    反反复复,当真大病了一场。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期间爸爸和叶红霞祝浩确定我没事就回市里了。

    罗洛北算是被三叔催促的离开回校上学的,来照顾的我太勤,他爸妈都察觉出异常,来医院声的询问三叔罗洛北和我的关系

    三叔气急,直接你们回去问你们儿子!精卫是不想和他有关系,俺家孩子才多大,别瞎话!

    本以为,罗胜会很排斥罗洛北对我好,谁知道,就在我出院回家静养的时候,他趁着罗洛北回校就上门来探望我,聊了一会儿就声的道,“精卫,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实话你在城里时,是不是跟那连晋堂的老总处过朋友?”

    “连隽么?”

    我靠在床头看着罗胜,“叔叔,您想知道什么?”

    “是这样”

    罗胜看我清了清嗓儿,“我对连晋堂的新闻一直很,之前,莫名其妙就看到了你的照片,吓了我一跳,总觉得不太可能,你,你怎么能跟连晋堂牵扯上呢,洛北也跟我,那是误会,叔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那是不是搞错了,上面的祝好,不是你。”

    “祝好是我。”

    我淡声的回,“但新闻也的确都是子虚乌有,正如您,连晋堂家大业大,那老总,怎么会跟我谈恋爱?就算是谈,也是阴谋。”

    算知无不言了吧!

    当时,对于罗胜的目的,我想和大多数父母等同,无外乎就是让我清楚自己的斤两罢了!

    我是谁?

    一个在城里念了一年高中就回家给奶奶操办后事的可怜虫,身体差的只能在家静养,后背被缝了几十针,不能回到学校继续念书的半个文盲。

    虽然镇里居民都不知道我是为啥伤的,但伤痕的确惊悚,我自己照镜子都会害怕,没长好的伤疤,就像是无数条巨型蜈蚣,在我后背来回盘旋。

    我这样的,谁敢有关系?!

    “哎,算了,我也不问了问这些干啥”

    罗胜看了我一会儿就开始叹气,“精卫,叔来是啥意思呢,就是想着吧,要是你和洛北,真能那啥了也是好事儿!”

    “什么?”

    我真有点懵,“好事?”

    “对啊!”

    罗胜有些尴尬的看我笑笑,“其实吧,我一直想让我儿子待在身边,你知道,叔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谁想他离那么远,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还会仙婆的那些本事,人聪明,曾经救过洛北的命,我觉得你俩挺合适,我问过洛北,那子看来也有这意思,我就想询问下你的意见,你要是觉得成,回头等洛北大学毕业,咱就给你们办一下,以后在镇上安家,房子车我们都给你们准备,孩子都我们给你带”

    “咳咳咳!!”

    吓得我!

    “叔啊,我过完年才十九”

    “慢慢来!”

    罗胜扯着嘴角,“洛北也得念几年大学啊,我就想,你俩关系定了,他肯定就不会在外头跑,能回来,你能拽着他,精卫啊,你,叔这想法”

    “叔,这不可能!”

    太不靠谱了!

    咋还上亲了!

    “叔,我现在年纪,真没考虑这些事,再,我和罗洛北,就是普通朋友,大奶奶去世了,这三年,我都要守孝的,不能谈这些”

    “哦,对。”

    罗胜也跟着我点头,“三年,仙婆这事儿得三年啊,那这样精卫叔就算是让你知道想法了,想跟你,你别有心理负担,外边人咋想咱不管,咱是知根知底的,啊。”

    “谢谢罗叔。”

    虽然我整岔了罗胜目的,也觉得他那番话特搞笑,但不得不,还是挺热乎的,最起码,没表现出对我嫌弃。

    冷饭吃多了,来点热汤不容易。

    即便我和罗洛北没可能,但长辈能这么,总归暖贴!

    冬去春来,姐们儿真是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庆幸那个麦真也被大奶奶弄得大伤,不然,就姐们这残破的体格,没法跟她斗!

    三叔也,我仗着年纪,不然,那几天那么熬夜,劳损,又皮开肉绽的接了仙儿,受到打击,不猝死也得落下严重病根儿!

    “师父,你徒弟我这不好好的?”

    三叔念叨时正在给事主准备要烧大纸用的东西,打电话确定完送货时间就转头看着他笑笑,“明天下午三点,要加一个电视机。”

    “成!”

    三叔点了下头,“现在都要出液晶的了,丫头,回头黑姑姑三周年,咱也给她整个,五十多寸的!铆劲儿看!”

    “好。”

    我笑了一声走到柜台旁继续缕账,时间的优势就是会抚平一些表面的伤痛。

    所谓‘表面’,就是外表上,谁也看不出姐们难过!

    从大奶奶走后,我和三叔就有点相依为命的架势。

    以前的事主都是奔大奶奶来的,三叔是大奶奶的助手,现在亦然,这些事主很多不知道大奶奶走了,有事儿来一问,先是惋惜,随后就是抓瞎,找谁看?!

    这时候,就我上了!

    开始,真没谁信我。

    好在有先前打好的底儿,还记得我第一次开张拿红包的雅姐么?

    带她来的,就是邻居刘姨。

    刘姨那时还信我,她看大奶奶一走,找上门的这帮人对我有疑虑,直接就把雅姐的事儿了!

    当然,她描述的过程很夸张,什么我就看了一眼人家写的字,基本就全明白了!

    准!

    妥妥的!

    有刘姨在前,再加上我作为大奶奶的孙女,还有三叔挺着,姐们这摊子支的还是挺快的。

    还要一点,那就是运气,有几个县城里过来老板找我看,不差钱的,姐们儿头几个活干的都挺漂亮,一来二去,也算是借着大奶奶的风头把名声吹了吹

    店里每天都有生意,我和三叔也忙忙活活的闲不着,日子,过的也就快了!

    这就是‘表面’,三叔每天都能和我笑打趣,哪里还会看出我不开心?

    讲真,我也想真正的开心,但是做不到。

    每晚回到自己房间,路过大奶奶的房门口,我总觉得,那老太太还在屋里缝缝补补,或是在老仙儿的屋里焚香跪拜。

    偶尔,我上完香,还会想着,后背出来声音,“精卫啊,香头是怎么解得?”

    我肯定得回头嘚瑟一通!

    好像,得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病,尤其看不得,哪个老人领着或是背着幼儿从店门前路过,看到,就会流眼泪

    爆米花这东西,不爱吃了。

    戒了!

    三叔问我,我干吧,上火,没营养!

    只有我自己知道,看到爆米花,我就会想到大奶奶,想到她用那东西馋我,故意气我的样儿。

    我开始讨厌下雨,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因为我知道,大奶奶不会在来给我送伞了。

    曾经一直以为,一个人,走的时候你才是最痛的,后来才知道,其实,这是个慢性病,钝刀割肉

    日后的生活,你会无数次的想到她,会一次比一次的更疼,那空了的床位,似乎永远都在提醒你,这个人,不在了。

    你的喜怒哀乐,也不能在与她分享。

    我在店里接到活,看完后人家感谢我,留下红包,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对着楼上喊了声,“大奶奶!一百块呢!”

    没人回话。

    我这才猛然想起,她走了一段日子了

    顷刻间,哭的难以抑制。

    幸好,那天三叔不在,不然,姐们真不知道咋收场!

    能做什么?

    拼命的忙呗!

    只有这样,才能心的遮掩心里的伤口,也不让三叔难过,真想的急了,我就去坟上念叨一通,心里很清楚,大奶奶希望我什么样,乐呵的!

    “丫头啊,今天下午没事儿,你出去晒晒太阳”

    三叔聊了一阵就看向我,“要不就会会朋友,别在店里待着,你白的都不健康。”

    “嗯。”

    我手上还敲打着计算机,“我知道,镇里的年轻人少嘛,大家不是上班就是上学的,五一刚过,哪有朋友在家了?回头我出去买菜就当溜达了。”

    “哎,丫头,我想起个事儿”

    三叔‘咝’了口气就看向我,“你和任心咋得了,不好了?”

    “没,挺好啊。”

    我手上一顿,假装漫不经心的回着,“她不上学么,得放假才能在家!”

    “不对!”

    三叔眉头一紧,“黑姑姑的葬礼,我看到任心她爸妈了,任心那丫头我没看到,没来?”

    “来了,我看到了。”

    我垂眼回着,“聊了几句就让她回了,那天人多你可能没注意到。”

    三叔哦了一声,“那也不对,以前她都缠着你啊,天天的精卫精卫,忙叨死人前几天我看她五一放假也不来找你玩儿,还在那棋牌社给人用扑克牌算点气,啥毛病的。”

    “三叔,那叫塔罗牌。”

    我着,“她不算的挺准么,你没听任心妈妈啊,那一个假期任心赚了不少钱呢,是个本事!”

    “扯淡!”

    三叔哼了一声,“我觉得她有问题!邪性!那丫头有点忌讳我,看到我都绕路走!”

    邪性?

    我心里一沉,是邪性了!

    任心来大奶奶葬礼时我就发现了她不对,跟我话也不像是以前了,藏着掖着的意味儿明显。

    当时我没多,感觉她身体没大碍就把这事儿放了放。

    直到我在医院,任心来看了我一回,那一次,我借机让她扶我起来,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眼珠,有隐隐的黑线,当时就断定,这姑娘肯定被那麦真给下了什么!

    借引子,姐们儿就把她手给抠破了,当时任心还气够呛,是疼,我假模假式的安抚,等到她离开,就用纸把沾到我手上的血擦下来,回来后,那纸就被我烧成沫子放到了露水里

    结果!

    谁能想那水里居然生出了白色的虫子,很细很细,头发丝儿一样,我没敢用我的血滴进去给虫子弄死,清楚任心身上是什么‘降’,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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