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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越建国,定都洛阳,将军夏昀之自建国开始辅佐皇帝,南征北战,扩大北越疆土,皇帝赐为“开国大将军”,又因打仗十胜九败,被百姓称为“常胜将军”。
北越二十六年,皇帝驾崩,年仅二十岁的新皇江觐寒即为。
北越三十六年,夏昀之平定南越,扩大北越疆土,江觐寒迁都建康。
新皇年轻气盛,不顾先皇遗嘱,大力修改法律,增加徭役赋税,修筑宫殿。
夏昀之征战八方,常胜不败深得百姓爱戴,北越四十八年,他率领三军班师回朝,百姓跪于城门口,齐声呼喊,“开国将军夏昀之,助我北越平四方!”
随着人群高声的赞扬,夏昀之由宣武门进入,走向奉天殿,然而一路走去,皇宫内依然冷清,没有任何的迎接仪式。
奉天殿前,宫殿监督领侍李公公站在殿前,看着阶下的夏昀之,李公公行了个礼,未等夏昀之开口便道,“将军今日班师回朝,皇上龙颜大悦,可不巧前几日染上风寒,怕传染将军,于是遣奴才来只会将军一声,今日皇上不便见将军。”
虽说很奇怪,可是夏昀之还是礼貌回应,“那还请皇上保重龙体,末将告辞。”
殿内,皇帝坐在龙椅上,甩手将宫女端着的茶杯掀翻在地,正巧见李公公进来,他站起身,“人走了?”
“回皇上,识相地回去了。”
皇帝走到殿门口,眼含怒气地望着远处,“这个夏昀之简直无法无天,百姓居然跪他,究竟谁才是主!”李公公半弓着身子,站在一旁赔笑着,“皇上,干嘛和一群刁民见识,这夏昀之不就赢几场仗嘛,这个国家还不是陛下的,他顶所算是为皇家身边的一条狗。”
李公公这番话一出,江觐寒紧绷的脸上出现轻微喜色,“你说得对,夏昀之效忠皇家,是皇家的一条狗。”语气透着凌厉,他冷漠大笑着,这个年纪不大的皇帝却是满身戾气。
“皇上,虽说夏昀之忠心,可毕竟那也是他和先帝的事了,那么多年过去了,难保他不会有二心。”
江觐寒刚刚有些舒展的眉头,顿时又皱了起来,“你是说,他会谋反!”
“奴才可不敢这么说,就算他没有那个心,可是现在的夏将军在民间可是特别的有威望,深得民心,加之他的儿子和亲戚也身为朝廷重臣,毕竟今昔不同往日,陛下还是要多留心才好。”
江觐寒沉下眸子,认同地点点头,“怎么个留心法?”
“斩草还有除根哪!”
江觐寒一怔,“不行,夏昀之是朝廷重臣,杀掉他,怕有人不服。”
“没有人看见,有谁敢说是陛下做的,诬蔑当今皇上可是重罪?”
二十一世纪
夏温清坐在桌子前,手轻抚着一个相框,不自觉就流露出温柔,照片里的女人明眸皓齿,温柔的好似皎洁的月光,举手投足都是掩饰不住的韵味风姿。
“妈”夏温清轻轻叫着相框里的人,“父亲他病重了,我想去看看,可是他的床前有那个女人在,我不想看见她。”她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父亲当初娶她是因为她和你长得有几分像,可是我就是受不了有别的女人站在父亲旁边。”她停顿了下来,语气中却有些哽咽,“妈,我真的好想你,你怎么走的这么早。”
一个人看着母亲的照片流下泪来,外人眼里夏温清无论多么骄纵,却始终是一个从小没有了母亲的可怜女孩。
“小姐,小姐!"是管家云姨,她急匆匆跑上楼来,”小姐,医院打来电话说老爷病危,怕是……您快去见一面吧。”
夏温清愣住,手中的相框顿时跌落在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病危,她来不及多想,就冲出房间。
一路上浑浑噩噩,直到车子平稳地停在医院门口,她才猛然回神,可是打开车门后,她的脚步却有些停顿,也许是害怕,害怕去接受父亲病重这个事实。
病房外的走廊没有任何什么声音,打开门,就看见父亲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戴着呼吸机,守着父亲的女人转头看见是她,站到了一边,她走了过去,每踏出一步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每一步都如此沉重,夏温清握住父亲的手,床上的人也转过头看着她,艰辛又努力地咧着嘴想要笑,“爸爸。”
“你终于来了。”病床上的人声音轻的就像是漂浮在空气里的尘埃,夏温清只能将耳朵挨到父亲的嘴边才能听到他说的话,然而他每说完一句话都要停顿很久,仿佛是在积蓄力气,“温清,我死后,律师会来宣布我的遗嘱。”
“爸!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话还未完全说完,夏温清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这么大声的对父亲说话,他也是为自己好,她抹掉了滑到嘴角的泪珠,“爸,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
“温清,你别哭,爸爸知道你是为我好。”他想要伸手替她抹去眼泪,但手伸到半空,动作却停住了,好似用完了所有力气,下一秒手又垂了下去,“爸爸真没用,都没法替女儿擦掉眼泪。”夏温清能够清楚地看到浸在父亲眼眶中的泪水,那种看向她的眼神满满都是愧疚。
又停顿了好久,夏爸爸缓缓开口,“温清,你也不小了,该好好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其实,爸爸觉得你赵伯伯的儿子是个不错的人,刚好他也喜欢你,咳咳咳咳......"话戛然而止,夏爸爸一阵猛烈地咳嗽,夏温清的心揪在一起,”爸,你别说了。”
“爸爸等不到你结婚了,咳咳......"说到这里,夏爸爸终于流下了眼泪,“但是爸爸在天上也会祝愿自己的宝贝女儿幸福的。”
这一句句饱含真情的话真的戳中了夏温清的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松开父亲的手,转身走出病房,下一秒,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去,夏温清无力地靠着墙,她使劲用手抹掉眼泪,想要给父亲留下微笑,可是,泪却止不住,即使眼睛努力地一直盯着天花板,眼泪却还是不听话。
此时,病房里突然传来女人声嘶力竭地叫喊声,“老爷,老爷。”
夏温清一怔,走进病房,床上的人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任凭病床边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呼喊,他都不再理会,只沉默安详地闭着眼。
夏温清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哭的太大声,父亲,这个对于自己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这一次真的离开自己了,永远的,没有带一丝对这个世界的眷恋,走得那么决绝。
一周后,赵伯伯家的少爷赵佳成约夏温清去秦淮河边散心。
夜晚的秦淮河边亮着五颜六色的霓虹,水面也倒影着这绚丽的光彩,赵佳成突然手捧玫瑰单膝跪在夏温清面前,在浪漫的此刻说着美丽的誓言,他拿出戒指,庄重而又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夏温清,“温清,你愿意嫁给我吗?”
然而这浪漫的求婚并没有让夏温清感动,她冷眼看着他,“我的父亲刚去世。”只简单的几个字,却冰冷无比,赵佳成脸色变白,但又马上恢复,“温清,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怕你伤心,我觉得你需要一个肩膀让你依靠。”他停顿了下来,“温清,我想照顾你,让我照顾你吧,不让你独自伤心......”话还没说,夏温清将他手上的戒指一把丢入秦淮河中,白色反射着霓虹的小盒子随即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后落入水中。
眼见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赵佳成这个公子哥脸上逐渐挂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向夏温清吼道,“你干什么?”
夏温清冷哼一声,白了一眼赵佳成,“我干什么,你没看到?”
围观群众的起哄声愈来愈大,赵佳成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你......”他指着夏温清瞪了半天,硬是没说出版句话。
接着,他也冷哼一声,“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听到这句话,夏温清猛地砖头瞪着他,他似乎料到了她的表现,瞬间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父亲生前和我爸说过他觉得我们挺合适的这种话,”他缓了口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爸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一旦你们夏家和我们赵家联姻,你家公司从中可以捞到不少好处吧,这种相当于卖女求荣的做法可真是low!”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夏温清挥向赵佳成,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赵佳成!你凭什么说我爸,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
赵佳成首先是愣住,回过神来后,盯着夏温清,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夏温清!你敢打我”他怒极了,手猛地推了夏温清一把。
这一推花了很大力气,夏温清踉跄了数步,脚不慎踩中了河边湿滑的台阶,身体向后仰去,一头栽进了秦淮中,一瞬间众人发出尖叫,然而此时的夏温清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周围似乎瞬间安静了,只听见涓流的水声,身体向下沉,手无力地在水中挥舞,扑腾了一会便毫无挣扎的力气。
爸爸,我这是要来陪你了吗。
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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