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第二次。

    只是第一次，也是为了她。

    想起上一次的事情，裴向晨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洛盛夏对于季修年的重要性，如果洛盛夏真的死了，他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做完身体的检查之后，裴向晨的神色有些难看：“不是特别好，我只能保证维持住她的生命体征，但是她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我不能保证。”

    出乎他的意料，季修年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只是温柔的凝视着那个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与世隔绝的少女，然后珍而重之的在她干裂而苍白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没关系，无论怎么样，我陪她。”

    他粗粝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拂过她的面容，弯下腰，将自己的脸颊贴近她的，低声喃喃：“夏夏，你还是回到我身边了。真好。”

    “我说过，如果再主动撞到我的手心里的话，就不会像之前那样轻易的放你离开了。”

    “所以夏夏，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半分动静，他却好像得到了什么回应，唇畔浮现出满足而癫狂的笑意。

    “夏夏，真乖。”

    裴向晨忽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他忽然明白了，或许当季修年得知洛盛夏的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她很大的可能会死。

    但他已经做好了陪伴她的准备。

    无论是生，是死。

    就像他说的那样。

    他这一生，本来就是为她而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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