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春欲言又止,她想问明楼为何不肯介绍自己跟他家人认识,又害怕是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她忽然有些不够自信了,像师哥这样的人,自己配得上他么?她陷入一种自怜自艾之中,一会儿又感到颇为温暖幸福,明楼今日发疯似的寻找她,及时赶到,救她于危难,少女情怀总是诗,她心中已经在构思属于自己和师哥的诗篇了。
翌日,明楼拉着明镜去往桂姨住处,明镜有些不解,然而看他一脸坚持,还带着几分怒气,也想看看是什么让明楼如此气愤。
桂姨的小院子仍旧没有上锁,贫民窟也没什么好偷的,都是苦哈哈,谁不知道谁。
“这是桂姨的住处?”明镜的疑问是有原因的,作为明家的佣人,是有专门的住处的,但桂姨说要照顾孩子,希望住在自己家,明镜心善,破例应允了,可没想到她住在贫民窟,家中竟然如此破旧,那为何不带着孩子住在明家呢?
明楼“嗯”了一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明镜放下心中疑问紧跟着他一起进去。
两人顺利进入,却发现大门没锁,房门反而锁了,他们对望了一眼,上前敲门,喊桂姨的名字。
良久,无人应答,两人细听,却听到屋中有微弱的求救之声传来。
明楼心中越加肯定了昨日曼春所说的,他找来一把斧子,劈开了房间锁,明镜准备阻止,但想到那莫名的呼救声,也就静观其变了。
两人进入房中,目光所见,触目惊心。
一个少年就这么躺在冰凉的地上,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千疮百孔,他已神识不清,凭着本能在微弱的呼救。
明镜上前一步,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明镜回头,两人对望一眼,心有灵犀,明楼上前抱着那少年,两人夺门而去,现在,对于这少年,时间就是生命!
大夫开过了药方,明诚的伤势和高烧已经稳定了下来,话说在明诚很小的时候明镜还见过他几面,那时候还经常拿明楼小了不能穿的衣服送给桂姨,让她给明诚穿,后来就一直没见到这孩子,问起来桂姨总说,她当佣人就够了,不想让明诚也出来低眉顺眼,顾及她的自尊心,明镜渐渐就没问这个孩子了,不想如今见到,竟是这副光景。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明镜突然问道。
明楼张口结舌,道,“额,我,我是听别人说的。”
“谁说的?”
明楼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我明家中,还有个这么丧心病狂的混账隐藏其中,我看,这种人不能要,还是辞了吧!”
明镜皱了皱眉,“桂姨已经在明家十几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能她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明镜有些不忍,毕竟这些年也有些感情了。
“你看看阿诚,有什么苦衷也不能虐待孩子,虎毒还不食子呢,今日若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这孩子很可能就死了。我们明家决不收留这种狠毒的女人,我做主了,立即赶走她。”
明镜一直掌管着明家大权,明楼原本是不管事的,在家里,在明镜跟前从来都是谦和有礼的。然而今天这事,他简直气疯了,所以他就越过明镜,直接做出了决定。
明镜看了看可怜的明诚,摇了摇头,桂姨这次实在太过分了,“好吧!你做主就好,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明镜毕竟心善,想着多年的主仆情谊,心中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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