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的梦魇挣扎,其实真正睡着的时间少得可怜,醒来像耗尽半生力气,而且是在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这真是一个解不开的咒语。
我习惯了。
她出事后,我得了这个心病,严重的时候会走火入魔,许泽和陈严不知在边缘处将我拉回来几次,但我甘之如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还活着,为惦记她而活着。
她的名字渐渐成了我心上一个烙印。陈严经常说,沈轶南,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我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原来根本没有值不值得,我只想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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