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太监嫁了吧:18.偷桃(2/2)
方如海一声令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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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拳难敌四手,纵然孟水笙身手飘忽不定,也架不住二三十个太监同时追着她跑啊。
孟水笙累的大汗淋漓,双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公公,人逮住了,您看是就地处决了还是押回慎刑司?”福安躬身。
他前几日的背伤还未痊愈,方才为了逮孟水笙几乎跑掉了半条命,现下整个伤口又都崩裂了,火辣辣的疼。
就地处决?
孟水笙差点蹦起来,“哎呀死太监,你处置谁呢你!有种再说遍,看我怎么收拾你!”
福安垂首不理。
方如海□□敷面,双眸阴鸷沉沉,点了红脂的唇轻启。“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咱家面前大呼小叫。若识相的乖乖领了罚,兴许还能讨得个舒服。若你不识抬举,妄想使手段躲过去,就别怪咱家心狠手辣了!”
孟水笙眨眨眼,眼睛瞪的圆溜溜。
太监.....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楼清莞。
“小贱蹄子!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方如海厉声,“福安,不必押回慎刑司了,便就在此杖毙吧。”
福安领命,又指了几个体格健壮的太监围上去。
孟水笙回神。
“我看谁敢!”她厚积薄发的一吼,秀气的五官变得狰狞。
这几乎要掀破屋顶的怒吼,不负所望的震住了一干人等。
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嗫嚅的不敢动。
孟水笙眉眼沉静,大步流星的朝前走了几步。
方如海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本性还是欺软怕硬,习惯玩儿阴的,否则也不可能尽量避免与李闻和正面冲突。
所以一见孟水笙这气势心里就有些犯怵。
“小贱蹄子,你还敢吓唬人!你可知道这里是哪里?皇宫,岂容你撒野!”方如海硬着头皮喊,“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咱家拿下她!”
小太监们恍若梦醒的蜂拥而去,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眼前这位阴毒狠辣的方公公啊,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孟水笙邪魅一笑:“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迈出这一步就决无反悔的余地了,你们可别后悔!”
方如海讥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孟水笙幽幽一叹,没想到她也会有辣手摧花的一天。
然后面上浮现的是阴森又诡异的笑容,看得楼清莞毛骨悚然。
此时那些向她飞奔而来小太监们,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成熟待摘,皮嫩多汁的蜜桃。
孟水笙原地不动的反应在福安心里完全就是束手就擒,想想也是啊谁敢和方公公对着干,那不摆明着找死呢嘛。
看来今儿这功劳又归他了!
“小哥儿,猴子偷桃了解一下?”
福安:???
福安两手才擒住她的肩膀,底下不知何时居然袭来一股凉飕飕的风。在他未反应过来之际,周遭倏的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
“哎呀!这是什么人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福安啊福安,快点儿把裤子穿起来呀!”
福安现实恍惚了一阵儿,然后感觉后边儿凉飕飕的,冷风吹得他直打颤。
直到目光下折。
“啊——”惊天动地的惨叫。
孟水笙并没有就此停下她的魔爪,凡是被她抓到的小太监均是清白不在。
手法之熟练,身手之敏捷,不得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专职干这行。
光着屁股的小太监们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四处逃窜,好好的舞乐坊鸡飞狗跳。
孟水笙杠铃般的奸笑如跗骨之蛆,单纯无知的小太监们被揩油的恐惧支配着。
而此时唯一幸免的太监只有被楼清莞死死护在身后的大太监——方如海。
方如海哪儿还有刚才那颐指气使的大太监模样,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似的躲在楼清莞身后瑟瑟发抖。
天杀的,谁能想到这小贱蹄子竟然是走这个野路子的!
他又恨又怕的死死瞪着孟水笙张狂肆意的背影,整个人都要气背过去了。
楼清莞已从呆愣中回神,对这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闹剧哭笑不得。
她清咳声,有些尴尬转过脸。“公公,要不咱们还是回屋里吧?”
方如海表情扭曲,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走什么走,没瞧见这儿闹翻天了吗?今天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咱家的脸往哪儿搁!全京城的人不都得卯着劲儿笑话咱家!”
“公公说的极是。”她看着他,“那不知公公有何高见?”
方如海语塞,眼瞅着那些小太监们一个个提着腰带哭爹喊娘,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怒火中烧的他神情愈发阴郁,正要发作时余光一扫,才注意到件事儿。
他粗鲁急切的将楼清莞转了个面儿,气急败坏的咆哮道:“楼清莞!你是没廉耻心吗?这种场面还不懂得回避!还得让咱家提醒你,回头看咱家如何收拾你!”
楼清莞的额头抵着他单薄的胸膛,因为情绪的失控胸膛上下起伏明显,往下几寸是平坦的小腹,腰很细,但肯定会比女子紧实柔韧吧。
腿应该也很直,他站着时像笔直的青竹。
上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
她心念一动,自然而然的环住他的腰,整个人陷入那并不宽阔的胸膛。听着那藏在肋骨间的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一下下的很有力。
“你、你这是干什么!”方如海臊得慌,“放开,你个姑娘家的当众搂抱男人,成何体统!”
楼清莞嘴里发出一阵微不可闻的调笑,“公公,您又忘了吗?妾身早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了,而是妇道人家呀。”
方如海凝噎住。
楼清莞用力的抱住他,在他意欲挣开时才施施然放开。
“公公,别生气。妾身帮您分忧解难,总得拿点好处吧。一个拥抱不过分吧。”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胡言乱语什么呢!”
楼清莞:“等着吧。”
孟水笙做梦都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当回货真价实的女流氓。虽然目前调戏的对象都是没把儿的,但她志向远大啊,有志者事竟成嘛,而且她人品好,指不定过几日就有真美男投怀送抱呢!
她美滋滋的幻想左拥右抱的美男梦,可怜了她手下的小太监平白要看着她那一脸的痴汉笑,吓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孟姑娘,收手吧。”楼清莞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旁边。
孟水笙手一抖,“你吓死我了,你走路没声的吗?”
楼清莞目光柔和,“孟姑娘,不要再伤及无辜了。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我虽是女子,但也应当有气节和风骨。我会向公公求情,让他网开一面,他不会太为难你的。”
孟水笙拍拍手,“莞莞,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文绉绉的方式跟我说话啊。你难道是在这儿呆久了入乡随俗?那怎么行啊,咱们可是21世纪新时代的女性啊,可不能被古人的迂腐无知传染了。还有啊,你跟那个太监头头是什么关系,我刚刚看到你跟他抱在一起了。什么情况啊你?”
楼清莞扶额长叹,话不投机半句多,纯粹的对牛弹琴啊。“对不住了。”
言罢,一只手瞬间扣向她的左肩,孟水笙始料未及,肩上骤然感动刺痛,她本能的向她挥起拳头。却被楼清莞古怪的手法轻而易举的挡下来。
孟水笙双手被反剪在后,疼得她嗷嗷大叫。嘴里是一刻未停的控诉她倒戈相向。
痛失清白的小太监们一见女淫-贼被控制住了,各个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惊魂甫定的聚到方如海身后。
“啊,林莞!你个叛徒,你怎么能对这样对我!你胳膊肘往外拐,还把我送到这个死太监面前,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孟水笙连声质问。
楼清莞听的头疼万分,无力的回了句:“孟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并非你的故人,我是楼清莞。”
“屁!”她竭力怼道:“你就是重色轻友,你老实说你跟那死太监什么关系?可别说你俩有一腿儿啊,你忘了你自己说过的器大活好不粘人才是你的归宿吗?我不管,你赶紧松开我!”
此时,方如海脸色乌如墨汁。“来人,掌嘴!给咱家把这小蹄子的嘴打烂了,看她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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