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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排除掉所有可能之后，剩下的唯一的那个猜想……就算再不可能，也是正确答案。

    而现在，事实证明，他那个最不可思议的猜想，恰恰是正确的！

    她，就是曲谨，曲疏狂，他孩子的母亲。

    她重生了，可她，不再是人类。

    “妈妈不怪你。”

    曲疏狂笑着，轻轻地顺着他小脑袋上的头发，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妈妈还要谢谢你，小睿，谢谢你的存在，谢谢你那么辛苦地活着，并且成长得这么好！”

    曲思睿眨了眨眼睛，第一次产生了类似害羞的情绪。

    将脸埋到被子里，他咬着下唇，轻轻地道：“妈妈……”

    “嗯？”

    “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也爱小棋……”

    ……

    小睿也睡着了。

    曲疏狂看了看天色，虽然不舍，还是站了起来。

    沈临渊跟在后头。

    “你要去哪里？”

    她停下脚步，“现在知道是谁害死我了……当然是……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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