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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最甜的心事:105.番外三、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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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 反攻的滋味

    为了讨个好彩头, 近几年的七夕, S市每年都有一千多对情侣选在这天登记结婚。登记中心早早地发布了通知, 会延长办公时间, 确保恋人们顺利在当日办完手续。

    闵玥和许脉下午从手术室出来后才过去,排队领号之后突然发现, 闵玥这个小迷糊忘记带户口本了。

    虽然有自己的小房子,但她的户口没转出来, 还挂在闵家。上周看完演唱会, 周日两人回去看了闵家爸妈, 汇报了计划七夕节领证的事,江蕙特意把户口本找出来搁在茶几上, 但离开时忘记带上了。

    闵玥只好打电话给江蕙, 求她送来。

    四十多分钟后,排到了号,江蕙和闵光扬也到了, 现场见证闺女的名字跟许脉的一起写进神圣的小红本,然后捧着结婚证拍照留念。

    两人都穿的白衬衣, 许脉散着长发, 向闵玥的方向微微侧头。闵玥扎着高高的马尾, 笑得太过灿烂开朗,江蕙边拍边提醒:“把笑收一点,你骄傲得跟领奖状似的。”

    闵玥才不理,脑袋往许脉肩膀上一戳:“不,我就要这样骄傲!”

    她可是跟心头白月光登记成合法伴侣了, 当然骄傲,不仅要眉飞色舞地笑,还要发朋友圈、发微博,告诉所有人,师父是我的啦!高岭之花栽进我的小院子啦!

    与闵玥极度的喜悦形成鲜明对比,闵光扬背过身偷偷摘掉眼镜,擦了擦湿润的眼角。他的贴心小棉袄嫁人了,就要从他的户口本飞到许脉的户口本上去了,免不了伤感。

    但闵玥脸上洋溢的幸福又令他释然。女儿的另一半优秀并可靠,在她身边,闵玥将永远幸福,如今日一样。

    离开登记中心,许脉开车去养老院接上许博裕,两家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顿饭作为庆祝。

    闵光扬点了支香槟,大家高高兴兴地喝了两杯。之后许脉去结账,闵玥去洗手间,出来之后经过大堂去收银台,意外地被人拦住了。

    “嗨,你好。”一位在大堂就餐的男顾客突然站起来,冲她打了个招呼。

    闵玥收住脚步,不认识,是患者家属吗?

    正努力回忆,男人开口,礼貌中带着丝羞涩:“你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你了,方便加个微信吗?”

    “大冒险?”闵玥反应很快。

    “不不,我是觉得你很不错,想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这下闵玥明白了,自己是被搭讪了,刚想把钻戒秀给他看直白地拒绝,手臂突然被拉住,往旁边拽了一把。

    闵玥身形一晃,被许脉藏到身后。“她是我的妻子。”

    闵玥愣了愣,许脉抓她手的力气有点重,像是太着急,没顾上控制力度,一不小心就把对她有多在意给透露出来了。

    闵玥穿的平底鞋,比她矮半个头,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护着自己宣示所有权的背影,心里美得开出一簇簇太阳花。

    男人惊得后退半步,抬手疑惑地挠了下后脑勺,想了想,恍然转过弯来,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还以为你们是朋友,抱歉。”

    许脉没有再说话,定定地盯着他,确认他没有再骚扰闵玥的意图后,才牵着闵玥离开。

    通往包间的走廊略窄,两人一前一后,闵玥摇晃着她的手故意说:“他说想和我交朋友呢师父。”

    许脉步伐一顿,握手的力气也更大了点。

    闵玥被捏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被在乎的满足感,笑嘻嘻地继续说:“我可以给他联系方式吗?”

    许脉声线低沉,毫不迟疑:“不可以。”

    “为什么呀?”

    两人停到包间门前,许脉没开门,忽地转过身来,空着的那只手抚上闵玥的脸,中指和无名指扣在她耳垂上,用了点力,将她的脑袋扳向自己。

    闵玥扬起下巴,向上望去。许脉低垂睫毛,阴影下眸色有些沉,唇线严肃地绷着,蓦然开口,语气低缓,不容置疑。

    她说:“你是我的。”

    许脉比她高不少,俯视她时上身微微前倾,挡住了走廊吸顶灯的光,撒下一片幽深的暗影。

    细微的神情在暗处看不清,但她周身释放出强大的压迫性气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缩脖子。

    蓦地,闵玥想起“墨爷”这个称号,去年许脉刚公派进修回来,身上就带着这种气场,仿佛她走到哪儿,哪里就低气压酝酿一场暴风雨。

    那时陈思恬他们每天惯例在天气预报群祈祷多云,希冀墨爷不要黑脸,有个好天气。

    后来她渐渐变了,依然严肃,但目光温柔沉静,吸引同事靠近,带领团队一次次化险为夷,在手术室、在同事心里,立成一根定海神针。

    已经有很久没见过她沉下脸的严厉样子了,闵玥没被吓到,反而唇角上扬,歪头笑了。

    师父吃醋了呢。

    同居之后,闵玥有次参加高中同学聚会,跟一位许久没联系的男同学交换了微信,当晚各自到家后,男方以咨询大姨心脏的老毛病为由,一个劲地发消息过来。

    闵玥回复完专业咨询就困了,但对方太热情,只好继续闲聊别的没营养的话题。

    许脉洗漱完回到卧室,躺上床,闵玥翻身钻进她怀里,寻到个舒服的姿势,打着哈欠回微信。

    许脉无言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叫他大姨来门诊,我帮她看看。”

    然后从她手中抽走手机,关机,搁到自己那侧的床头柜上,离闵玥远远的。

    “好呀,明天我跟他说。”闵玥困得流眼泪,没多想,脑袋扎进许脉臂弯里就睡着了。

    男同学跟没见过医生似的,天天拉着她聊天,什么同事早晨刷牙干呕,什么二舅妈更年期烦躁。只是询问什么病吃什么药还好,但他还老问闵玥喜欢看什么电影,平时有什么爱好。

    闵玥挺烦,也不管啥老同学情意了,除了健康咨询,其他话题都懒得回了,对方问起来就说上手术,忙。

    突然有一天,对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没有了自来熟的热情,规规矩矩客客气气地感谢了几句帮他大姨看病,然后犹豫地措辞,问:【听我大姨说,许主任跟你是恋人关系啊?】

    闵玥理所当然地回复:【是呀。】

    对方哦了一声,从此销声匿迹,没再露面。

    过了几天,许脉不经意地问起,他还有没有来骚扰你,闵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次许脉主动说帮他大姨看诊,是为了传话给他,这个姑娘有主了。

    彼时正值午休,值班室只有她俩在,许脉翻阅病例,状似无意,然而盯着同一页,许久都没翻动。

    闵玥笑眯眯地凑上去:“师父吃醋了?”

    许脉眸光晃了晃,移开视线,翻页。

    知道她不会亲口承认,但闵玥心里也美滋滋的,脑袋从病历本后探出来:“师父,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许脉没回应,静静地翻了一页,纸张的棱角从闵玥下巴的软肉沙沙地划过去,微痒。闵玥看着眼前人耳廓一点点地泛红,嘿嘿笑出声。

    许脉感情内敛,很少直白地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嫉妒、吃醋这种情绪更是被她掩饰得很好,今晚喝了酒,才有一些失控。

    许脉酒量一般,醉得快,结账时酒意开始泛上来,到家后醉得更厉害了。

    闵玥将她搀扶到沙发,先让她坐下,帮她脱了鞋,自己返回玄关关门,换上拖鞋后,提着许脉亚麻底的软托走回来,抬眼看见沙发上的人,扑哧笑出声。

    许脉不知从哪儿摸出抖音同款兔耳帽戴上了,学闵玥平时逗猫的动作,捏了下帽带底部的粉红爪子,长耳朵嗖地飞起,又落下。

    她经常跟胖胖玩这个互动游戏,一看到帽子,胖胖就疯了,肥硕的身子像肉球一样弹来弹去,左扑右窜。

    这帽子表面缀着白色的绒,靠里的那侧是粉色的,帽顶绣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粉嫩的兔唇,还有两抹可爱的红晕。闵玥平时自己戴,倒也没觉得多幼稚,今晚看到许脉戴上的效果,笑弯了腰。

    她师父平日里多么冷淡疏离有气质,白衬衣配深灰大衣,黑发披在身后,单手插兜,完全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此刻却斜倚着沙发,头顶着卡哇伊的兔耳帽,左右手交替捏帽带里的气球,两只耳朵忽上忽下地翻飞,还有只肥猫在她身边乱扑腾,跟平常的形象差了十万八千字,越看越好笑。

    闵玥笑得全身没力,松手丢开拖鞋,跑到沙发那儿抬腿跪坐上去,脑袋扎进许脉颈窝里,笑得双肩直抖。

    许脉动作一顿,兔耳没飞起来,胖胖瞅准机会嗷呜一口咬住兔耳,拽跑了。

    闵玥努力收起笑意,直起身子,双手撑在她背后的沙发上,低头:“师父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许脉的长发跟帽子摩擦出静电,头顶的碎发毛茸茸地蓬起,抬眼望向她,眸底湿润,带着迷离的醉意,柔软得不像话。

    四目相对的瞬间,闵玥顿觉仿佛被电了一下,心脏不安分地扑通扑通狂跳,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小心思咕噜噜地发酵。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俯低身子:“师父,我想亲亲你。”

    许脉仰着头,全身的力量都因酒意散掉了,软软地陷进沙发里,闻声没什么力气地抱住了她的腰,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

    这副予取予求的顺从模样极大地刺激了闵玥,她激动得简直想蹦起来,凌空来个托马斯回旋。深吸口气稳定心神,闵玥慢慢凑近,在擂鼓般的心跳中,将自己的唇缓慢地印了上去。

    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噼里啪啦地往四肢漫游,汗毛都兴奋得颤栗,闵玥两只小脚丫兴奋得直晃。

    许脉松开一丝唇缝,方便闵玥吻得更深。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尝到一点点余留的酒香,闵玥只觉脑袋里轰地炸开了,五彩斑斓的彩带亮片飞满整片天。

    (删去2600字)

    番外四 养包子很不简单

    闵嘉沐小朋友升入幼儿园中班时,家里迎来一位小妹妹。多了口人,原来三室的房子就住不够住了,许脉和闵玥商量着把各自名下的房子卖了,在学区换了一套四室的新房。

    等他俩都读了小学,俩孩子性格上的区别越来越明显。

    许珈沅乖乖巧巧,穿着藕粉色的小裙子,板正地坐在书桌前,握着铅笔,一笔一划地学写汉字。闵玥坐旁边陪她,捧着本医学杂志,看得有点困,捂着嘴悄悄打了个哈欠,抬手揉眼,小女孩柔柔的小手攀上手背,挡住她不让揉。

    “小沅沅,怎么啦?”闵玥放下杂志,握住她的小手。

    许珈沅从书包里拿出一包印着小猪佩奇面巾纸,奶声奶气道:“妈妈要用纸巾擦,老师说手脏脏的,眼睛会疼哒。”

    小女孩的眉眼像极了许脉,只是弧线更柔和一些,将许脉清冷的气质去了大半。眼睛水灵灵的,透着没见过乌云的清澈纯真。看着你时很专注,眼神干干净净,仿佛明明白白的一颗心捧出来给你。

    像是许脉醉酒后,眼底不经意间流出的温情脉脉。

    许脉的童年算不上幸福,为数不多的童年照片中,她总是淡漠地站在镜头边缘,视线飘向远方,心事重重。那么不快乐的样子,每次看到都会心疼,闵玥有时会暗自感伤,如果早一点遇到师父就好了,那样她难过的时间会不会短一点。

    许珈沅出生后,闵玥成了女儿奴,像是要把许脉儿时缺失的关爱全补到她身上,放在心尖上宠仍觉不够。

    曾经有次她跟胖胖玩,两三岁的小孩手上没个轻重,揪着胖胖尾巴不松手,猫觉得疼了,嗷地嚎了几嗓子。许脉走过去掰开她的指头,准备严肃地教育一下,闵玥便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我们是跟猫猫玩呢,我们可乖了是不是?”

    许珈沅抱着闵玥的脖子,小脸蛋埋在她肩头,眼睛红红的,抿着嘴不敢说话。

    闵玥踢踢胖胖的屁股:“玩得可开心了是不是?”

    抱着尾巴舔毛的胖胖被踢得一愣:???

    许脉看了她一眼,叹口气:“不能这样溺爱孩子。”

    闵玥捂住小女孩的耳朵,不让她听:“我知道的,师父,可是能不能晚一点?能不能先让我无条件地宠一宠她?”

    “因为……”闵玥顿了下,“我没办法回到过去,抱一抱小时候的师父。”

    许脉神情微怔,将这句话从心头过了两遍,悠悠地明白过来。走上前,展开手臂,将一大一小两个宝宝收进怀中,温软地细语:“我现在有你了。”

    我有了你,而后拥有了你们,缺失的人生早已被你的爱填满。

    闵玥怀里抱着许珈沅,自己依偎在许脉温暖的怀抱中,正觉家庭温馨婚姻幸福,脚趾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而后从脚背上碾过。

    疼得嘶了一声,闵玥扭头,看到亲儿子站在餐桌椅上,双手把着玩具小汽车的遥控器,嗷嗷嚎叫:“冲啊!霹雳王者!”

    顿时气血上涌,噼里啪啦带着火星蹭蹭蹭往头顶冲,把乖宝宝小沅沅往许脉手臂里一塞,闵玥转身叉腰:“闵!嘉!沐!我数三下,你再不下来,绝对会挨打!”

    闵嘉沐小猴子似的跳下来,边后退着往厨房躲,边操纵小汽车灵活地在客厅穿梭。雄赳赳的越野车呜呜叫着直奔胖胖而去,把猫吓得一蹦三尺高,巨大的身材撞倒了茶几边放着的盆栽,啪地一声,花盆碎了,泥土撒了一地。

    闵玥气笑了,捋起袖子:“很好,我决定直接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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