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她把最后一个人解决掉的时候,她也撑不住倒了,他以为她已经晕死过去了,他刚想向前看她,她的身子一动,想要极力地站起来,无奈只能翻一下身。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不知在什么,雨还在下,不只是泪水还是雨水,从她的眼角滑落,神情甚是哀伤。过会,她终究是奔溃了,卷缩着身体,低声哭泣。慢慢地她恢复平静,脸色越发苍白,神色宁静的地让人害怕,她终究是疲惫的晕过去了。ii
他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怜惜她也欣赏她。莫名那种让人心思混乱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慌了,惊觉自己的举动有些失态,他无措地把手从她的脸上移开,压制住内心的感觉。他起身,命人把她带回府,必要将她救活。
如今再见她已经有了生气,这几日郁结在心里的阴霾竟然就散了,令他莫名感到心情不错。他浅笑,再给自己倒了杯茶,顺手也给她续了杯。
“莫急,你的伤势未痊愈,等你养好了,再说也不迟”他可不想要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他要的是一击即中,一点差错都不可以有。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必定知道我为谁所用,不管你要我做什么,事成之后,你我就算两清。”她轻启朱唇,不紧不慢道ii
“呵,沐颜夕,你对你的救命恩人未免过于刻薄。”他低头浅笑。
“刻薄?想必你可能习惯别人对你恭敬罢了,而我不是你的属下,更不是你的奴隶。”她轻笑,对面这人未免对自己太看重了。就算她是天皇老子又怎样,她只不过是受人驱使的傀儡罢了。而她欠他的情,还了便是。
“哦,是吗?或许吧,习惯是个不好的东西。”他错愕,晃了下神,像是对她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不知怎的听到她这么说竟有些失落。
“我的伤并无大碍,既然你现在不说,那我便走了,你要是觉得时机合适再来找我吧。”她不再理会他,自是心安理得地转身就走,既便是交易,那有何妨?
“三日之后,拿着这个来百里城”他冷着一张脸,拿出一块令牌。ii
“好”她转身看着他,思量一会,罢了,就算是让她死,她认了,况且她的这条命本来就是偷来的。
——
“主上,这女子可真是无理。要不是主上还需要她办事,估计她现在已是我刀下之人了。”从暗影中出现了一位女子,姿容绝色,骄纵之气易于表面。她有些怒气,主上从未与其他女子平起平坐,就连自己陪伴他数十年也只能在他左右。她妒忌那女子,自从那日主上亲手抚摸她的脸,她就恨不得她死在那。
“无理?清霜,你是快忘了自己的身份吧。她说的对,既不是我的奴隶也不是我的下属,没必要听从我。”他眼里有了寒意,声音也无温度。
“属下不敢!请主上处罚”她惶恐跪下,不敢抬头。
“退下吧,以后不要随意踏进东院。”他并不喜欢他的院子里有人随意进出,所以这院子除了日常打理的时间段,都不会有人来,他习惯了一个人。
“是!”她不甘心,自从自己跟随他开始他都是一个人,有时候她想,要是有人能陪在他身边也是挺好的。可是这个人绝不可能是沐颜夕或者其他人,她只希望他身边的人是她,只要在他身边有一席之地便足矣。
沐颜夕从东院离开后,来到红颜酒庄,那是罗刹阁的一个根据搜罗消息当地,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收容所。
“沐姑娘,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出门接待的是一位瘦小的姑娘,名叫环钰。
环钰见到全身都是绷带切伤口还在渗血的沐颜夕有些惊吓,连忙上前,扶她上房里休息,打了一盆水跟金疮药给她换。
沐颜夕没有回话,她的伤口崩开了,伤口血肉模糊,但是她没有一丝疼痛感觉,她麻木了。
“沐姑娘,这个是左护法送给你的信”环钰帮她清理完伤口后,从怀里拿出信件交给她,端着水出了房间。
沐颜夕打开信件,脸色越发冷淡,她把信纸在点燃,火光映在她的脸上,越发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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