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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难逑:三生有幸宠到你:第一百二十章 一往情深的独角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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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落没有马上去总裁办公室,而是去了设计部门。

    “落设计师?”

    “总监回来了。”

    “伍总监好。”

    “落设计师好。”大家纷纷的打招呼。难得的今天人这么齐。

    “在忙什么?”伍落看着西瓜太郎问。

    西瓜太郎一看就不像是之前来的时候那么腼腆。“总监,在看最近流行的时装秀。”说完连他都觉得的自己的借口,真是够烂的。

    伍落没有揭穿,只是点了点头。“帮我接通总裁内线吧。”

    西瓜太郎猛然抬头,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总监你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伍落眉峰一抖。

    西瓜太郎赶紧开始找电话号码,电话直到被接通,他的手就没有停止过的颤抖。“想当年参加高考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

    伍落其实是想笑的,想了想之后还是算了,可别吓坏了这孩子。

    “我……不是。”电话接通了,西瓜太郎的舌头却像是打了结,说都不会话了。

    “设计部?有什么事情吗?”权有天接起电话,却不想竟然是个结巴。

    “我们……我们总监……”西瓜太郎满头的冷汗。“代理总裁,我们总监找您有事情。”

    权有天终于听明白了,设计部的总监?难道是……“让你们总监直接来总裁办公室。”

    西瓜太郎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经被挂断了。“总监……”他仰着脸,一脸的内疚。

    伍落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了。好好工作。跟着狂人走,你会有肉吃的。”说完伍落朝着众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

    留下一脸呆愣的西瓜太郎。直到办公室安静了好一会儿,他才“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真是太美了。”

    “神经啊你,大白天的开始发春。”办公室一个年长的设计师,敲着西瓜太郎的脑袋说。

    “不是,是真的啊。你刚才没有看见吗?”西瓜太郎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看见什么?我们就看见你在做春梦。”接着周围的同事都“哈哈哈”的笑着起哄。

    西瓜太郎猛的摇头。“不是。你们刚才没有看见总监笑了吗?真是太美了。”

    众人哗然。“是吗?切,你是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似乎并没有人相信,一贯沉稳又有冰山美人称号的伍落,会对着西瓜太郎笑。

    这件事一连着好几天,西瓜太郎都拿来说,可是就是没有人相信,大家都权当是这孩子受刺激了,想要谈恋爱的表象。

    伍落还是一贯的姿态。“权特助。”

    “幸好你没有称呼我为代理总裁,还是原来的称呼好。”权有天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定位啊。给自己定位是总裁,指不定哪一天你就真的能成为总裁了。”伍落打趣的说。

    权有天急忙摆手。他可不敢妄想,就算是真的会实现,还是做个特别助理的好,看着满桌子的文件,真是够烦心的。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挺辛苦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总裁也不是个轻松的差事。

    “你看看这满桌子的文件,看着我就头疼。想想三哥在的时候都是怎么做到的,不加班也照常吃饭。”权有天难得的找到一个抱怨的人。

    “木初野指不定早算计好了,权特助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伍落看着这堆了一层又一层的文件,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鬼。

    “可不是,我不就是希望三哥,能够赶紧的将自己的老婆、孩子找回来吗?至不至于啊这么算计我。”权有天无奈的摇头,随便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你看我这个形象就知道了,是有多么的辛苦。”

    “权当是为了无产阶级做贡献了。”伍落转了一圈才说。“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

    “怎么说?”权有天说:“落设计师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没关系你说,我听着就是了。如果你不是很忙,想来还可以帮个忙。”

    伍落眨了眨眼睛。“是吧?可惜你的希望是要落空了呢。”

    “就知道你八成不是来找我的。”权有天无力的锤了锤脑袋。“去会客室吧。”

    “呵呵,看来是我来晚了。”伍落朝权有天投去一个怜悯的表情。“权特助辛苦了。回见。”

    权有天觉得自己真是命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人家还不是来找自己的。“哎,落设计师还是赶紧给三哥支个招吧,这样我就可以早些脱离苦海了。”

    “估计他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你还是安下心思好好工作吧。不然你就没有盼头了。”伍落只能深表同情。

    权有天怎么一听伍落这句话,就觉得自己的希望彻底的幻灭了呢?前途一片的黑暗。

    伍落敲响了会客室的门。“咚咚咚。”

    “进来。”会客室的真皮沙发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木惊天。“落,好些年不见了。”

    “是啊。”伍落张了张嘴,最终“木爷爷”三个字还是没有叫出口。

    木惊天指着对面的座位。“坐吧,不知道这个茶合不合你的胃口。”木惊天将泡好的茶水,替伍落斟酌了一杯。

    “还好。”伍落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乌龙、龙井自古以来都是醇香无比。大红袍更是茶中上品。只是这个季节,似乎还没有到饮茶的最佳时机。”

    木惊天倒也不惊慌,只是笑着摸着下巴早已花白的胡子。“也是,喝茶最好的时间还是采茶的时间。”

    伍落沉默不语,却还是为木惊天已经空了的茶杯,倒满茶水。谁都不说话,这就意味着僵硬的局面在所难免。

    “木爷爷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伍落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静静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落,你还是问出口了。”木惊天似乎早就等着了,只是一直等着伍落开口。“只是你问的比我想象中的要直接的太多。”

    “因为曾经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是我的爷爷,对待自己人不是都应该有话直说的吗?”伍落的一句话说的落落大方,木惊天倒也说不出什么。

    木惊天指了指桌子旁边的象棋说:“落,陪木爷爷下一盘吧。”

    伍落将黑红子拿出来。“我执黑。”

    “好。”木惊天也不谦虚,拿起红子,先飞了一炮,马跟上,车出来。而伍落则比较保守派,飞象出卒子,飞马。

    木惊天的每一次出子,似乎都不考虑,伍落倒也不慌忙。“曾经我以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有疼爱我的妈妈,有把握捧在手心里的爸爸,也有未婚夫。凭空还多了个爷爷和三个哥哥。”

    伍落出车,支士。

    “爷爷输了。”木惊天看着棋盘,不管他怎么走,都是死棋。车不动,便没有子可移动,卒子只能前后左右移动,却不能后退。伍落的车正对着那颗卒子。卒子失去,直接将军,就算是再移动,也还是差一步。

    “其实还有挽救的余地。”伍落看着棋盘幽幽的说。

    “有时候余地不过是为了争取一点,可以想到生存的机会罢了,垂死的挣扎,还不如放弃。”木惊天感叹。“我真的是老了,或许坚持到最后就真的能扭转乾坤。但是有时候坚持了不该坚持的东西,也是一种错误。”

    “路走错了即使回头,等待的将是一片光明。鞋子穿的不合脚,就该换掉,你不说,谁也不知道。”木惊天放下最后一颗棋子说:“落,木家对不起你们伍家,更对不起你。不管你接下来会听到些什么,爷爷不奢求你会原谅我,原谅木家。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快乐。”

    “爷爷现在说这些,是为了给我打预防针吗?”伍落浅笑。“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是东哥生死未卜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我。您觉得我不该知道吗?或许这件事情让您难以启齿,可是却是我不幸福的开端。”

    伍落说:“我只是希望,从哪里开始的,就从哪里终结。”

    “哎……”木惊天感叹,目光放空,像是回到了曾经的某个时间。

    “您的父亲和我的儿子是很不错的兄弟,上大学的那会,两个人结实了,相约一起回国去南方拼搏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可是最后我的儿子却中途放弃了,只因为我断了他的财源,断了他的一切后路。”木惊天说:“本想着就此锻炼锻炼他也是好的,可是没想到他还是回来了,甚至还接受了商界联姻的提议。”

    “那个时候,我的妻子爱丽丝强烈的反对,可是我的儿子却执意要娶那个从未蒙面的姑娘,只因为这样便可以得到很多东西,钱财地位都可以得到,就因为不想再回去吃苦,所以毅然决然的签下了结婚协议。”木惊天想或许当初自己错了,用错了方式。

    “而你的父亲却一直留在南方,为了就是有朝一日,能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个舒适的环境,给她们一个平静的天空。不就之后,我的儿子就结婚了,而他最好的朋友,也就是您的父亲,还有江东凉的父亲,却没有到场。”木惊天回忆当时的情景,甚至有些感伤。

    “江东凉的父亲早就娶妻生子,可是为了俨然耳目才去耶鲁上了几年的学,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三个人认识了。你的父亲和江东凉的父亲脾气相仿,兴趣爱好也聊得来,索性就提前说好,两家结为亲家。可是最后我的儿子也那么想,想着只要和龙帮攀上一点关系,那么以后就什么都有保障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伍落将象吃掉,拿到一边放好。

    木惊天苦笑。“是我教子无妨啊。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拿起茶杯,却痴痴地没有喝。不是因为自己不想喝,而是因为伍落另外的一句话。

    “茶凉了,再续也不是原来的味道了。”伍落是这样说的。

    “是啊。生子而不教,父之过。”木惊天重新又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这些茶似乎还是不适合爷爷喝,我给您重新泡一壶吧。”伍落起身,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包花茶,又重新换上一壶水烧起来。“这是今年初春的鲜花,如果有晨露拿来泡花茶是再好不过了。”

    “是啊,可惜了。”木惊天之前尝过,深知伍落喜欢这种味道,曾经她的母亲更是喜欢。

    “人靠衣装,马靠鞍。其实泡茶好不好喝,除了茶本身,很少有人考虑到水的问题。”伍落不紧不慢的说着,水是外面打来的水。

    木惊天自然不笨,活了大半辈子,这样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他考虑到的只是外在的因素,却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其实是有错的。

    “还记得那年我去您家里做客吗?”伍落轻声问。

    木惊天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年那天,也是我的儿子和儿媳妇闹离婚的日子,怎么会不记得呢。”

    伍落没想到,那个时候谁都绝口不提的事情,竟然是这样。她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父亲想要问,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过,不管是多么好的关系,都不要随意的介入别人的家事。

    原来他们都是清楚的。她还记得当时的木初禹三兄弟。

    木初阳和木初野总是像个连体婴儿一样,走在哪里都是绑一起的。看起来木初野倒是更像哥哥,而木初阳倒像是弟弟。

    “你叫什么名字?”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问的。

    木初野面无表情的说了三个字,“木初野”,便没有了下文。只有木初阳看起来很有兴致。“我是木初阳,你应该叫我哥哥。”甚至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长得真好看,笑起来一双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样。”木初阳笑着戳了戳伍落的脸蛋。

    伍落嘟着嘴不情愿的撇了撇木初阳的手。“你的手为什么那么长?”

    “因为我是男生啊。”木初阳牵起木初野的手,对比着自己的手说:“看见没,我们的手都是又长又大的。”

    “哦,那么阿禹哥哥的呢?”伍落好奇的指着不远处,正在长辈面前端坐着的木初禹问。

    “你说大哥?我们家老大就是一个毛病,特别爱惜他那双手。你可别瞧了他那双白净的手指,那可是未来的医生。”木初阳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木初野。“你说是不是?”

    “嗯。”木初野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继续装深沉的不说话。

    伍落那个时候不理解,现在终于是明白了。原来他们三兄弟,并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和谐。在长辈的眼中木初禹总是最优秀的孩子。而在长辈的眼中,木初阳总是吊车尾的那一个。而木初野却是出奇的沉默,就像是这些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跟自己无关紧要。

    只是他们不知道,其实木初野只有在对待长辈和木初阳的时候,才会冷着一张脸。对待其他人,他也是和木初阳一样的爱闹,嬉皮笑脸。

    “那我们玩捉迷藏吧?”伍落提议。

    木初阳问。“老三,你要不要一起玩?”

    “不要。”木初野想都没想直接就决绝了。

    木初阳耸了耸肩肩膀,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伍落倒是不介意。“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感兴趣,就是想不明白。你们两个为什么看起来像个连体儿一样。”

    木初阳看着木初野黑着的一张脸,更是得意。“那是当然,我们是双生子。”

    “什么是双生子?”伍落充分发挥了,不懂就要问的精神。

    木初阳想了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索性就说。“就是我们一起来到地球上的。”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两个一起来的?那是什么时候来的,那个时候,地球上还有其他人吗?”单纯的伍落誓不罢休,不弄明白就不肯停。

    “这个……有啊,我们家老大就是啊。他比我们两个先来。”木初阳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木初野鄙视的瞅了一眼木初阳。“你别听他瞎说。”

    三个人都被木初野的表情吓到了,最后却也笑了。伍落拍着手一直喊。“老三,你终于笑了。”

    “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伍远成走到自己家的公主面前,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蛋问。

    伍落在伍远成的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老爸,我跟你说呀,你是不知道。老师那总是板着一张脸,虽然看起来有那么点深沉,像个老头。但是还是没有我的夫君唬人。看起来还是蛮可爱的。”

    木初野和木初阳差点下巴都惊掉了。“什么叫有那么点深沉。”

    木初阳的注意力完全被“老头”几个字取代了,根本就没有好好听伍落说的“夫君。”只有木初野听的真切。“不害臊。”

    伍落满是不在乎的回过去“那是当然,我们以后是一家人。早叫晚叫有什么区别吗?”

    “你们在说什么?老头还分早晚吗?”木初阳一头雾水的问。

    伍远成亲昵的捏了捏伍落的脸蛋。“你呀,又开始逗两位哥哥了。”

    “才没有呢。老爸,我还是喜欢东哥哥。”伍落将脸埋进伍远成的脖颈内。其实姑娘也是害羞的。

    伍远成拍了拍她的屁股。“羞羞羞,原来我们家家伙也是会害羞的。”

    “这是谁家的宝宝,竟然会害羞。”苏云接过伍远成手中的人儿。伍落欢快的扑到苏云的怀中。“妈妈。爸爸打我屁屁。你帮我报仇,去打爸爸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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