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相守,没有任何意义。
那便期望对方幸福就好。
从今日起,我们两个才算真正的把话说开,把执念都放开。
半晌。
“我饿了....”我在他胸口写。
夙歌闷声笑起来:“是末将的错,竟然让殿下一大早就饿肚子。”
他话虽如此,却没有放开我。
又这么过了一刻钟,夙歌放开我说:“我也饿了。”
待我们穿戴将大氅整齐出了温暖的营帐,才发觉天地间开始飘扬起鹅毛大雪。
我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不由得笑了起来。
“演武场上被雪落满了头发,依旧咬牙拉弓坚持的阿卓,缘起缘终....”夙歌亦看着雪花,悠悠的低喃。
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在他掌心写:“终什么终,你好好的活着,老实的娶妻生子,说不定二十年后,我还能给你儿子赐婚,四十年后可以给你孙子赐婚....”
本还有些惆怅的夙歌一脸黑线,抬手就弹了一下我脑门。
我捂着额头,疼得眼中冒出了泪花。
“死心吧你,谁人不知,最喜欢赐婚的你,一次正经的媒人也没做成过。”夙歌沉下脸,抛给我一个白眼,大步走进雪中。
我则赶紧跟在他身后,此时才愈加发觉不能开口说话的坏处,想斗几句嘴,调侃一下,但他压根不给机会,我便只能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