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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东缓缓坐到了床边, 就看到小女人那好像在水里浸过的双眼, 软软地看过来,嘴角带着笑, 也不知道在笑什么,笑得一双眼睛亮闪闪的, 跟两颗眨眼的小星星一般, 小模样, 简直是勾到了他的痒处。
他稀罕得不得了,没话找话,“笑什么呢?”
问话的功夫,修长的手指, 已是忍不住地摸上了她的下巴。软软的,滑滑的, 简直像是香膏做的。他一摸, 那就舍不得收手了。
林秒是那种一喝酒,就犯憨的人,不吵不闹,乖得跟个小娃娃似的,就知道笑。她撒娇般地拿自己的下巴去蹭他的指头,乌溜溜的双眼, 继续眯缝着,渐渐成了月牙。
这小模样, 勾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他凑近了, 在她唇上落下了轻轻一吻。抬头看她的时候, 她还在那儿笑。笑得眉眼弯弯,笑得小脸酡红,笑得红唇也在发着光,这根本就像是在邀请嘛。
他重新凑了过去,贴着她的唇,逸出一声沙哑的低喃,“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男性的呼吸,热热的,吹在她唇上,好痒。她抿抿唇,甩了甩头,却不小心,将自己娇嫩的脸蛋,在他的唇上蹭了蹭。
软软的,热热的,有点舒服呀……
她傻乎乎地想着,竟然来回蹭起来,循着那个感觉,笑出声来。
他被笑得心热,捧住她的小脸,细碎的吻,落了她一脸。她嘟囔着“痒”,笑着时而主动让他亲,又时而躲着他,热情的互动,率真的反应,是他从未遇见的反应,所以,终于逮住那一方红唇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呼吸急促而沉重,贪婪地一下咬住了,热切地纠缠了起来。
衣服,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滑落……
粗粝的大掌所过之处,恍若剥皮桂圆的娇躯,白嫩嫩的,犹如玉盘似地发着光。她又像是一尾银鱼,在他手下不停挣扎跳跃,滑腻得不可思议,但也翻滚出最艳丽的波纹来。被吻咬得水光潋滟的红唇,开开合合着,逸出一声又一声的轻笑和讨饶——
“不要……好痒……”
“别……停……不要那里,哈哈,好痒……”
大概是醉了,平日里在床事上,总是咬牙压抑的她,这会儿,在屋外不停噼里啪啦的炮竹声中,紧跟着唱出热情而优美的歌来,那一声声,高高低低,娇软婉转,犹如一根根富有魔力的丝,织出最甜蜜的网,将他严严实实地给罩住,让他心甘情愿地跟着共沉沦……
身下,犹如妖精所化的白嫩娇躯,起起伏伏,一次次画出诱人的风采之后,他身上的热汗,也像是黄豆似的,一一滚落了下来。借着这股劲,也算是“乘人之危”吧,终于打破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禁令,将她给深深占有的时候,他心里的狂喜,简直像是火山爆发似的,轰的一下,烈焰灼灼,涌向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的双眼一下就猩红了。分明不是第一次,但似乎这才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拥有了她。那种兴奋、那种激动、那种狂喜,让他整个人都快要炸了一般,全身绷紧,脑袋也微微轰鸣的时候,他觉得,此时此刻,若是身下这小女人想要他的命,他都可以拱手相让……
想要占有她,标记她,让她这辈子只能属于他,最好可以融入他骨子里的心,是如此强烈,哪怕她在他身下泣声,娇娇软软地呼着疼,并伴有微微挣扎,他都犹如一座大山似的,没有撼动半分,而只是努力克制着,压抑着,密密麻麻的汗,落了一身,哄劝和安慰她的吻,也落了她一身,等到她的小嘴里开始发出像小猫儿似的低吟,带出一丝丝欢愉,他才放开那快要逼死他自己的禁制,领着她,彻底狂乱起来……
东良村的鞭炮,放了一宿,好像以此,来宣告和祈求来年的丰收和火旺。喝醉了,软得跟个面团似的林秒,也被男人给又揉又捏的,乱来了一整个晚上。等醒来的时候,都已是新年第一天的下午。
有些人酒醒之后,不记事;有些人酒醒之后,则能将事情给记得清清楚楚。很不幸,林秒属于后者。于是,光溜溜地窝在被窝里的她,整个人像是一尾煮熟的虾似的,蜷缩了起来,绝不承认,后来主动缠在男人身上,这样那样,太过乱来的,是她!
“天呐……”
她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咬着唇,暗暗呻a吟,觉得实在是没脸见那个男人了。
等赵卫东用胳膊肘将门给撞开,托着托盘,端着两碗面进来的时候,她的确做到了自己的所想,拽过被子,就将自己的小脸给埋在了被窝里。
装死!
跟鸵鸟似的!
赵卫东看着,嘴角就是一翘,心里的喜悦,自打他醒来之后,就一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从未停歇过。现在见她这小模样,心里的笑意就跟掺了蜜糖似的,甜得都能让人发醉,也能让人上瘾。想想昨晚的一切,他的身体依旧是燥热的、骚动的,但是,更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温情,在他骨子里缓缓流淌着,让他这一刻的心,柔得不可思议。
深邃的双眼,不知不觉中,也是温柔到了极点。
他将托盘放到了桌上,拄着拐杖,来到床边,嘴角挂上一抹戏谑,手上也是强势地一把拽开棉被,好露出那张娇嫩的小脸,但带笑的声音,却染着一夜放纵之后的沙哑和性感,特别温柔地哄着。
“秒秒,肚子该饿了吧,给你煮了点面条,快起来吃吧。”
她现在听到他这说话的声音,都会觉得脸热呢,更别提去看他的脸了,下意识揪住被子,继续去蒙自己的脸,娇羞地扔下一句——
“不要。”
她的声音,也略带沙哑,诉说着别样的暧昧。他想想她猛地爆红的脸蛋,以及拉扯棉被的时候泄露的点点春光,心中有玩味,也有得意。
他吓唬她,“不起来,那我可就上床陪你了。”
她慌了,呼地一下主动拽开被子,双手将棉被给按得死死的,拿眼瞪他,“你上床干嘛?”
他一夜纵情,此刻已经深知“恬不知耻”会获得如何丰厚的回报,所以厚着脸皮,大大咧咧地回她,“当然是做a爱做的事。”
这般坦诚的无耻,都让她无语了。
好半晌,才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他呵呵笑,被她给逗得不行。伸出大掌,随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他也不逗她了,“跟你开玩笑呢,快起来吃面条吧,一定饿坏了吧?”
温柔的口吻,太让人没招了。不知道她最吃不得别人的软呐?
她扁了扁嘴,顶着羞红的脸,还是打算在听他的话之前,稍微控诉一下。
“昨晚上,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一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也不回她,只是将她的衣物拨拉了过来,示意她先套上。反正这种事,糊弄过去之后,就一回生两回熟了。他这心里精着呢。
她也没指望他真的能回答,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背过身去,窸窸窣窣地套起了衣物。套到一半,全身酸痛,加上一出被窝,那冷空气就往身上钻,冻死个人,她犯了脾气,随意套了一下,不穿了。
“就在床上吃吧。”
她懒懒地说。
他虽然背过身,但耳朵听得明白。听到她低呼、哎呦的,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老脸也跟着发热。现在听出她的情绪有些低落,自己也跟着有些不开心。
“弄疼你了?”他闷闷地问。
他一软,她就更软了,眼神躲闪着,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赶紧道:“你先吃,吃完了,我给你揉揉。”
“不要呢。”那多不好意思,而且,她现在全身敏感得厉害,哪能再让他碰呢。
他却很突然地一下凑了过来,英俊的面庞,都要贴上她的脸了。
她再次脸热,下意识往后躲闪,但是他的大掌,却迅速地一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干嘛?”
慌乱,让她的口吻显得有些生硬。
他目光一闪,强硬凑到她耳边的时候,她还躲着呢。但是,当他在她耳边低喃,说出那富有魔力四个字之后,她瞬间就像是被人触摸的鲜花一般,羞答答地垂下了脑袋瓜,脸庞爬上了一抹绯红,犹如晚霞般迷人。
他说——“我喜欢你!”
情侣之间,惯常会有的话,但大概是个恍若钢铁铸造的男人第一次说,又是在那样的亲密之后,突然就让这四个字显得那样的与众不同起来。她小女儿般,有些羞、有些恼,还有点七上八下,感觉似乎有些无处安放的心,这一刻,突然就稳了。
她还是有些羞的,但是这会儿的羞,和刚才的羞,却又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了。
恼,已经变得很淡很淡。倒是甜蜜,就跟麦芽糖似的,越搅越多,越搅越是缠人,甜的,让她克制不住,眼里、嘴角,已是悄悄爬上了笑。
甜蜜的笑,是会传染的。
他看着,心里难得的那点不好意思,一下被他给踹飞了,也跟着,脸上重新带上了笑。
她虽然没有回他,但这花一般的模样,也是很好的答复。他看明白了,这次也不再刻意等待,而是站起来,小心地将一碗面端到了她的面前,示意她赶紧吃。
她点点头,连回他的那一声“嗯”,都是带着无尽羞意的。
她明白,身边这个大块头,对她来说,真的是不一样了。
她……大概也是喜欢上了他。因为,喜悦,是瞒不住人的,更瞒不了她自己!
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他的无声鼓励,他的默默支持,以及她说什么,他都相信的态度,包括有时候她做出一些事情,没法解释,也懒得解释的时候,他根本就不问,直接配合的包容,都在不知不觉中,让她更加地依赖他、相信他,把他看作自己在这个重生的时代中,最亲密的战友。
有时候,她是既觉得惊奇,又觉得幸运的,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年代,在穷困的农村,会遇上这样一个男人,当自己的丈夫。她提到老道长,是借了迷信,男人会信,也算是理由恰当。但是,后头她研究奶馒头,买烧杯量筒滴管,甚至指挥着男人用竹子帮她造了很多,记录本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写了一堆,这些,是很难解释的,可男人只默默看着、做着,却从不问她是从哪里学会的。
这具身体,其实只念了三年小学,这还是因为能卖得上价格的绣花样子,有时候需要绣一些文字,所以原身的后妈才舍得送她去上小学。她所用的,明显超过了她所学,但他就是从不惊诧。
连她想出那么多做年货的点子,试探着提议,别人要是问起的时候,她可不可以说,这是她和他一起想出来的,他都毫不犹豫地应好,甚至反过来建议她,以后再有类似这样不好解释的事,就可以全部推到他身上。
因为,他念过书、当过兵,还因为打仗,转过不少地方,自然见多识广,什么都好解释。
那会儿,怕他多想,她还掩饰地笑着,表示自己会知道这些,都是老道长的功劳。男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依旧半个字都不追问。但其实,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就越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精明的。因为阅历的丰富,也正因为他当过兵,信仰坚定,又上过战场,才越不会那么轻易相信怪力乱神的东西,尤其,她借用老道长的次数越多,其实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可是,也是莫名的直觉,让她犯懒,懒得去解释太多,更懒得去做圆满的解释,或者,为了掩饰某些存在的合理,多做一些安排。
之前,她随着自己的心意,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做了,可现在看,是因为喜欢吧。
因为喜欢,所以对他放心;也因为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喜欢,所以,也才会对自己那么放任,那么有恃无恐啊。
突然之间,这层窗户纸就这么被男人给捅破了,她在欢喜无限、娇羞阵阵中,慢吞吞地吃完了这碗面条,又喝光了汤水。
他吃得快,明明比她吃得晚,但比她早收了碗筷。见她吃完了,就来接她的碗筷,嘴里又道:“口渴了吧,我再给你倒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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