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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女主播:第十二章 磨练(2/2)

    自从牛月红上次参加晚宴以后,安西电视台开始流传这样一条吸引人眼球的消息:牛月红是电视台喝酒的秘密武器,把酒量很大的客人都喝翻了!

    因为这条消息,牛月红的身价急速看涨。只要台里有难以对付的酒局,黄闻道一定会通知牛月红去参加。因为牛月红的能力和魅力,电视台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都在酒桌上顺利地解决了。

    牛月红硬着头皮参加了几次宴会以后,感觉自己像是被人随意利用的玩偶。虽然这些活动改善了她在电视台的处境,但是这根本不是她喜欢的角色。她不甘心以这样特殊的身份在电视台立足。她只想做一个优秀的新闻主播。于是,牛月红开始借口身体不适一次次地推辞陪酒。

    失去了陪酒的身价,人们又渐渐地忘记了她的存在。

    不久,安西市委开展一项从全市机关事业单位抽调干部到农村开展社会主义教育的政治活动,不仅要在农村待上一年,还要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

    安西电视台接受了下派3名干部的任务,其中一个名额下达给了业务部。

    丁岩领上任务后回到播音组,召集大家开会征求个人的意愿:“咱们播音组谁愿意报名去‘社教’?报名时间截止到明天下班前。下周一首先到党校集中培训,然后就要下去。”

    全组听罢没有一个人吱声,却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里的牛月红。

    凭什么看着我?牛月红的心里愤愤不平。我好不容易才离开农村,你们又想打我的主意。我才不去呢!

    但是,牛月红的心里又十分清楚,其他人的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实在脱不开身。

    她沉默不语,仿佛默认了大家无声的推荐。

    第二天下午上班时间到了,中午单独外出的牛月红回来了。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左手用白纱布吊在胸前,手臂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晓月大声地惊叫起来:“哎呀,你的胳膊怎么了?”

    牛月红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真倒霉。中午出去办事,我坐的那趟车人特别多。下车的时候,我在最前面,后面的人一窝蜂地往前涌,一下子把我推倒在站台上,左手撞上了路沿石。当时,我疼得都快要晕过去了。在好心人的帮助下赶紧到医院拍片检查,医生说骨折了。”

    晓月关心地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骨折了,你怎么能去农村‘社教’呢?”

    牛月红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让别人感觉到她对不能去农村十分惋惜。

    “怎么能够证明你的胳膊骨折了?”春燕拖着京腔一字一字地问道。

    丁岩看不惯春燕总是欺负牛月红,批评春燕道:“你的眼睛看不见啊?小牛的手臂上打着绷带呢。”

    春燕不理会丁岩,继续追问道:“有医院的证明吗?”

    牛月红的心头霎时一惊:春燕不愧是聪明之人。我怎么就没有事先想到这一茬事儿呢?

    她一边掩饰自己的表情,一边假装可怜地说:“啊?我匆匆忙忙地赶着上班,没有带上病历。”

    春燕仿佛是牛月红的领导,意味深长地安排道:“好吧,明天可要记着带来。”

    第二天,牛月红果然带来了一本崭新的病历和X光片。她把看病的证据都交给了丁岩。

    播音组的其他人员“呼啦”一下全都挤在丁岩的身后,眼睛都盯着牛月红的病历。

    病历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前臂桡骨粉碎性骨折,休息一个月。

    X光片上也清晰地显示,前臂骨头外侧多出一块东西,自然就是粉碎的桡骨了。

    大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

    春燕心有不甘,手中却没有把柄,“哼”了一声悻悻而去。

    最后,业务部下农村“社教”的那个名额转给了其它部门。播音组里皆大欢喜。

    星期天,牛月红来到位于城东的公安厅与赵青松约会。

    赵青松看见牛月红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非常惊讶。他小心地把牛月红扶到床边坐下,急切地询问伤情。

    牛月红忍着心中的喜悦讲述了“社教”名额的故事,然后慢慢地解开纱布,露出几块小木板。她轻轻地掰开拼在一起的木板,再解开里面裹着的纱布,暴露出里面的手臂:一根鸡腿骨竟然平躺在牛月红完好无损的手臂上!

    看着赵青松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牛月红再也忍不住了,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赵青松这才明白了牛月红的把戏:“你呀,鬼点子真多!”

    牛月红一脸得意地说道:“我牛月红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软蛋。就得治治这些人,看他们再敢打我的鬼主意。”

    赵青松为牛月红的遭遇感到不平,也领教到她的强硬和计谋,便说道:“你这是诈骗,让别人知道可就不好了。”

    牛月红立即反驳道:“我是被他们逼成这样的。”

    赵青松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新国说,咱们在房产局申请的房子下个月就可以拿到手了。我看我们就简单地收拾一下,干脆元旦把喜事办了吧。这样我也方便天天照顾你。”

    牛月红一边小心地缠着纱布,一边认真地点了点头。

    播音组的情况一切如旧。

    播音员们根据自己的工作任务,每天播音、开会,业务讨论。

    牛月红也依旧用一只手拖地、擦桌子、收发材料。如果遇到好心人的劝阻,她也是微微一笑,客气地解释道:“没办法,我是干活的命,一闲下来心里就发慌。”

    人们也慢慢地习惯了牛月红的做法,不再劝阻她了。

    一天,牛月红突然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匆匆忙忙地钻进了卫生间的隔档里,慌乱之中忘记扣门了。

    她方便后像往常私下里一样把左臂从吊带里抽了出来,用双手往上提着裤子。

    恰好晓月也进来方便。她随手试着拉了一下一个隔档关闭的的门。

    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晓月一眼看到牛月红站在打开门的隔档里双手正自如地在系裤子。

    顿时,晓月和牛月红都愣住了,彼此吃惊地望着对方,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个时候,卫生间门外传来了说笑声。

    牛月红急中生智,一把把晓月拉进了隔档,赶紧扣上了门,然后把手指头放在嘴边,示意晓月千万不要出声。

    晓月只好使劲地点一点头,表示坚决保守秘密,使牛月红躲过了这个惊天动地的难关。

    从此,牛月红和晓月成为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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