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泛黄的照片,一个十三岁的男孩,骑着一头褪毛褪到一半的骆驼,在公园的湖旁傻傻的笑着。
男孩的笑容很傻,但那笑容里却透着幸福,因为那是他自打记事以来,第一次由父亲陪伴着过生日。
男孩很爱他的父亲,尽管他的父亲总是很忙,总是突然消失数月,又匆匆回来看他一眼后继续消失。
但男孩依旧爱他的父亲,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一个英雄,是一个舍小家为大家的英雄。
在男孩的童年时光,他最爱听歌的不是《小兔子乖乖》,而是刘欢叔叔那首《少年壮志不言愁》
男孩至今还记得,那句金色盾牌热血铸就的歌词,唱的是自己的父亲,他曾经为此很骄傲。
如今,那个十三岁的男孩,变成了二十三岁的男人!
可当他再想起那首《少年壮志不言愁》,想起父亲对第一次骑骆驼拍照的自己说1、2、3、田七的时候,他的脸上不再是自豪与幸福,而是难以抑制的悲伤。
我望着二级警督那张不苟言笑的国字脸,很努力的想从他为数不多的表情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这时,二级警督也看到了地上的照片,他走过去,将照片拾起来看了看,又将目光望向了我,然后很疑惑的问我:
“小子,我怎么感觉这张照片上的人,好像和你有几分相似呢?”
“不是相似,那就是我!”我面无表情的回答,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着二级警督。
“哦?看来这事儿有意思了,拔出萝卜带出泥啊!”二级警督说完,对一旁默不作声许久的江亚楠又说道:“小江,你一会儿把这小子给我拷回去,他敢反抗的话,你就让他知道知道帝都辣手警花的颜色!”
江亚楠闻言,下意识的打了个立正,可她嘴里的“是,保证完成任务!”还没有说出口,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过了几秒钟,江亚楠一脸不可置信的问二级警督:“王队,您说让我把他拷回局里?”
“不然呢?难道给他盖个红盖头,让你八抬大轿娶回去入赘吗?”王队瞪着江亚楠,语气里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可他不是嫌犯,带手铐……”
见王亚楠还要就这个问题纠缠,王队不耐烦的打断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嫌犯?江亚楠,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警队是一支纪律部队,容不得你在这耍大小姐脾气我行我素!”
江亚楠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发火了,也不敢在腹诽什么,她掏出手铐走到我跟前,歉意的说:
“不好意思,请你配合一下。”
我看了眼江亚楠拎着的手铐,笑道:“太麻烦了把?这东西对我来说起不到什么作用!”
江亚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而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她先是感觉手里一空,然后就听咔咔两声,等她在抬头一看是,我已经自己把手铐戴好了。
江亚楠满脸愕然,不止是她,王队以及在场另外两名警察,同样也是满脸的愕然之色,
而让他们更吃惊的是,当我把自己拷上之后,只见我双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手铐又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卧槽,这小子特么会缩骨功!”一名小警察,眼睛外凸的大喊道。
王队见状气的脸都绿了,抬手打了小警察后脑勺一巴掌,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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